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宗孑、闫姿孑 8岁
闫霁姈、闫德顺 32岁
闫二玺 19岁(实际年龄38岁)
秦安生 19岁
闫师 68岁
闫浅 2岁
闫正 9岁
又过一年,闫霁姈的身体已经好了很多,但是心理上承受了许多,这个人状况非常不好。所以闫师一直跟在她身边,闫二玺就跟着把能做的事情都做了。
那一天,闫姿孑突然跑回来,直接去找闫霁姈,哭的比以前更狠。房间里没有其他人,闫霁姈问她怎么了。
闫姿孑说:“有人打我!打我的脸,打完他又不承认,老师只是把我们换开了,但是我好难受。老师的样子像是不信我,那个人还很嚣张。”
闫霁姈又问了一些事,又联想起,自从上了小学,闫姿孑的状况就变得很不好,但是闫霁姈的情况这一年也很不好,自从去了一次中心区,挨那一巴掌以后,似乎是内伤,今年甚至开始吐血。
闫霁姈安慰好闫姿孑,然后让闫姿孑去吃饭。
等闫师进来,闫师的表情就非常不好,闫师说:“你还没有几天了,现在怎么办,我不敢保证我能带好你的孩子,最小的那个怎么办呢。”
听完这句话,闫霁姈又是半天睡不着。
闫霁姈给闫德顺打电话,询问闫正的情况,似乎一切都好。
闫德顺说:“有什么事情,问吧?不用拐弯抹角的。”
“你能把他们三个当做自己的孩子看待吗?”
“其实一直都可以,是他们太不爱我了,我也没什么感想了。”
“哦。”
听到闫霁姈不温不火的回答,闫德顺感到奇怪,询问:“你怎么不生我气了,这一年总说私生子,私生女。你是现在看开了吗?”
“嗯,就这样。”闫德顺还有话想讲,闫霁姈就挂了电话。
第二天,闫师突然提到有事要出门几天。闫霁姈问怎么了。
闫师抽了抽嘴角,“去找一个小土匪,还债。我尽量早点回来。放心,劝完就回来。”
过了几天,到休假日,闫霁姈带着闫姿孑去改名字。
“妈妈,你原来不是不让我改名字的吗?为什么现在要让我改名啊。”
闫霁姈没有回答,找到闫家三哥,把手续办完。
闫霁姈说,“姿孑,以后你记住了,你就叫闫妮,但是,这个名字,是属于你的,不是其他任何人。”
“妈妈,你眼睛里面有水。”
“没事。”
回到家,闫霁姈注意到家里多了一个人,先把闫姿孑送回房,再出来看,“闫师,这是谁?”
站在闫师旁边的就是秦安生,秦安生不敢说话,闫师回答,“哦,他就是那个小土匪,今天非要跟着我过来。不知道为什么,他现在就显得有点怕人了。”
“哦哦,那,你们聊吧,我今天太累了,想回去休息一下。”
闫师突然低下眼,“你知不知道,这次休息了,就没有以后了。”
闫霁姈明白闫师的意思了,赶紧跑到闫姿孑的房间里。
闫姿孑不知道什么时候抱过来闫浅,闫姿孑把闫浅放在床上,正逗她开心。
“妈妈,你来了,你看看妹妹,为什么总是不笑呢。不过很可爱呢。”
闫姿孑看着闫霁姈的样子,脸色苍白,但是还是那么温柔。
“妈妈,怎么了?”
闫霁姈拿出两封信,一封是给闫姿孑的,一封是给闫宗孑的。
“姿孑,妈妈有很多话想说给你,有很多东西想教给你,还有宗孑,小浅。但是我现在做不到了。宗孑总是依赖着我,也不喜欢交朋友,读书的时候就依赖你,这是不行的,你要教会他,甚至于小浅,都要让他们在合适的时候变独立,你懂这是什么意思吗?”
“我不懂我不懂,我不会!”似乎意识到什么都闫姿孑眼泪在眼睛里打转。
闫霁姈把闫姿孑抱在怀里,同时帮闫浅盖上被子,“我明白,你还有很多东西不懂,但是,慢慢来吧,姿孑。总会有办法的,你会找到出路的。”
“为什么?妈妈你骗我,我做不了自己,我以后也不会是妈妈的姿孑。我是闫妮。”
“嗯。”
“妈妈!醒醒,醒一醒啊,妈妈!”
