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再一次血淋淋跪在她面前，唇青紫色发颤：“没........没有，徒儿没有........”
“还嘴硬！”
火盆之中，烈火熊熊，一颗颗钢珠烧得通红。
“屁股撅起来........”
“诺，诺～”
他双手撑地，后背拱起，屁股撅高。
“再给朕，撅高一点儿！”
她拿着九尾鞭，“啪”，鞭子力向上，打在他臀部。
“诺........”
他再次抬一抬........
脚踩在苏幕遮撅高的部位，“撕”，她将那浸血黏在臀上的衣服撕开。
“啊～”
有些黏得厉害的结痂而起，只汩汩流血。
一个个蚕坑映在他身上，血流至蚕坑，蓄住。
“阿九，告诉师父，常袍到底是不是你指使的？”
“没........没有，师父，阿........阿九真的没有.........”
“到现在了还嘴硬！”
九尾鞭再次打在他臀部，“啪啪”作响，
“承认就那么难吗？”
“阿九真的没有，师父........”
她知道他没有，但她要他承认！
当真承认就这么难吗？就这么难吗！
可是当年宣室殿上、百官之前，她不也一样承认自己杀了凌云，承认自己通敌叛国吗？
承认没那么难的，没有的.........
她用火钳夹了钢珠，晃在苏幕遮眼前：“阿九是想试试这个吗？是想让师父亲自用刑吗？”
他身子缩着，手抓着地面向前爬着：“不........不要，求求........求求师父，不要........”
木屐踩在他脚上，踩重了些：“撅好！”
他不敢反抗，身子对抗的缩起来，又是剧烈发颤的撅起来，口中是乞求：
“放过阿九，不要，求求师父，求求师父发发慈悲，放过阿九，放过阿九........”
“不要就给朕承认！”
当他抬头，他望见墙角的三角木驴刑具。曾经也是在此处，他将烙铁印在她白花花的凶口。
他那一暼向姜锦夏时，他瞧见她的怒火，双眸怒火之下的晶莹。
霎时间明白什么，这刑他是必须要受的。
“用刑吧，师父用刑吧，用刑吧～”
他控制不住身体的颤抖，心里却已经默默接受了。
他该承受的，他应该的。
“到现在了还不承认！宁愿受刑也不承认是吗～”
她吼出来，赤了双目。
他将头埋在地上，双股抬得很高，露出腚盘浑圆，等待她的惩罚。
“好，朕成全你，师父成全你！”
她的手在颤抖........
“........成全你，成全你！”
“呲～”
姜锦夏将烧红的钢珠顺着苏幕遮臀部的蚕坑按上去。
他咬着手臂，血顺着小虎牙渗出来，整个臀部剧烈的摇晃。
“说啊，你说啊！阿九，你告诉师父，这就是你干的，是你想杀师父，你说～”
“只要你承认，你承认师父就放过你，师父还像以前那样疼你。”
“你承认，你承认！”
........
他眼睛瞪成球形，发颤的牙齿染着鲜血只吐出字：：“阿九........没有～”
疼痛让身子痉挛，直至瘫倒在地上。
姜锦夏听不到他惨叫的“哼哼”声，唯见那尻尾之上暗红色的铁珠子失了颜色。
“阿九，阿九～”
惊慌，他.........她的阿九.........
酷吏便在一旁，上前探了鼻息：“陛下，人没死。”
没死，没死～凌大哥说，饶他一命的。
她抱他在怀里，心疼的抚摸着那布满冷汗的脸，问一旁的酷吏：“他刚才没承认是吗？”
“好像.........没有～”
“为什么，他为什么不承认～朕说了，只要他承认朕就放过他，他为什么不承认呢？”
“这个，奴才不知道。”
起身，她抹了抹泪，随后吩咐：“醒了告诉他，明天，朕在月直塔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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