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尘,你知不知道,我爱你。”
温让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呜咽,或许是这段时间太过于担惊受怕又承受了那么的委屈和误解,此刻心中一软,忍不住的泪水就不停的往下掉。
司宴尘抬手替他擦眼泪,哪知道越擦越多。
生怕是因为自己这样,吓到她了。
忙从她身上退了下来,安慰道:“别哭,笨蛋,我错了,我不该这么混蛋的,别哭别哭。”
温让感觉身上一轻,破涕为笑。
司宴尘手忙脚乱的给她擦眼泪,哪知道温让往他怀里一扑,蹭的他身上到处都是她的眼泪鼻涕。
“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控制不住眼泪。”
温让知道他从来都是一个极其讲究的人,和司冉冉那家伙的挑剔有的一拼,对生活质量也是有颇高的要求,连喝水的杯子都恨不得是限量发行的。
却没有想到今天却一反常态的,还十分的享受这样的环境。
他柔声哄她,“好了好了,别哭。乖。”
他知道温让是个缺乏安全感的人,而他现在却不能完完全全给她一份完整的爱,心里也是觉得对她十分的愧疚。
二个人各怀心事,也都是因为心情的那一份郑重又茫然的爱意。
床是那种老式的木床,二个人稍微一动便会发出吱吱呀呀的声响,温让听到这声音,浑身烫的越发厉害。
良久,司宴尘轻轻开口:“活了这么多年我到今天才发现,原来在哪里不重要,重要的是身边的人是谁,因为身边的是你,所以到哪里都甘之如饴。”
朦胧的灯光下,温让的脸蛋显得格外的好看,她偏头看向司宴尘,觉得他认真起来的样子也特别的可爱。
噗嗤一声笑,这家伙,境界还挺高的。
司宴尘看她笑了,这才一颗心落到了实处。
他也不知道,自己有一天也会因为某个人的喜怒哀乐而牵动心肠,百转千回。
这样小心翼翼的心情,这二十多年来,或许真的是头一次。
因为是头一次,而分外的笨拙。
甚至,有时候他会想,若是以前多爱过几个姑娘该多好,他就知道该如何对她好,让她开心,远离那些纷扰和伤害。
司宴尘动情的转过身抱住她,用唇探了一下她额头的温度。
笑道:“看来我比药还灵,吓一下就好了。”
温让在他怀里不敢动弹,脸红的跟番茄酱一样,感受到彼此的气息和温柔,她的身子早就在他的怀抱里像一汪春水般妩媚。
司宴尘安静的抱着她也没有进一步的动作,像睡着了一般,他发现自己竟然有些手足无措,真正认真起来,倒是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安静的空气里,漂浮着某种一触即着的情绪。
温让浅浅的翻了一个身。
夜色里传来司宴尘低低,有些慵懒的声音,显得格外的好听。
“还没睡?”
“嗯,睡不着。”
温让这话一出口,就有些后悔了,好像她有多期待发生点什么似的。
果然,头顶的司宴尘轻轻一笑。
“既然睡不着,咱们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
温让咬了咬嘴唇,突然身子一翻,将司宴尘压在了身下。司宴尘愣了一下随即眼眸里浮出浅浅笑意。
“喂,不许看着我笑,你再笑我就把你吃掉。”
司宴尘收住笑意,看着她通红的脸,双手枕在脑后,一幅任君采拮的模样。
“求女侠吃掉,最好还能打包带走。”
温让身子一矮,主动献上一个热情的吻。
司宴尘又惊又喜,这可是温让第一次主动吻她。
温让的吻如三月春风,清新可口。
她抬起头,认真的看着身下无比享受的某人。
“司宴尘,那么多女人虎视眈眈的盯着你,我不放心。”
“那你在我身上刻个字。”
“这个主意不错。刻什么好呢。”
“不如,温让到此一游?”
“噗。”温让笑道:“这你也想得出来。”
司宴尘把她一把拉到胸口,一个更加疯狂的吻落了下去。
良久,气喘吁吁的温让才好不容易喘了口气。
“温让。”
“嗯!”
“温让。”
“嗯?”
“温让。”
“你叫我干什么。”
“我就看看,是不是在做梦。”
“这么说,你经常梦到我喽。”
“又被你发现了。”
“司宴尘。”
“我在。”
“司宴尘。”
“笨蛋。”
“你会一直爱我吗?”
“会的。”
二个人看着彼此眼睛倒映出来对方的样子,司宴尘将她拦腰一抱,翻身而起,将她压在身下。
“嫁给我,好吗?”
温让心下一动,看着他分明的轮廓也不知道在犹豫什么,始终没有点头。
司宴尘眸子一暗,却也没有催促她的回答,他会让她知道,只有他才能给她最好的宠爱。
至于那些她所忌惮的牵绊,他会替她扫平,只需要她幸幸福福的做好司家的少奶奶。
“温让,我不需要你立刻回答我,但是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嫁给我。”
温让勾住他的脖子,将身子弓起,吻住了他的唇。
不需要太多的承诺。
真的,不需要。
她知道期望太多,最后失望的感受。
只要这一刻,他在,便好。
司宴尘的手掌顺着她的柔软起伏的曲线,慢慢的划过紧致的腰际,然后落在了她美好的柔软处。
轻轻一勾,将她的唯一的遮挡往下褪去。
温让一声惊呼。
这是她最靠近他的一次。
“别怕。”
“唔。”
感受到他的热烈如火,她轻声道:“来吧。”
“温让,我会对你好的。”
“我知道。”
二个人情到浓处,突然吱呀一声,温让用手抵住了司宴尘的胸口。
“什么声音。”
“不管它。”这种时候叫停,你老公可是会出问题的。
那个声音越来越大,温让刚要说不好,整张床就砰的一声塌了下去。
瞬间屋子里一阵灰尘弥漫。
一阵诡异的沉默之后,温让哈哈笑出了眼泪。
看着满脸郁色的司宴尘,笑的止也止不住:“你还好吧?”
某个大少爷,咬牙切齿,一字一句:“很,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