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将你买的那些拿出来，要是你的全都在，他们那些自然就不是你的。”姜茗兮面无表情地一语道破，全然不给程瑶宁面子。
程瑶宁咬着下唇，脸色有些难堪，他不知道那些纸都送给他了吗？让她怎么拿得出来？
她好像是想到了什么，恨恨地看了姜茗兮一眼，对啊，所有的纸她都给他了，可最后却出现在了其他师兄弟那里，说明什么？
说明姜屿兮在趁机陷害自己！好歹毒的心思，程瑶宁眼中闪过一丝幽光。
谢长冬扫了一眼姜茗兮，赞许地点头道：“不失为一个办法。”
程瑶宁向她师傅投去一个求助的目光，可她师傅就是个铁憨憨，根本没有get到。
“没事，师傅相信你，咱们身正不怕影子斜，就大大方方拿给他们看，你又没做过怕什么！”
程瑶宁：……
师傅，我信了你的邪。
“师傅，徒儿买它也就是图新鲜，觉得好玩儿，后来一不小心全都烧掉了，哪还有啊。”
“若是徒儿因为这等小事陷害师兄们，也得有个正当理由啊，我也没去各位师兄的住处呐，又是如何将东西替换的？”程瑶宁极力寻找这件事的漏洞，寻机会将自己摘干净。
可她确实拿不出来，也只得撒了个谎。
“哦，是吗……真的都烧掉了？何时何地烧毁的？”谢长冬轻轻扯了扯嘴角，笑意却不及眼底，他敛眉起目间似有星月欹忱其间。
这么一笑就这么好看，何况是真心一笑呢？
程瑶宁心里咯噔一下，额间的薄薄冷汗直冒，她怎么能忘了，在太上长老面前是不能撒谎的，他能洞察出来的！
“弟子……”程瑶宁闭上眼睛，又睁开，咬了咬牙开口，“……请长老恕罪，弟子撒了谎。”
“徒儿你？！”戒律长老的老脸有些挂不住。
谢长冬表现的倒是极为淡定，仍是一副有耐心的温柔模样，“那便将实情道来。”
“长老给你一个机会，你还不快说。”戒律长老推了她一下，催促道，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程瑶宁砰地一声跪在地上，声音止不住的颤抖：“请长老恕罪！也请师傅原谅徒儿，徒儿的确有一些那种纸，可是全部都被姜师兄给要去了啊！”
“徒儿是真的不知道，为何那些东西最终会到了其他师兄手里！”
“徒儿也没料到，姜师兄是为了报复师兄们！”
既然没办法蒙混过去，索性真话假话说一半，至少还能把姜屿兮拉下水，自损八百也要伤敌一千。
话音刚落，整个戒律阁安静下来。
“你确定是我要走的？”姜茗兮冷声开口，从原主的纳戒里取出一个小小的水滴状的石头，“那这是什么？”
项链透着浓郁的灵气，是件法器，在场所有人都认得，这水滴状的石头是留音石。
留音石里面飘出程瑶宁的声音。
“师兄，我给你拿了些纸过来，萧师兄不是罚了你抄门规吗，正好可以用上。”
“东方师兄，人家也是一番好意嘛，你就收下吧。”
程瑶宁：“……！”
——非正文——
蚀：" 话说我真的好喜欢这个横封好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