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也太冻人了,比上京的冬天,冷太多了。”月妃也没有想到,那个地方那么冷。
“要不然去洛城?正式桃花杏花开的季节,如今应该非常漂亮。”慕容晚风提议道。
宓钥当即点头“可。”
不过路过辰王那边时,还是过去见了一面。
“陛下,臣想留在北疆。”狄烊到底是做了决定。
宓钥看着他“可想好了?”
“是,北疆总是要一个接班人的。”狄烊点头。
“嗯,路是自己的,想怎么走,都是你们自己的决定。”宓钥无所谓道。
离开时,狄烊来送。
宓钥勾了勾手指,让狄烊靠近,手掌放在他心口上“开”“散”
一瞬间,狄烊的附近,散发出一道香,很快散去“祝你好运。”
狄烊看着离开的车队,手按在心口上,那里的束缚感消失了,他该轻松的,却突然间觉得有些空。
“三儿,其实留在陛下身边,会更好。”辰王心里清楚,不管是财富地位,还是成长历程。
狄烊轻笑“是啊,可是每个人都有自己,必须承担的责任。”
辰王叹息一声,怪自己两个儿子,没有本事撑得起这份荣誉。
“你该成亲了。”辰王如此说道。
狄烊点头,转身回了自己的院子,坐在石桌旁,认真好受体内的变化。
内劲更加强悍了,力气也变大了一些,苦笑道,她还真是洒脱,一句挽留都没有。
他知道,那道枷锁打开意味着什么,他从此以后,再也没办法入她的帐了,真的是很绝情啊!
宓钥站在洛城的桃林里,问着花香,心情瞬间就好了。
“确实是一个很美的地方。”月妃感叹道,每一次的出游,都会有不同的体验和感受,不由得已经开始期待下一次了。
一行人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土匪,宓钥淡定的坐在马车里,看着外面的厮杀。
武功这么好,只是换了身打扮,就成了土匪头子了?这个人了不简单。
一个人打两个,还游刃有余,这样的人只是一个土匪?
直至有人挟持了月妃和龟龟,所有人不动了。
那土匪头子眉头皱起,走了过去“你在做什么?”
“大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不过是一种手断罢了。”那人眼神凶狠。
宓钥扶着刍议的手下了车,走上前去“把你的爪子从我姑姑身上拿开。”
土匪头子一瞬间握紧手里的刀,“三儿,把人放了。”
“凭什么?”三儿被激怒,手上的动作大了一点,突然人就就狠狠的摔在了树桩上。
“想死成全你如何?”宓钥勾手,人就被拉了过来,她一脚踩在他脸上,狠狠揉搓。
土匪头子想上前,被宓钥一个眼神,钉在原地。
“是不是想死,嗯?”宓钥看着脚下的人,加重了力道。
“求姑娘高抬贵手。”土匪头子跪下求情。
月妃摸了摸自己的脖子,只是一下,问题不大“钥钥,就那么一下,不疼,你看没痕迹。”赶快让她看。
宓钥转头看过去,只是有点红,“和圆圆进马车待会,一会我们就继续走,好不好。”柔声哄到。
月妃点头,带着人进了后面的马车。
等月妃等人做好后,宓钥才看向脚底下踩着的人,直接给了一脚,三儿撞到树上,自由滑落后,大大吐了两口血,一脸惊恐的看着宓钥。
宓钥看向土匪头子“有此等本事,在这深山老林里屈才了,刍议给些医药费。”转身上了车,继续出发。
两个月后,早朝,钟玉珏带着武状元来了。
“这人有些面熟。”宓钥转着手镯,想不起在哪儿见过。
“土匪。”丞相提醒道。
宓钥这才想起,可不是眼熟嘛“怎么?你被他收买了?”疑惑的看着钟玉珏。
“他是今年的武状元。”钟玉珏无奈解释到。
武状元?“哎吆,我说我忘记什么事了,科举考试还没废除呢?博弈。”宓钥吃惊的看着他们。
博弈摇头“陛下你没下这个令,所以科举考试还是以往的时间。”
“还有多久?”
“三个月。”
“早着呢。”“传我令,废除科举考试。这次的武考就这样吧,前五名,入禁军,罗宾你点人。”宓钥坐直身子,一道道指令发出去。
“陛下,刚寿康宫传来消息,太后娘娘晕倒了。”刍议得到消息第一时间报给了宓钥。
“太医怎么说?”宓钥皱了皱眉头,月妃的身体一向不错。
“气急攻心。今日满家进宫了。”刍议回到。
宓钥冷眼扫下去“满家人这是准备做我的主了?”一步步走下去。
“散会,满家的跟我去后宫看看,我姑姑要没什么,你们也就没什么,我姑姑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让你们满家所有人,去吃土。”冷笑一声,从大殿正门出去了。
满大伯和满二伯冷汗都出来了,想到妻母今日进宫,心里简直要骂死对方了。
“陛下到。”
“臣妇见过陛下。”
“姑姑如何了?”宓钥直接进入了卧室,看到已经醒来,靠坐在床头的月妃,一脸忧郁。
“谁给姑姑气受了,告诉钥钥,钥钥帮你出气?”宓钥坐在床榻上,哄到。
月妃被逗笑“我嫂子居然想让,刚出生的孙女,和龟龟订娃娃亲。”
“这就被惦记上了?”宓钥轻笑“这也不是什么大事,还值得姑姑把自己气病。
不喜欢,以后让她们别进宫就是了,何必为了虚有的东西,绑架自己。”
月妃点头,是这个理,她早该看清的,当初在冷宫,她们都放弃她了,如果没有钥钥,只怕她如今也是一具枯骨了。
“好了,别想那些了,今日慕容晚风送来了一些梅子酒,应该不错,一会让人给你送过来,喝几杯,睡一觉,心情自然舒畅了。”宓钥哄到。
“嗯,把她们打发了吧。”月妃心情也好了许多。
宓钥点头。
她出去后,所有人还跪在地上,宓钥坐在主位,看着满家的女眷。
“满家的心不小呢,那龟儿子以后能不能成皇,还是个未知数,你们倒是着急的想做皇亲国戚了?
看在本家的面子上,一直给你们留着脸面,这还得寸进尺了?”宓钥冷着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