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收获教训阿苇小婊子的机会。首先呢,她自己就飞快的瞧见阿苇和葭客红,还有自己的如意郎君一一一小文君呐,他们一块儿离席,请往别处去了。她为小文君的离去伤心难过,因此偷来小婊子忘在原地的手链,扔进垃圾桶里,借此报复。
品尝暗暗窃喜的好滋味,不一会儿绿青青就见到了阿苇的那副可怜样儿。一会儿哭,一会儿诉说,不停歇得哟。
葭客红字梳理具体的经过:“你记不记得清最初是放哪儿了?放在什么位置地方?放好后有没有在动?”
阿苇摇头,声音也显得薄弱无力,够绿青青乐整整一个月了:
“不知道了,可是他们也不可能凭空消失的啊。可能被人捡走了吧。待会儿还得上晚自习,你和白腰文先去吧。我再找找,一会儿就来的”
只要是他们都离开了,自己就有机会了,绿青青惊喜地想。
白腰文寻了一圈照样说:“没事,我陪你”
葭客红怎么可能会弃朋友于不顾,一向如此:“算我一个算我一个,人多不孤单啊,朋友们”
绿青青坐看他们左找右找,掩嘴偷偷笑着。可她终究是心疼文君的,这才迈起了小莲步,左扭右扭着屁股,手臂上的环子叮当叮当响。
白腰文一见她向自己这边来,除了厌恶外,还是只剩厌恶。平素和此人并无来往,可她偏爱无事生风:“没事便走吧,天色已晚了”
绿青青一听又悔又气,悔的是早知他一点情理不讲,自己就不来了!气的是自己屈尊甘愿从他,不但敬而远之,还赶心疼他的走。分明就是一个愚钝极了,不分好坏的东西。
绿青青话还是未说完,脸已经怒红透了:“那你们便继续找你们的吧,我可走了”
葭客红起了疑心,暗中试探,他说:“好像你完全拿捏了一样,知之为知之,不知别装逼呀。瞧你夸夸其谈的,害草害花还不够,竟然还敢害我们”
“下贱胚子,下贱胚子,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时候”绿青青一语出声,精疲力尽,怒不能言,于是扭头就走。
要不是为了阿苇,不会被她趁虚迁怒,自己和文君两两联手,早把绿茶她人面踹到不知何处去。葭客红斜眼看绿青青的背影,当即笑笑:“她的话有种势在必得,掌控权大局的感觉,可是她本性欺软怕硬,由此可见她,问题大着呢。既然怎么找都找不到,很有可能是别的人拿走了,文君,你呀,真是倒了大霉了,遇上这么一个大傻叉,还会机关算尽咧”
文君毫无动摇:“我的运气好得很,每天都有喜事发生,你少咒我了”
阿苇附议,头枕文君的肩头:“一起回去吧,天黑路上莫测,结了你和文君两个伴儿,我也没什么好怕的了。这次太谢谢葭客红了,还有文君。如果没戏剧一案。只怕和文君也不会产生任何的交集吧……”
文君听了阿苇谢葭客红,直言:“突然想结束这该死的友情了。阿苇,我们走,他随便。阿苇地冰路滑,少想点,免得摔伤了”
“我做错什么了嘛?哦,我知道了,小爷目前的单身状态,早已碍着你的呼吸了,是不?行行行……”
准备给学生们的时间不多了,教舞的老师在心里为学生们的动作,担惊受怕。若是在大赛中失误了,那么一切将归功于溃了。就只得是学生们多多的练后,小小的休息了。
殊不知葭客红已经静候多时,而文君本就是想借此机会,瞧瞧事件的滋事者是谁这么闲。
现在时机已到,他们畅通无阻去了绿青青那破地方,要不是看在白腰文阿苇的情分上,他才不会去见一张绿茶的脸皮呢。
绿青青先是看了看白腰文,发丝儿飘飘,后是见了葭客红,胸有成竹的架势。她故作镇定自如:“我又不是认识你,不请自来是什么意思?”
