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宗孑、闫姿孑 7岁
闫霁姈、闫德顺 31岁
闫二玺 18岁(实际年龄37岁)
秦安生 18岁
闫师 67岁
闫浅 1岁
闫正 8岁
闫师找到秦安生在的那一支队伍,俘虏都被绑起来了,据消息,秦安生的父亲已经战死了,几个哥哥参与斗争的都随父亲死去了,秦安生在其他战线,勉强活到后面了。几个没参加的被秦安生的亲母和几个姐姐妹妹带走藏了起来,很安全,她们还转运了其他的没有战斗能力的人,但是途中有一次他的母亲被抓了,抓回去不堪受辱,就上吊了。秦安生的姐姐妹妹逃了以后还去转运人。
在晚上他们都休息的时候,闫师混了进去。闫师敲醒秦安生,小声地说:“秦安生,我能救你们所有人,配合我吧。我救你们,本来我是不能掺和这么大规模的事情的,可是救命之恩,我会还你们的。”秦安生点头。
闫师第二天就混在被俘的队伍里。
按照计划,有俘虏开始反抗,抢火把,推翻所有粮食,运用所有能运用的东西,大火蔓延,所有人都被火包围,中心区的人想使用热武器,却出奇的使用不了。
“承天起愿,今为报救命之恩,我愿飞灰湮灭,保佑那些守护许愿树的人类。”
一语落下,俘虏们按照安排好的,早就提前跑到旁边的山上,虽然火蔓延到了这里,但是突降的大雨,灭掉了火,引发了洪灾,泥石流,中心区的人被淹没,闫师就站在那里不动,被灾难包围。
秦安生带领着人躲到山洞里面,秦安生的属下回来,确认了外面是安全的,秦安生带着大家出去,给那些人收尸。
秦安生面部上的悲伤肉眼可见,大家也不像平常那样多话,只是安静收拾这里,带走能用的东西。
秦安生尝试去寻找闫师,但是没有收获。
一切办妥之后,秦安生打算带人去和那些先转移的人会合,往返回去。
闫师却又突然出现在路边,“秦安生,不能直接回去,后面还有人在往这里赶,是送许愿树的那批人。”
秦安生定在原地不敢讲话,其他人有人突然大喊,“鬼!鬼出现了。”
“我不是鬼,我没死。看来我还没到离去的时候。”
秦安生突然高兴的大喊:“你没死?!太好了!”
没空闲聊,闫师带着秦安生的队伍先躲起来。押运许愿树的武力更大,秦安生是绝对斗不过的,只能想什么法子让他们自己送回去。秦安生突然想到——闹鬼。
过了几天,山上被收拾干净,许愿树回到原处,但是闫师还是不能久留,马上就要往中心区赶。
秦安生拦住闫师,“为什么要去中心区,你明明不喜欢那里。”
“我有话要问一个人。”
“又是死局。”秦安生心想,每次露出这个表情就是要赴死。
“怎么?你不用担心我。我只是你生命的过客,你以后会有一个很幸福的家庭,我还有我的使命。”骗你的,别拦我了,让你安心好了。“听到了吗,秦安生?我还有使命没完成。”
“你肯定是骗我的!”
闫师打晕秦安生,马上前往中心区,找闫德顺。
闫师遇到闫霁姈。闫霁姈说过,这一天要找闫德顺,把一些事情弄清楚,闫师就是专门来遇闫霁姈的,只不过闫霁姈带着闫浅,是闫师没预料到的。
闫霁姈看到闫师先是觉得奇怪,可是闫师说:“我也是要去找闫德顺,最近发生了一点事,我得问问他,是不是他干的。刚好,我可以顺便帮你照顾闫浅,你带着身上也不方便。”
“什么事情?”
“私运许愿树。”
闫霁姈带着闫师到达闫德顺的公司,一路到闫德顺的办公室。
闫师在进门前就突然皱起眉,她拉住闫霁姈,“你确定要进去,我有不好的感觉。”
闫霁姈把闫浅带着,直接打开门进去了。闫师还留在门外看守,心想,闫霁姈的精神状态已经变成这样了,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一进去,就看到闫德顺在和助理(即闫正、闫妮的亲母)在乱搞。闫霁姈却没什么大的想法,助理赶忙往办公室里面的休息室躲,闫德顺穿衣服,闫霁姈就那样看着,闫浅不敢看,只敢看着闫霁姈。
闫霁姈问:“闫德顺,是不是一直盼着我发现你的事情啊,还是说,你觉得我不会来这里。”
“都想过,怎么。”闫德顺看了闫浅一眼,又转头看向那个休息室。
“为什么要姿孑改名,想让姿孑充当你那个离开人世的私生女吗?”
