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晚:“还好,今天日头太大,怕晒黑。”
霍寒深:“她这几日身子不适,不能吹风着凉。”
夫妻俩异口同声,可惜一点儿没有默契。
“这样啊。”霍北烈捡了个笑,难得把他那张破嘴给闭上了,但眼尾却扬出邪肆的笑意。
其实这两人的说辞也不是完全搭不到一块,女孩子害羞,桌上这么多大男人,月事不好直说,也很正常。
连未婚妻的经期都记得一清二楚,这两人的举动看在旁人眼中,或许真是羡煞旁人的神仙爱情。
但霍寒深却是心知肚明,未婚妻穿着长袖长裤是要掩盖什么。
不管怎么样,面子不能输。
满腔的怒火无处发泄,他只能疯狂的给童晚夹菜以转移注意,同时也在向霍北烈宣示主权。
不料,霍北烈连理都没理他。
用那个血淋淋的指甲和眼珠子把在场的人都恶心了一遍后,
除了后到的童晚,其余人明显没有胃口,只有他自顾自吃的开心。
左手边一个,右手边一个,这么一看,两人吃饭的步调竟莫名的一致,好像心有灵犀一般。
倒是突兀的坐在两人中间的他,看上去特别像个横插一脚的第三者。
一万只草泥马在心底飘过,霍寒深不由又生了一肚子的闷气。
气得他不服输的闷头开始扒饭。
没有胃口的强塞,噎的他直翻白眼,全然没注意到,
旁边坐席上,有人偷偷用手机将他对童晚的亲密尽数拍下,随手给列表中的一人发了去。
在方才的插曲过后,众人便没有了兴致。
奈何家主不走,他们也不好离席,只能勉强的塞上几口。
这一餐,大家皆是食不知味,只有霍北烈和童晚,吃的开心。
当然,中间还有个勉为其难陪吃的。
不知是不是氛围沉闷,让时间变得难捱。
感觉这一顿饭,二爷吃了许久。
直到童晚饱饱的放下筷子,他才跟着放下筷子,悠然的用毛巾擦了擦手。
总算挨到霍北烈吃好,众人如释重负,当即各自散去。
叮嘱霍清扬回去好生休养后,霍屹海将霍北烈单独叫去了书房。
“你跟童家二小姐怎么回事?”
只有父子两人,霍屹海褪去霍家家主的威严,面上多了几分当爹的慈祥。
纵横商场多年,霍屹海走过的桥比他们这些后辈走过的路还多。
任何微小的举动,都很难逃过他的眼睛。
更别说,昨晚他和霍寒深在霍家的私人医院大打出手,闹出不小的动静。
也只有霍寒深那个智障,还以为自己能把外面养的小绿茶瞒得密不透风。
对于霍屹海的问题,霍北烈丝毫不觉意外。
“还能怎么回事,你宝贝儿子自己作妖,深更半夜把人塞到我的房间,我想着不睡白不睡,就尝了个鲜呗。”
翘着二郎腿,霍北烈吊儿郎当的回。
“……”
能把这么荒唐的事说的如此理所当然,除了他家这位二少爷,世上怕是找不出第二个了。
管家都听郁闷了,但霍屹海到底是经历过大风大浪的人,面上竟出奇的平静。
“你对那丫头什么态度,认真的?”
“如果我说是,你打算如何,杀人灭口永绝后患?”
唇角勾出一抹冷笑,霍北烈忽然倾身上前,凑到对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