葭客红都因她的惺惺作态,呸呸两声,才说出话来:“别给老子装哈巴狗,我来呢,当然有好事找你。这位同学真是好巧不巧啊,有人证明说你,见到你拿上了阿苇的手链瞎跑,由此呢,你必须得和我去校长办公室几趟啦”
她打理好自己的乱发,面色照旧,不过是多了几点泪。绿青青一口咬定,自己就没有做过这种事儿,而且还特地哭得梨花带雨,稀里哗啦:“巴不得闹成人尽皆知的模样。我心知肚明,你仇恨我,针对我,孤立我。你平日里如此,我都认了。但是那种失误,又怎么可能会去做?其他我真的不怪你啊,为什么?为什么你还不依不饶,向我的身上泼那种脏水呢?求求你了,饶了我吧。我一个弱女子,又和你没有什么深仇大恨,求求你了……”
此话一出,把葭客红震惊了,自己从未仇恨过她,更别说孤立别的了。小爷有理都被他的眼泪冲没理了,我还愁没处说理呢,这厮居然还好意思哭,明明晓得些什么,非但打死不认,还反咬一口英俊潇洒的小爷:“本来只不过是想试探试探,结果她先判若两人,与之前的得意样儿自相矛盾,真奇了怪了。其中必定然有鬼的,阿苇闻声赶来。”
客红同眼观大局的白腰文,放低了声音说:“这手链十有八九是她搞的鬼,只可惜手头上没有证据,再说了,又死活不承认,也拿不了绿茶婊怎样,可恶至极”
阿苇她点头,便笑着和绿青青论理:“太不好意思了,我看他也没什么错,男生有时候的确是会开玩笑的,原来一个小小的玩笑,也能见到你的面相。包不包涵,没人说你的不是。只是大吵大闹,有伤自己的尊严。叫旁人都看光了笑话,得不偿失。”
绿青青使劲嚷嚷:“我哪里吵了?我哪里闹了?你见少多怪还要施压我身上了吗?真像个小宝宝呢,不过我单纯好奇你们俩了,他葭客红,跟你什么关系呀?还能让你这么帮着他,该不会是哦哟,说不得,说不得,只怕大家听了要羞羞的呢”
文君凝神蹙眉,似是而非,两唇冲撞出不耐烦的语调。造别人的谣,说来说去也只不过是,显不了实质性的伤害,而动动嘴皮子的勾当而已,你同他没什么深仇大恨,他同你,又没什么大仇大怨,何必说这个?老说这个也怪无味的,说点别的吧。你呢,先去把心刷刷干净,我的友人们体弱着呢,万一沾染了纤尘,可就不好交代了。”
他哧哧一笑,清清爽爽的“至于我们不许待在这肮脏之地,因此不宜久留,这地方嘛,还得你待着”
这么一回合下来,绿青青简直快要气疯了,不得不,眼睁睁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敢怒不敢言。她还能不知道葭客红若真暴躁了如何?后果不堪设想。而文君处事通透,擅长表达,他俩一唱一和起来,自己只怕吃大亏,只剩下事端平息的份了。不忙,害人的机会有的是。
舞蹈大赛的到来,够校长自己乐的,眼看着自己学校里的学生要上台了,心里是期待与兴奋,不存在失败这一说。
阿苇见是袅袅的女孩子来跳,裙摆如薄云,身如轻轻燕,那粉红的裙儿,就放出飞烟的波痕。
眉眼低低,小唇仅成一条直线的她,反常被文君捕捉到。他开口说:“不好看吧,怪不得你这么悲伤”
阿苇立马探头探脑,双目一亮:“你不喜欢这种吗?那么有美感,身体柔软又轻盈的姑娘,你不喜欢?”
腰文盯上她的眼神:“我喜欢的是你,又不是怎样怎样的别人,而且怎么样怎么样的你,都刚好”
“真的吗?”
