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晚风下朝后靠近博弈“陛下一直这个样子?”
博弈看傻子一样,看了眼慕容晚风,提醒到“别忍她,不然后果谁都承受不起。”
慕容晚风点头,他看到了,博弈说的是认真的,看来陛下远没有看到的这么无害。
“谢谢。”慕容晚风道谢。
狄烊看着梳洗妥当后的钟玉珏,那一道醒目的疤痕“走吧。”
钟玉珏接过牵马绳,不用马蹬,直接就翻身上去了。
站在一处山头,工部的人进行测量,狄烊和钟玉珏坐在棚子底下喝茶。
“你们就任一个女流之辈,在朝堂上,公然买卖官职?”钟玉珏有些出神的看着,远处的山头。
“两方都好的事,不是吗?”狄烊无所谓道。
“你们又怎么会知道,我会是真的想为这大钥国做事?”
“陛下可有承诺你,让你在这个位子上呆多久?她得到了一座金山不是嘛。”这也是狄烊,或者朝中众人都知道的事。
钟玉珏突然间大笑起来“是我小看她了,不过短短一年,她的威严,居然更甚先皇,何其可笑。”
狄烊喝了口茶“你的戾气太重。”
“原来的你,戾气也不少。”钟玉珏看了他一眼。
“是。”这件事狄烊得承认,他原来也是如此,但他有父王。
“我颠覆了这皇朝如何?”钟玉珏没出来前,只有这个想法,如今只是像是随口一说。
狄烊看着忙碌的众人“找死。”
钟玉珏靠坐在椅子上“人得想法还真的是,时时都在变,她踩着我的脸面,嫌弃我时,我居然只有生气,没有难堪,何其诡异。”
“突然有些期待了。”钟玉珏漫不经心的说道。
狄烊奇怪的看着这些人,一个个的,都把宓钥当成,娇蛮的女儿家了?轻笑一声。
“我的忠告就是,别惹她。”狄烊在做一个决定,它或许会影响着他的一生。
宓钥听到面积后,很满意,当即就让人,带着钟玉珏去办理了相关文书。
“哎吆,这是毁容了?可惜了。”宓钥看到钟玉珏脸上的伤痕叹息一声。
“没事,颜值不够,智商来凑。”宓钥随口安慰道。
钟玉珏深呼吸一口气,他要忍住,这女人太气人了,哪儿蹦出来的极品,简直颠覆了他对女性的认知。
“既然金矿到手了,我也不能吝啬不是,这件事就交给丞相了,要多少兵和兵部要。
兵部尚书,工部,配合着点,你们要让国库的金子损失了,我就拿你们的家产来补,让你们都回家吃土去,我还能捞一笔。”
“是。”
宓钥满意了,“散了吧。”
龟龟的周岁礼终于到了,各位大臣自然没有小气。
宓钥送给他的生辰礼是,三戒尺,看得众人目瞪口呆,这是多大仇。
月妃虽然心疼,可却一句话没有说,她知道宓钥这么做,肯定是为了龟龟好,她不能插手。
他不是她一个人的儿子,而是这天下以后的主,钥钥已经很辛苦了,她不能给她添乱。
学院正式开学,宓钥过去给所有学子,上了开学的第一课“爱国。”
从国家大义,到舍身保家,所有人听的热血沸腾,一腔孤勇涌上心头,也在所有人心中,种下了种子。
宓钥觉得自己有当神棍的潜质,差点把自己都洗脑了,这种事真不适合她。
“别太累。”月妃无奈的看着瘫在软榻上的宓钥,心疼道。
“每年搞一件事,慢慢适应和磨合,今年就这样了,想想明年春季去哪儿玩儿啊?”宓钥对这个还是挺热衷的。
“你想去哪儿?”月妃也来了兴趣,去外面真的是心情会变得更好。
“我看北边,有一个冰雪国,我们过去见识见识?”宓钥双眼放光。
月妃还真没见过“行,出去见识见识。”
年宴取消了,宓钥也给自己放假了,非常任性的放了半个月,没事就拿着戒尺,去敲了敲龟龟,日子也过得很快。
春季来到,宓钥窝了一整个冬季的懒散,总算恢复了些。
“我要出去玩了,随行的人,要年轻力壮的。年纪大的,我怕你跟着去了回不来。因为我要去冰雪国,见识一二。”
“要不就上次那些人?”宓钥都不知道带谁好。
“陛下,你这也不能厚此薄彼啊,臣也很年轻,给个机会?”慕容晚风非常有兴趣一起去。
“也对,丞相也去吧,试试冰块对上冰雪,是负负得正?还是你死我活。”宓钥点名。
“陛下,这次我就不去了,最近家里催着成亲。”博弈无奈拒绝了。
宓钥轻笑着看了看他“年龄确实不小了,人家孩儿都几岁了,你是该着急了,行吧。”
“明日朝会时间出发。”宓钥风风火火的退了朝,开始做准备工作。
所有人都很准时,宓钥在宫门口点了下人,直接就出发了。
走走停停,到了北疆,辰王接到传报时,以为自己听错了“陛下来了?”
“对,亲临。”辰王身边的谋士,也吓了一跳。
辰王赶快出去迎,结果告诉他,人家只是路过,直接从大军穿过,去了冰雪国。
“胡闹。”辰王皱起眉头。
“要不要派兵过去?”谋士询问道。
辰王看了他一眼,人家都走了,追上去有什么意义,挨骂吗?
宓钥大张旗鼓的,进了冰雪国的王都,还挺礼貌的递上了文书,特此表明,她就是过来玩两天。
钟玉珏看着宓钥的操作,都觉得冰雪国的皇,该气到吐血了,更不要脸的是,宓钥以不该花的一分不花原则,住进了驿馆。
“钥皇,我们明日正好是一年一度祭神的大日子,我们的皇上,邀请你一起参观一下。”冰雪国使臣小心询问。
宓钥看了看外面冰山雪地的,她刚出了冬季,“不去了,我刚经历了严寒,没想到,来这还得经历一遍,我都困乏了。
让你们皇不用顾及我,我明日就回了,你们居然能够受得了,如此严寒。”是她失策了。
月妃和龟龟身体虚,当即就冻到了。
“不多留几日吗?”使臣是高兴的,他终于能回家了。
“算了,你们也不容易,这冰天雪地的。”宓钥说道做到,第二日醒来后,就打道回府了。
看着越来越远的白色,宓钥感叹一句“果然,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家那体格,那强壮,羡慕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