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昱生眉头皱在一起:“妈,谁让你跑医院去了,冉冉那是可能不能生孩子,不是不能生孩子,等她身体养好了生孩子肯定是没有问题的。
再说了,我和她就喜欢丁克,要不要孩子都无所谓,您看您生了孩子,我还不照样每天气您吗。”
萧姗姗正在阳台给植物修剪枝叶,听到这里,放下手中的工具走了进来,萧姗姗是个恬淡的女子,独身主义,到了三十岁的年纪也没有找个对象,在翼北的艺术中心开了一家画廊,过着无比小资情调的生活。
“妈,您就别逼昱生了,冉冉我也认得,是个直来直去的性子没有心机,嫁进萧家跟您也会谈得来的。”
“我不管什么事情我都可以迁就,唯独这一件,你们二个结婚的那天就是我的葬礼,我倒是想看看你这小子,到底是妈重要,还是那个女人重要。”
“妈,您这就不讲理了啊。”
萧姗姗把萧昱生拦了下来,使了个眼色:“你公司不是还有事吗,快去,妈这里我来劝。”
萧昱生自然是明白他姐的心思,拿起钥匙就准备开溜。
“站住,你们姐弟两个经常联合起来糊弄我,别以为我真的老糊涂了,现在9点你去机场接一下美清,她回国探亲,在我们家住几天。”
萧姗姗一边给萧母揉肩,一边笑道:“就是那个二个酒窝的小姑娘?以前总爱跟着昱生跑的,三岁的时候,昱生还要娶人家当新娘呢。”
萧昱生十分不满的瞪了一眼萧姗姗,看见老娘被气的不轻,也不敢忤逆她的意思了。
司冉冉从医院出来之后,就开着车给萧昱生打了个电话。
她没有告诉他她已经偷偷办了出院手续了,想着今天晚上跟他好好的浪漫浪漫呢。
“喂,亲爱的,干嘛呢?”
萧昱生开着车子,听到司冉冉的声音,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笑意。
“我的女王陛下,小生子现在有点急事儿,一会儿过来陪你。”
司冉冉嘴巴撇了撇:“啥急事呢,连女王陛下的召唤也不听了,拖出去杀无赦。”
“女王陛下饶命。”萧昱生想了想,要是被自家的司冉冉同学知道,他这半夜三更的出去接其他女子,指不定得剥掉他的一层皮,为了保命,他还是决定撒一个善意的谎言。
“小生子加班呢。”
司冉冉十分不爽的踩了一脚油门。
她可是身上的病号服都没有换呢,就跑出去想要见他,这家伙居然跑去加班,看来要好好的教育一下自己家那个假正经的哥哥了,凭什么老是欺负她家的小生生啊。
萧昱生打了个方向盘,左拐:“诶,宝贝儿,我电话进来了,一会再跟你说哈。”
“好呀,来,啵一个。”
“啵。”
“什么鬼,让你啵一下,不是让你叫啵。”
“好啦,等着我,晚上来啵的你长江水浪打浪。”
司冉冉嗤笑一声:“流氓。”
“你不就喜欢我对你耍流氓?”
“行了,你继续忙吧。”
司冉冉刚挂了电话,驶出了医院的小路,就看见一个熟悉的车子,呼啸而过。
车牌:ZJ520。
她擦了擦眼睛,确定自己没有看错,一脚油门踩着跟了上去。
——
“来,咱们继续。”
温让因为长期练过舞蹈,而显得格外的柔软,她像一只慵懒的猫咪一样趴在床上,衣服歪歪的挂在腰间,胸前一抹喷薄在司大少爷的眼前,晃晃悠悠,晃晃悠悠。
晃的某人心潮澎湃,心神荡漾。
她却浑然不觉。
温让笑颜如花,轻轻的直起身子,修长纤细的手指落在自己的腰间,一按,一扭,一挑,解开了最后一颗束缚。
衣服随着她身体的线条落了下去,露出紧致线条优美的腰间曲线。
司宴尘的喉结轻轻滚动,他从来没有仔细的瞧过她的身体。
此刻他睡在床上,她半跪在床边,脸上春色无边,红润诱人。
司宴尘一直知道她的身材很好,却从来没有认真的看过,此刻一看,差点没有直接将她按倒。
温让的肌肤很白却不是那种苍白,肌肤上有淡淡光泽,小腹上二条若隐若现的人鱼线,蜿蜒进那一片让人向往的神秘地带。
他突然就觉得她身上的裤子真是妨碍视线。
他刚准备撑起身子,可惜某人就是打定了不让他动手的主意,拿过方才剪下的裤子,嗤啦一声,撕成两半。
司宴尘看着她如此残暴的举动,似乎感觉到了某种杀气,二个腿不由的闭了闭,还是老老实实的躺好吧。
温让邪魅娇娆的一笑。
将他的手捆在了头顶。
司宴尘喉结微滚,极力克制着内心汹涌的情绪。
温让满意的感受着他的反应,拍着他的脸,笑的几分阴测测的。
“司宴尘,你给我记住了你是老娘的,以后老娘叫你往东你不能往西,本姑娘叫你穿裤子,你就不能在其他地方脱裤子。”
司宴尘无辜的说道:“上厕所呢?”
温让笑眯眯的站起身,双腿一边一只的落在他的身侧,手指放在自己腰间,勾了勾裤头缓缓的往下一拉,唇角轻弯:“亲爱的,你上厕所需要脱裤子?”
司大少爷只觉得此刻血气上涌,哪里还听得到温让的话,脑海里就只剩下一句话。
温让,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
司宴尘抬头看着她微微勾下的身体,整个人都不好了。
温让重重的往他身上一坐。
司宴尘整个人都差点没有因为她这粗鲁的一坐而弹起来。
“宝贝儿,你知不知道,男人的这个地方是很脆弱的。”
温让初经人事,雷声大雨点小,刚才那一系列的动作可都是虚张声势,把某个人的火给撩拨了起来之后,进入正题,她却有些不知所措了。
此刻一看司宴尘的反应,自然是知道自己把他给弄疼了,她贴着他的身体,身子往下一滑,一个亲密柔软的接触,让二个人都忍不住一阵颤栗。
“疼吗?”
司大少爷点点头。
疼,憋得心疼,宝贝儿,你能不能快些。
“我给你吹吹。”
温让这句话说得十分正经,疼就吹吹,她是这样觉得的,但殊不知这句话对司宴尘的杀伤力有多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