“那是自然”
下一场就是校长的重头戏,讲的是一个女孩子临水自照的感悟,融合了国风,自然美,浪漫色彩于一身。
到了上场之时,阿苇文君都已经早上前来催促他快点走,就快要开始跳了。她们走后台的阶梯。
葭客红在拐角处,见到了桃夭夭,便向文君比个小手势:“你们先去那儿静候佳音,我呢去去就来”
阿苇与文君一同进了里屋,在一条凳子上坐着,两人之间横插了一定的距离。
他顾及四周的同学们,不好面说,只好正襟危坐,启几下唇,声音像是刮到什么障碍:“看样子他喜欢桃夭夭呢,你说说葭客红和他会成吗?我觉得桃夭夭特别好,葭客红也特别好”
文君闭目养神:“你想和我说的,就只有这个?”
他画画妈妈姐是出的气,带着颤颤巍巍不,不是的,我只是不知如何说才好
腰文一见她这么个样子,忍俊不禁,双目晶晶了:“哪里哪里,你嘴笨,我那口若悬河,你缺不了我,我少不了你,甚至堪称绝配。话说回来,不一定能成,他要忍,胸有老虎扑咬的感觉,还要忍,不忍胸有老虎不咬的感觉。一个目光敏锐,一个不吃素,因为所以,不一定能成”
这么一旨天书说下来,阿苇感觉还挺矛盾,茫然了一脸,依然百思不得其解:“我不明白为什么要忍又不要忍,也许不符合逻辑,但是妄论或断的未免草率,幼稚”
他同阿苇示意了说,之所以要忍,是因为桃夭夭是个嘴上不吃素的人,他得按捺住自己,否则还没到情深意浓之时,就把人家成其小女生弄哭了,之所以要不然是因为桃夭夭心里是个小女生,该表白之时不表白,到时候就有大麻烦了哎”
阿苇满脸错愕:“咳咳,当众说这些是有点太好呢”
“什么人不人,说来说去都是旁人,管他呢。大众是大众,你是你,两者并非彼此肚子里的蛔虫。从何得知要顾及来顾及去呢?”
阿苇正欲将道理说出口,却发现这个人已经贴了上来,还有上台通知的铃声。阿苇她还是没有反应过来。
“走吧,不走的话,我可以免费占占你的便宜”
“等一下,葭客红怎么还没来呀”
“你先上台,怎么样?我去找他,完全可以。”一片模糊的视线里只有文君的背影,远去的背影在渐渐地消失。
白腰文凑寻觅葭客红此人,结果在阴暗的角落里撞见这么一幕:
桃夭夭那个女孩子的面色水波不兴,可是风吹开了她挡腹的柔蓝绸子,苔藓绿的腰裤,舒出了丝丝的光来。他的膝盖靠在了令人兴奋的地方,此则重中之重。
白腰文还听见了不好细说的对话:
葭客红面带歉意:“真对不起啊,小桃桃”
她的脸色忽冷,难以置信的眼神朝她刺去:“不可理喻的狗东西,你也配占我的便宜?既然你不知廉耻,那我就奉陪到底”话音刚落,就成了桃夭夭把他压在身下了,快准狠的反扑,将客红公子迷得死死的。
他又叫唤了:“小桃桃,你看你这样叫别人看到了,多不好。要不然,我们找个没人的地方……决斗”
桃夭夭满腔怒火,正要冲葭客红喝斥,不想见到了求之不得的人,脸皮一下薄了好多,一个飞身就逃离了现场。
文君看一下葭客红:“我想来,是错过了你的艳事”
“说来话长,自行想象吧”他是喜欢调皮一下的。
“行,赶紧走,走走,阿苇还等着上台呢”
“我是说怎么收起散漫劲儿了?你原来是因为……”葭客红本意是想调侃,哪里晓得不仅演完了,收工了,而且还有个男的,戏弄文君的人。他惊呆住,声音戛然而止。
文君:“哇咔咔,怎么啦?”