闫德顺听了后表情就变得不自然,声音突然低下来,“怎么了?妮子比闫姿孑好了不知道多少,事情都过去了,你非要扯起来,不要让我生气啊。”
“那我确实控制不住,我可没有助理好‘用’,说那些甜言蜜语,有什么用?你就不好奇你那个姓张的助理和你张姓的对头有什么关系吗?”
闫德顺突然静下心了,转而更恼火,“你这是在干扰我对那个家庭的感情?我说过了,现在不要烦我,再这样,我会让闫姿孑还有剩下那个男的,还有你手上这个都变成私生子。”
“没机会了。”
闫德顺冷笑一声,“你怎么觉得我做不了?”
闫师突然走进来,问:“闫德顺,你疯了吗!为了一个私生女,有意思吗?还去私运许愿树,那是去害人呐。”
闫德顺不爽地回答到:“我本来也不想,刚好收到消息你把我二哥救回来了,我突然就想试一试了。我那么好的女儿,说不定就是那几棵许愿树其中一棵的主人。”
闫师眼神变得更冷,边说边向休息室走去,“不可能,你那个女儿没做过什么大的好事,心地也和你这个肮脏的助理一样,都是为了利用你,你个蠢货!她又不可能有思想上的觉悟,……反正她不可能。”
闫师进入休息室,闫师比张助理高很多,她把张助理拉出来,直接甩到地上。闫师看到房间里面有一个小男孩,突然跑到张助理旁边大喊,“妈妈!妈妈,我害怕。”
闫霁姈还想着改名字的事,里面已经乱了很多,幸亏闫师进来时关了门。看到那个孩子的样子,再看着倒在地上的张助理,闫霁姈说:“算我倒霉。别动太狠的手,拜托了,闫师。”
闫正(那个男孩)突然跑到闫德顺旁边,大哭却不掉眼泪,“爸爸,妈妈怎么动不了了。”
闫德顺正在气头上,闫正的话直接点燃了他。
闫霁姈看着闫正,不知作何感想。下一秒闫德顺的巴掌就打到闫霁姈脸上,这力度比闫师刚刚到力度还要大,导致闫霁姈被甩出去了,闫浅也被抛出去了,闫师接住了闫浅,大喊:“闫德顺!你想怎样,这你亲生女儿!别让我动杀气。”
闫霁姈头敲在地上,真的晕了过去。闫德顺没注意到,这个时候,张助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起来了。
闫师向张助理投了几针,张助理突然叫起来,“你这是干什么,往我身上扎了什么。”
闫师没有回答,也没有仔细去听闫德顺与那个人的密语,一手抱着闫浅,另一只手去抱闫霁姈,转身去,直接把门踹开了。“接着刚才的事啊!你们两个没羞没臊的东西。”
闫浅趴在闫师肩膀上,看着后面,闫德顺与张助理恶心的模样,看着窃笑的闫正。看到办公室唯一的那个相框,上面不是闫德顺和母亲,而是私生子一家,唯独少了张助理。
因为超忆症,闫浅会经常想起这一天的事,想起那个倒下去的母亲,和冷血的父亲。
闫师到处问路,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医院,安顿了闫霁姈。
中途却总有人来劝闫师去检查一下身体,闫师都当听不见。闫霁姈因为有严重的心病,闫师不打算在中心区多待,后面带回家里。
后面的某一天,闫德顺收到了关于张助理和张家某个人的私会图。是闫师找人拍的,那几根针里面有取血的东西。
后面很利索的清理掉了张助理,但是留住了闫正,因为闫正和他长得太像了。
后来闫德顺回去给闫霁姈道歉,没起到什么作用。闫霁姈一直在重复,要离婚,闫德顺却说:“我不会和你离婚的,不然,你就只能退个位置做我的情人,我到时候再娶一个。”
“怎么?然后把姿孑名字改成闫妮,演你那个私生女,还要把身份演好?”
闫德顺看闫霁姈这个样子,不想多说什么,跑去看闫浅,闫浅害怕地往旁边躲。
“可以,你生的孩子都怕我。”
“你难道不该怕吗?”
“是,我就是很可怕,那我看看,我们要生到第几个孩子才会觉得我不吓人。”
“我不是你的生育机器。”
闫德顺没有理会,闫霁姈也没心情再去多说些话了。
闫德顺找人把闫浅抱出去,锁上了门。
“有意思吗?我们这样,不如离婚好了。”听到闫霁姈说这话,闫德顺突然想起来那个已经处理掉的人,不知怎的,他说:“我们是青梅竹马啊,我不会松开你的手的。”
“我没有人权吗?你把我当什么。”
“可是你已经结婚了。”
闫霁姈再不想说话,就那样睁着眼,一动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