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陛下息怒。”男人们赶快磕头。
“你们要清楚尊卑有别,传我令,满家女眷无昭不得入宫,男人们降一级,罚奉三个月,以示惩戒。
我姑姑如今是什么身份?太后,整个大钥国一人之下,万万人之上的存在,你们就该敬着,哄着。退下吧。”宓钥把人打发了她们,留下陪月妃吃了午饭才离开。
回到自己的宫殿,宓钥坐在首位,手指扣着扶手“刍议,刍绪。”
“在。”
“你们二人年纪也不小了,该为自己以后打算了,正常人的生活,你们也过得。
传我钥令,所有死士,均充入禁军,一年后,恢复自由身。”宓钥淡淡的思考着,自己还漏了什么地方。
“是。”两人对视一眼。
“陛下,怡然公主求见。”门外有人通报。
宓钥收回了心绪“进来吧。”
刍议和刍绪散了开来,静静站在那里。
“见过陛下。”怡然端正的给宓钥行了万福礼。
“起吧。”宓钥看了她一眼,两年没见,她褪去了稚嫩,看起来沉稳了,遮住眼中的情绪,把玩着自己的银镯子。
怡然抬起头,看着宓钥,她身上已经有很重的威仪,但行为还是如原来般随性。
“南苑需要和亲的人选,陛下看怡然可以吗?”怡然询问道,没错,她是来自荐的。
“和亲?南苑?”宓钥疑惑的看向刍议。
刍议摇摇头,表示自己也没有收到消息。
怡然深呼吸一口气“母妃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南苑不日会送来和解书,并求娶一位公主,结两国百年之好。”
宓钥嗤笑一声,“安心过自己的日子就行了,让张嫔把爪子都收起来。”
等怡然离开后,宓钥也没有啥指示。
再次见到拓跋翼的时候,宓钥也没有吃惊,眼神永远是淡淡的。
“你们来是想和亲的?”宓钥开门见山道。
南苑的人,看着拓跋翼。
拓跋翼点头“如果陛下愿意,是最好的。”
“想屁吃呢。”宓钥毫不客气的嘲讽道。
南苑其他人气红了脸,拓跋翼却笑了“你后宫,那么多公主,一个两个的有什么要紧。”
宓钥冷笑道“我看南苑男人挺多的,这摄政王,一个两个的,谁坐不是坐,你倒是让出来啊。”
拓跋翼笑得更大声了“还是这个脾性,不过两句玩笑话罢了,挺久不见了,送个吻,没问题吧。”
宓钥冲他勾手。
拓跋翼一步步的走上龙椅,靠近宓钥。
宓钥用食指点上他的眉心,从眉心滑落,至鼻尖,至唇瓣“想死吗?”
“现在不想。”拓跋翼认真的盯着宓钥的眼睛,她的眼睛很空。
宓钥轻笑,当着满朝文武的面,在他唇角,落下一吻,“满意吗?”
“人都是贪婪的。”拓跋翼站直了身子,看着下面的臣子,面色都很平静。
宓钥点头“下去吧。”
“南苑和大钥国如何,我都不在意,不然我养那么多将士,臣子,是看着好看嘛。
我大钥国,还没有到,拿一个女人维系安稳的地步。如果底下的诸位大臣,有这个想法,那你们~”停顿一下。
“都他妈的滚蛋。”宓钥毫不留情的骂道。
“臣等不敢。”非常统一。
“你们如何想,我不在意,但如果你们做了,我就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烫手。”
“臣等不敢。”
宓钥冷哼一声“散了吧,看见你们心气都不顺了。”
南苑的人,目瞪口呆的看着宓钥,这一通操作,简直颠覆了他们的认知。
拓跋翼摸了摸腰间的玉佩,轻笑一声“被迁怒了呢。”
博弈摇头,看着拓跋翼“摄政王还是收敛一点吧,不然,陛下明日就让你回南苑去。”
拓跋翼看着博弈,想想真有可能,端正了身姿“你们这大钥国,还是挺不错的,我得多住几日。”
博弈嘲笑一声,率先离开了。
和亲之事,不了了之。
怡然的亲事也定了,出嫁之日,宓钥没有过去,此时,她正和拓跋翼在皇帐里厮混呢。
“钥皇,我侍奉的可好。”抱着宓钥坐起,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脊背。
“嗯~上赶着,当我的奴~隶。”宓钥沉浸在欢爱中,体内的秘法,可能是许久未阴阳交合,如今运转的非常快。
拓跋翼笑道“有所得,必有所失。本王承担的起,不是吗?”体内的神经全部打开,从未有过的舒畅,和感觉,令人着迷。
宓钥感受着体内的余韵,手指划至他的喉结“但愿。”翻身趴在床榻上“备水。”
拓跋翼趴在她身上,靠近她的耳边“告诉我,怎么才能留住你。”
宓钥勾了勾唇角,任由刍议推开她身上的拓跋翼。抱起她,去沐浴。
“走了?”宓钥趴在浴汤里,突然问了句。
刍议点头,认真给她梳着头发。
宓钥闭上眼,认真运转着秘法。
拓跋翼穿着底裤,赤着脚就走了过来,靠近后,才问道,那道若有似无的香气,非常勾人。
他看向刍议,他看起来并未受影响,还是认真的,做着手里的事,也并未给拓跋翼投去一眼。
拓跋翼坐在边上,一只腿支起来,认真的打量着宓钥,周身的变化。
她周围有一层粉色的雾气,看起来很淡薄,似乎并没有什么杀伤力,只是围着宓钥慢慢的转动着。
宓钥睁开眼的瞬间,雾气散开,随着她的一呼一吸,全部进入她的体内,似乎从未出现过。
“你还不走?”宓钥看向拓跋翼。
拓跋翼勾起了唇角“我好不容易入了这皇帐,又怎么会轻易出去?出去容易,再想进来,可就难了。”他心里清楚的很。
宓钥淡淡瞥他一眼“回国的路上一脸菜色,可就不好看了。”
拓跋翼笑道,自然明白她的意思“我脸厚。”
三日后,拓跋翼脚步虚浮的走出皇帐。
宓钥披上衣服,嗤笑一声“这次脸还厚不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