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让听到这句话立刻绷着个脸:“我为什么要离她远点,你是怕她的孩子被我弄掉吗?”
司宴礼笑了笑,轻轻拥住温让的肩膀,和往常一样,在她的额头上落下轻轻的一个吻。
“宝贝儿,你今天怎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温让深深的舒了一口气,在心里不停的催眠自己,淡定淡定,可别忘了今天的目的。
“没事,就是有点累。”
“累了咱就别提她了,吃了没?”
“没有。”
“想吃什么?”说到吃的,司宴礼就来劲了,笑的一脸神秘兮兮的,她最爱吃的东西,他可都准备了一份,即使味道不怎么样,但是也足够让她感动的稀里哗啦的了。
他可真是期待看到这个小东西,扑到他怀里,眼泪汪汪的模样呀。
司大少爷猜中了开头,却没有猜中结局。
扑是扑了,只是……
温让咬咬牙,艰难的偏头看着司宴礼,突然唇角一勾。
恶狠狠的道:“想吃你。”
下一秒,温让就把司宴礼按倒在了床上。
司宴礼倒是没有想到温让会这么热情的直接扑倒他,莫不是还没有吃就已经被感动到了?
虽然某人很想那个啥,但是医生说了,目前温让还不能剧烈运动,只能辛苦的忍着。
“你脖子上还有伤,起来,乖,以后机会多的是。”
温让一听就火了,姐都直接把你扑倒了,你还拒绝?
这不是无视姐的魅力么。
哼。
她一屁股狠狠的往某人胯下一坐,司大少爷闷哼一声,哑然失笑:“宝贝,你要是坐断了,以后谁给你幸福生活。
“司宴礼,老娘今天吃了你。”
说罢,身子一倾,牙齿落在他胸口的扣子上。
嗤啦一声。
她嘴里吐出一颗扣子,手上也没有闲着,双手一扯,一个蜜色的结实的胸膛就出现了在她的眼前。
温让吞了一口唾沫,不敢去看司宴礼似笑非笑的表情。
心下一横,柔若无骨的小手从他胸口滑进去,一路沿着结实的小腹,落在了他的裤头上。
司宴礼看着她笨拙,略显青涩的动作。
不由的轻笑出声,她在身上胡乱的摸索着,他倒好,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双手懒洋洋的放在脑后,半眯着眼睛看着她。
一幅任君采拮的模样。
温让当然也不会客气,落在他脖子上的唇使劲一唆一咬,抬头看到自己种下的一个暗红色吻痕,十分的满意。
司宴礼轻轻笑着的时候,他的胸膛也随着整个笑声,微微颤抖。
温让感受到他身体微妙的起伏,脸色一红,下意识的要避开。
随即,她又咬咬牙。
“笑什么么笑,没看到老娘在咬你吗,严肃点。”
司宴礼果然就收敛了笑容,咳了二声:“你继续。”
温让身子一倾,一双红唇直接堵住了司宴礼的嘴。
同一时间,中心医院的306病房,今天显得格外的热闹。
病房里,躺着的正是柔弱的小白花,安友儿。
“哟,冉冉姐姐,真是稀客。”
司冉冉一脸嫌恶的看着苍白的安友儿,冷冷一笑:“报应来的可真快。”
“可是,我肚子里的孩子没死,而你的,死了,或许永远都怀不了了,不知道萧昱生的父母知道了会怎么想呢。”
安友儿心思玲珑剔透,她想要打听到的消息,总是能第一时间知道,所以司冉冉不能怀孩子这件事情,她自然也是了如指掌。
“老娘没空跟你说这些,来只想问你一句,安以曼去哪了?”
安友儿呵呵一笑:“怎么着,你也觉得我姐在宴尘哥哥心里是最重要的吗?”
“屁话,老娘只是念在你姐伺候了我二个哥哥一场,想给她办个华丽点的葬礼罢了。”
安以曼这次莫名失踪,司冉冉担心是另有隐情,从安友儿身上就可以看出来了,安以曼那个女人的心机更加的恐怖。
就自己的傻哥哥,以前还被骗的团团转的。
如果安以曼真的出现,她不敢保证,一根筋的温让会是她的对手。
那可是一个装的了白莲花,当得了绿茶婊的千年狐狸精。
“不好意思,你问的我不知道,麻烦你出去。”
司冉冉端起一杯水,哗啦一下泼在了安友儿的脸上。
“现在看你要死不活的躺在床上,我暂且不跟你计较,但是我警告你,以后若是再打什么歪主意,我保证让你变成你肚子里孩子那样,哦,对了,还没有人告诉你吧,你坏的可是畸形儿,比上我也好不到哪里去。”
安友儿听到,几乎是疯了似的扑向司冉冉,司冉冉身体往旁边一让。
“出来混,总是要还得。”
……
司宴礼被温让吻的心神荡漾,却极力的隐忍着自己翻身做主的冲动。
这小东西可是好不容易这么热烈一回,他当然要躺着好好享受。
温让亲的自己都透不过气了,这才扬起脑袋深深的吸了几口气。
心里想着接下来该怎么继续,这种时候若是停手,会显得自己太怂了点。
诶,平时正应该好好的跟司冉冉和林二青二个高手学习学习的。
也不会至于,到了战场上,她却不知道该怎么攻城了。
别管了,先脱。
温让胡乱将他的上衣扯掉了,扔在了地上,又贴着他的身子,开始扯裤子。
囧。
谁能告诉她,为什么男人的皮带这么难解?
司宴礼看着她忙的连汗水都泌了出来,好心的笑道:“要不,我自己脱?”
“躺好。”
她从司宴礼的身子上爬起来,司宴礼觉得身上一轻,偏头看温让拿了一把剪刀,恶狠狠的朝他走过来。
“你要做什么?”
“闭嘴,躺好。”
温让又重新的坐到了他的身下,手指一动,毫不留情的将他的裤子,直接剪掉了。
剪掉了!!!
司宴礼哭笑不得的看着某人将他的裤子,齐大腿根部全部裁掉,瞬间整个腿都凉飕飕的。
想到这里,她手上也没有闲着,沿着某一处一剪刀下去。
惊得司大少爷一身汗。
“宝贝,我能不能自己脱。”
“不行,闭嘴。”
温让认认真真的在某个大少爷的身下掏了个巴掌大的洞。
然后,脸上诡异的一红,连忙趴在了司宴礼的身上。
现在,她可算是从耳朵一路红到了脖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