今天是堇青大婚的日子,听说新夫人是位德艺双馨的官家小姐,却偏偏看上堇青这个整日舞刀弄枪的御前侍卫。
“王后,马车已备好,咱们该出发去堇府了。”公公说道。
“嗯。”若生放下书,这还是他第一次参加这样的宴席活动。
若生刚刚出门,便被个五六岁的孩童撞上。孩子一看穿着就知身份显贵。
服侍若生的小公公灵敏,立即行礼道:奴才参见太子殿下。
“啊,神仙…哥哥。”小太子刚跑得太快,撞得个眼冒金星,再抬头才发现眼前青衣的男子,实在是惊为天人。
“小司空墨,着急忙慌的要上哪去啊?”若生笑了笑,眼前人和小时候的司空墨十分相像。
“大胆,竟敢直呼我父皇名讳。”小太子立马收起刚才惊叹,努力摆出太子身份的姿态。
可半点也没有吓到若生,若生反而一直在笑,“你啊,比你父皇小时候强多了,至少…”
“至少什么?”小太子吓唬不了他,也不再摆架子,一听到有人提他父皇,便来了兴趣。
“至少没有哭鼻子。”若生伸手摸了摸小太子的脑袋,没想到司空墨还有这么可爱的儿子。
“这里是宁远宫,你就是父皇藏在宫里的王后?”小太子今日见到传闻的王后,才知晓父皇为何甘愿遣散后宫,原本他还怨恨因为这事不能时常见母后,现在倒也不怨恨了。
“父皇果然没骗我,母后果然是谪仙人。”小太子晃了晃脑袋,很满意的样子。
“母后?”若生被这称呼搞得有些无语,突然冒出一个这么大个儿子。
“儿臣司锦程见过母后。”司锦程给若生行了个大礼。
“我不是你的…”若生想要将他扶起来,可这孩子真是淘气,直接顺着他的手跳进他的怀里。
“耶,我终于有母后了,以后儿臣可以来你宁远宫玩嘛?”司锦程顶着一张天真可爱的脸问道。
“太子殿下想来便来。”若生无奈只能将他抱起,他对无理取闹的小孩一向都是没有法子对付。
“母后这是要去哪?”司锦程问道。
“你还没告诉我,你跑什么?”若生抱着他往马车方向走了几步。
“先生要抓我去背诵《道德经》,我宁可绕着皇宫跑上三圈,也是不愿意背的。”司锦程表示很委屈。
“噗,那就和我一同去参加宴席吧。”若生将司锦程放了下去。
“好耶。”司锦程又拽着若生的衣角,不愿放开,当真是第一次见面就黏上了。
若生到傍晚才回来,司空墨早早在宁远宫等着,只是若生下马车时,怀里多了一个熟睡的孩童。
众人向司空墨行礼时,惊醒了司锦程,他睁眼便对上父皇炙热的眼神,吓得他赶紧从若生怀里下去,躬身行礼,“儿臣参见父皇。”
“司锦程,给朕跪下。”司空墨负手站立,父亲的威严尽显。
司锦程立即跪了下去,“孩儿知错,再也不逃学了。”
若生看这人分明是在吃醋,笑了笑将司锦程扶了起来,“别吓到孩子。”又转而对司锦程说,“小孩儿,快随嬷嬷回去吧。”
“儿臣谢过母后,明日再来向母后请安。”说完灰溜溜地跟着嬷嬷离开了,不敢再回头看自己父皇的眼神。
若生也不管司空墨,自顾地进了殿内。司空墨将宫女太监驱散后,进殿看见若生早就给他倒上了热茶。
若生从袖中拿出几颗喜糖,往司空墨面前推了推,“玄烨,你哪里还有个帝王样,连自己孩子的醋都吃。”
司空墨将喜糖拆开一颗放进嘴里,也还是在吃醋,“哼,他明日要是敢来,我禁足他一个月。”
若生问到,“将来继承大统的可是他?”
司空墨转了转茶杯回答,“我膝下就这一子,看来我的王后一点也没有关注我的后宫。”
若生又给司空墨续上了一杯香茶,“和你真像。”
“还知道叫你母后,还算聪明。”
“这称呼可不想再听了,无端多出个儿子,为难我这千年老妖了。”若生表示很无奈,他被这孩子折腾了一天,可不是带娃的料。
“那我们再造一个。”司空墨想伸手将若生搂过来。
“玄烨,这称呼这身份是你默许的?”若生才不会被他轻易控制,直接让他抓了个空。
“那是自然,谁让你不嫁给我。”司空墨表示很委屈。
“那陛下该叫我什么?”若生将司空墨按在柱子上,今天他亲眼见证了人间的婚宴,实在是仪式满满,十里红妆,凤冠霞帔,好不热闹。
“你这是想嫁我了?”司空墨欣喜。
“那陛下先叫我一声相公,或者官人,又或者郎君。”若生凑近在司空墨耳边说道。
“你这妖,参加个婚宴,倒学了不少东西,不过没学透。是我娶你,这称呼自然是你对我叫。”司空墨搂着他说,语气带着宠溺。
“叫不叫?”若生不管不顾地将司空墨按在地下,熟练地剥去外衣。
“你可知你这算什么?”司空墨力气没他大,只能任由他压制自己。
“算什么?”若生俯身下去亲了亲他的嘴唇。
“欺君罔上。”
“陛下都纵容我这么些年,还怕一个称呼不成?”若生隔着衬裤抓住那敏感之处。
“相…公…”司空墨倒是真的喊了出来,只是脸憋红了一大片。
“你再多叫叫。”若生被这称呼叫得热血沸腾,他喜欢这样的称呼,更加卖力了起来。
“啊…相…公,今晚该轮到我了吧。”司空墨眼神迷离,身体不停传来舒服的信号。
“好啊,打得过我就让你上。”若生将司空墨横抱进了内室,轻轻放在床上。
趁着若生准备去灭烛台的功夫,司空墨将他一下扑倒在地,“我每日忙于朝政,晚间还要和你打架,你就不能体谅体谅嘛。”
“那陛下大可不日日来寻我。”若生搂着他的脖子。
“那可不行,人人都传我后宫有位良人,只远观才叫可惜,必须亵玩才有意思。”司空墨吻着他的脖子,从上往下,又撕去衣物,吻至腿根。
“你说说,每月要置办多少新衣?”若生说道。他们之间情到浓时,总是会扯坏衣物,这毛病算是改不了了。
“这癖好还是和王后你学的。”司空墨抚摸着不着一寸的他,若生身上总能散发着淡淡的木香味,让他觉得安心。每日见到他,朝堂上的尔虞我诈,朝堂下的暗潮汹涌,好像都不复存在了。
“若生,抱紧我。”司空墨轻声道。
“嗯…嘶…”若生贴合着他,配合着他。
两人拥吻起来,开始了翻云覆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