葭客红果断开口:“你还是去看看吧”
白腰文拨开遮遮掩掩的珠帘,目视前方。
一头少年郎的乌黑滑发,洋洋洒洒下,勾了的两下是单眼皮,含颗黑圆点,里头不嫌自己的衬衫太薄太清凉。
这样一位男孩子拽着阿苇的衣袖,是的,没错,他竟敢拽我家娘子的衣袖,还口吐孟言浪语:“姐姐的皮肤真滚烫。我却是皮肤清清凉凉的,你尽管来降温,想怎么来就怎么来。千万别中暑了,要不然怪难受的,不是吗?”
文君见不得她和别人做什么,说什么。他一见,他就生气,仿佛已经到了忍无可忍的地步了。葭客红见他速速行走,连连助攻:“你是什么人?光天化日之下也配勾引人家小姑娘?就趁我还没发火,赶紧滚蛋”
那男孩子死活不放手,一手挡住阿苇的去路:“你又是什么人啊?有话好好说就是了,干嘛指手画脚的呢?虽然是单枪匹马,可是我的内心有草有鸟有风花雪月,你看不见,但是不代表小姑娘看不见”
文君这个时候说话了,还看了几眼男孩子,便又徘徊在阿苇身上,
“既然你执意阻止,那便尊重她的想法吧,他是人,不是圈养的孔雀”
满怀的愧疚,阿苇背负着。尽管是那个男孩子的冒冒失失,自以为阿苇是一本读不尽的《悲惨世界》,无人赏识,无人探索。
可她觉得是自个儿的错误,差池,残缺,无法完美,一无是处。阿苇怕了他的小眼神,怕了他的语气,更怕他的怀疑又会是痛苦。
阿苇先是走向文君,男孩子为此笑了笑着流了泪。她对文君弯腰点头:“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阿苇后是走向男孩子,弯腰低头,而白腰文的目光还在追随着,时刻准备着随机应变,葭客红也跟着静静观察。
不出葭客红白腰文的意料,她口扔:“我只想一个人静静,便逃离了这里。这么豁达潇洒的人物,竟然会为一个人叹气微微。葭客红见了她那副神情,止不住地想。
阿苇静默良久,沉思足矣。当她勤加手写道歉信,上课打此时开始,于他而言和下课毫无区别了。总觉得自己不是在一撇一捺地写,而是在边挑掉沙子,边数米似的,素描近视眼中的远水。
总算是完美了,恍恍惚惚,提笔正想抠点字,丰富丰富空白的试卷,刚要动笔,闭眼间发现了“y=5inx,y=cosx,y=tahx=sine分之cose”是个黄金三角数,关系为你爱他,他爱你,他爱你,你不爱他。阿苇站在周期性的角度来判断,以为是三角函数们的爱恨情仇。
定睛细看,结果白光乍现,睁眼一看,原来是自己一字没动的试卷,瞬间有了一种快穿的感觉,再看了一下自己不知何时倒地了?!
白腰文逢地上阳光流泻,有一片月色,捡起,恍然大悟是阿苇道歉信,快快收入课桌,抢先扶起一脸茫然的阿苇,呢喃:“你是在梦游呢,还是潜意识在打架?”
他扶阿苇坐回了自己的位子,便送去冰饮和糖果,真不愧是“夏中送冰,雪中送炭”
然后,再偷瞄道歉信的内容,看罢一段落,都会瞄瞄她:
致香喷喷的腰文小弟:
我心知肚明,自己理应该不该招惹是非,你的情绪乃情理之中。
此时此刻无人的路上,我瞧见了阳春白雪,只满心感到徒劳又多余。
远远不及,那年小冬天玩的雪儿,回家的时候,我也曾试着堆堆雪。可是已大不如从前,那个时候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是这样。但是如今我明白了,你在身旁要是这样的话,何其有幸。我就是放个电闪雷鸣,也愿意极了。总不至于难过。
下雨,又是下雨,淋了我一身,哪里都是别人,撑好伞的人。继而为活着而活着,这是开春的雨,人们不宜在如此良辰美景,草草断绝。
署名:阿苇卷心菜
2018.2.10.
刷题刷得起劲的葭客红,耳听白腰文的笑声朗朗,他感觉非常的纳闷儿,怎么看个纸也能乐呵乐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