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叩叩叩。”
温让脸色一黑,总是在这种关键的时候来事儿。
今天不管了,无论如何她也要宣示主权。
在他身上印上,温让到此一游的标签,看他以后还怎么在外面浪呀浪。
“宴尘,听说你回来了,睡了吗?”
司宴尘看着温让红透了的脸颊,眸子里笑意很深,他作势要回答,温让却直接用唇瓣封住了某人的嘴。
某人笑眯眯的接受着美人恩,嗯,嘴儿可真甜。
真柔软。
“叩叩叩。”
敲门的声音还在继续,温让脑子一热,右手直接探到身下……
轰的一声。
手上炙热又柔软的触感,让她脑海里炸开一朵花儿。
司宴尘闷闷一笑,擒住她的嘴巴,一手按住她的细腰。
现在她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手上像是捏着一个烫手山芋般,心里扑通扑通的狂跳,她,她,她这是做了什么呀。
门外的余薇薇敲了几声门,没有回应,刚准备离开就听到里面一声细微的声响。
手又重新的搭在了门把手上。
轻轻一转。
门没锁?
“宴尘,我进来喽?”
温让听到门锁转动的声音,这下急了,可是某人却紧紧的按住她的腰,根本就让她动弹不得。
温让咬咬牙,这家伙根本就是故意的。
可是自己这副衣衫不整的模样,要是被人看到了,那还不得羞死。
温让一急,手上力道一动。
司宴尘的手臂徒然一轻,她就挣脱出了他的钳制,大步的跑到门前,在余薇薇推门而入的瞬间将她抵在了外面。
“宴尘?”
温让调整好自己的状态,门被拉开一条缝,她伸出头,笑意盈盈的跟余薇薇打了个招呼。
“嗨,余小姐。”
余薇薇看着她这副模样,脸色一沉。
“你在这里做什么?”
温让笑眯眯的,十分客气的道:“余小姐真是说笑了,在这里自然是做……爱做的事啊?难道余小姐没见过人家夫妻亲热的?”
“砰”
温让说完,毫不客气的摔上门。
留下门外一脸铁青的余薇薇。
她转身,脸上的笑容更加的妩媚。
边走边伸手脱自己身上的衣服,一步解开一颗扣子,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圆润好看的肩膀。
衣服一点点的往下滑,司宴尘的眸子也紧了紧。
温让的手,按在即将落在的衣服上,眸中笑意柔媚。
月光从旁边的落地窗户洒了进来,一缕浅白色的月光轻轻的笼罩在温让的身体上,她莹润的肌肤仿佛也柔软了月光,好看的轮口线条散发着淡淡的光晕,仿佛是夜色之中的精灵。
一步步,靠近司宴尘。
她唇角一弯,双腿跪在柔软的床上,手指尖轻巧的落在他的三角地带,往下轻轻一滑,笑道:“来,咱们继续。”
……
司冉冉才离开不久。
病房的门又被一只骨骼修长的手拉开,穿着黑色西装的司绍昀走了进来,他脸色阴郁,目光沉沉。
安友儿安静的躺在床上,仿佛是没有听到动静一般。
男人弯着腰,冷冷一笑:“你最好是醒过来。”
他的语气薄凉,让安友儿不觉得轻轻颤抖。
仿佛是隐忍着身体中的某一处愤怒,良久,她才缓缓的睁开眸子。
她的手划过自己的肚子,脸上的表情莫测。
“你来了?”
司绍昀看着安友儿,冷冷道:“你把什么东西给温让了?”
安友儿拍了拍床边的椅子,淡淡一笑:“坐下吧,坐下说话。”
男人牙紧压根:“我再问你一遍,你把什么东西给温让了?”
“你猜?”安友儿突然眯着眼睛,巴掌大的小脸上扯出一个巧笑嫣然的弧度。
“我最后问一遍。”他一只手落在洁白的床单上,手指因为愤怒而微微的蜷缩在一起。
“你声音小一点,可别吓着孩子了,你说孩子生下来会不会像你呢。”
她嘴角还是维持着笑容,垂下的目光里却黯淡无声,还有几分冷冽的恨意。
若不是司绍昀利用她,偷偷给她吃毒,她的孩子就不会是个畸形儿。
“孩子,谁的孩子?”
“当然是你的。”安友儿轻轻一笑。
司绍昀突然起身,冷笑道:“这个孩子不生下来,恐怕是不知道自己父亲是谁的。”
安友儿床下的手指紧紧的捏在一起:“司绍昀,你说这样的话就不怕遭报应?你做的那些事情,我可是一清二楚,若是我揭发你,你的一切都完蛋了,你就永远的输给了司宴尘。”
“不要逼我。”
“是你先不仁不义在先,你利用我,还想不生不息的杀死我,你以为我会不知道?”
司绍昀的态度突然软和了下来,冰冷的手掌抬起她的下巴:“别说傻话,我怎么舍得杀死你。等孩子生下来,我就让你做傅家真正的女主人,你知道司宴尘不是我的对手。”
“哼,他差点杀了我们的孩子,男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安友儿想了想,这世界上,唯有钱才是最好的依靠。
“怎么样,你想好了吗?”
“给我八千万,我可以考虑不出庭作证。”
司绍昀的眼眸一暗:“出庭作证?”
安友儿摸了摸自己的肚子,等她拿到钱打掉这个孩子,她可以远走他乡,重新开始。
“温让来找过我让我出庭作证,证明是你指使我盗取了公司机密,不过我没答应她。”
司绍昀的手指在桌子上轻轻敲击:“所以,她现在手上没有证据?”
安友儿得意的点头:“当然。”
证据她要留着换钱,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给出去。
她安友儿不笨。
这时,门又是一声轻响。
安友儿偏头去看,眼里却出现了一丝惊愕的表情。
……
萧家。
“昱生,妈想跟你谈谈。”
萧昱生翘着二郎腿,手指圈着车钥匙,在手中一圈一圈的甩着。
“你年纪不小了,是该好好的谈谈结婚的事情了。”
萧昱生表示赞同:“妈,你可终于想通了。”
“我们萧家就你一根独苗,你姐姐迟早是要嫁人的,萧家传宗接代的任务就落在你的身上了。”
“嗯,然后呢?”
萧母叹了一口气。
“今天我去医院瞧了那孩子,听说她恐怕这辈子都生不了孩子了,撇开他妈跟你妈我的关系不说,就这不能生孩子一条,妈也绝对不容许她嫁入咱们萧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