闫霁姈随风化去,这个时候闫姿孑还不知道什么是许愿树,觉得可怕极了,赶紧出去找闫师。
闫师就在门旁,秦安生也跟在闫师旁边。
“我的妈妈不见了!”
闫师给闫姿孑讲解了关于许愿树的事,闫姿孑没告诉其他人,她也不知道闫浅都看到了。
后来闫二玺把闫德顺叫回来了。他回来以后,就是谎言的开始。伪造闫霁姈死亡的真相,把一切都怪罪到闫浅身上,闫姿孑也不敢说什么,但是闫宗孑信了。
等到后面闫德顺走了,闫姿孑问闫师:“我感觉,这一次爸爸对我的态度不一样了,也不像是会打我的样子了,我该怎么办,以后要一直充当闫德顺的闫妮吗?”
闫师面对这般大的小孩问出的这个问题,微微开口但没有吐出一句话。
闫姿孑点了点头就走了,“我明白了,以后我就是闫妮,我是姐姐,最大的姐姐。”
一直在旁边的秦安生开口,“怎么了,闫师?面对这样的事,该怎么办啊?”
“不担心,闫德顺说了,会把闫姿孑和闫宗孑都接去中心区的,让闫二玺暂时照顾闫浅。刚好闫二玺有隐居的想法让我头痛,现在就还好。到小幺6岁以后,我也不会待在这里了。你呢,不是今天要回去的。”
“跟我结婚吧,不跟我走,我会等你一辈子的。”
闫师面对这个问题,也是无法回答。闫师默默地把秦安生送回去了。
回来以后没过几天,闫姿孑和闫宗孑就被接走了。里面还住着闫家五姐,留下来主要照顾闫浅,还有守寡的闫家四姐也住在这里。闫二玺与闫师的关系比较亲,两个人除了照顾闫浅,还会料理家里其他事情。
每次放假,闫妮与闫宗孑都会回来,那个时候比较热闹,因为闫妮的性格似乎更好了。
但是时间久了,闫师也开始担心闫二玺的婚事了,“二玺,你喜欢什么样的,师傅去帮你找,你就好好照顾闫浅就好了。或者你要自己找呢。”
“我心悦你。”
“啊?”
闫二玺面不改色,回答说:“我喜欢师傅,我不求别的,只求我们能相守一生,至于孩子和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从小到大,就是师傅带着我。”
“啊?”
闫二玺面不改色,回答说:“我喜欢师傅,我不求别的,只求我们能相守一生,至于孩子和其他的什么,都不重要了。从小到大,就是师傅带着我。”
“离经叛道,你们一个两个都疯了?闫二玺,你要想清楚好吗?如果不是因为我的面容不老,你只会当我是长辈,真正的长辈。”闫师气着跑出去,看着半天说不出话。
随日子过去,闫师逐渐发现闫浅确实与常人不同,似乎更加痛苦,但是也找不到缘由,因为闫浅小时候说话次数太少了,而且闫浅不与任何人亲近。
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过去。直到闫师领回来一个13,4岁小男孩,名叫祥玉,天生患病,找不到医治方法,他的父母被闫师的洗脑冲击下,答应让闫师带走祥玉。
带回祥玉以后,闫师和闫二玺轮流给这个孩子做检查。后来就是闫二玺在家照顾祥玉,闫师主要照顾闫浅和出去采救祥玉的草药。闫家四姐五姐抽时间帮忙。
祥玉始终觉得是闫二玺救了他,这让闫二玺很头痛。
有一天闫师带着闫二玺一起去采草药,“二玺,我带你几天,后面几天,是让我来采药还是你跟着我一起来,看你了。”
“嗯。师傅,为什么要救这个孩子呢。”
“他身上有善缘,接下来比较好。”
后来闫师就淡淡地远离尘世了。祥玉开始学习治理方面的事情,日子就这样一直延续下去。闫浅还是那样,谁都不理,家里人也没办法和她多么亲近,都是保持着表面上的和平。直到10岁那年,她开始照顾那个山洪带来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