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痛欲裂！
喝酒忘事，昨晚上的一切都忘得一干二净，可唯独记得.........
似乎有个男人将她自雪地抱起，为她脱去滚了雪的袍子，手将她脸上的赤字抚摸着，口中叫得是——师父。
所以........
【是你吗？阿九！】
可是当她触及地上卧着的罪九时，他下意识向后缩了缩。
【阿九还不愿意变回朕的那个小狼崽子吗........】
“跟朕过来！”
开了房门机关，转进内室，淡淡的药香自带一缕舒雅娴静，氤氲缭绕于珠帘粉墙之上。
眼前便是药池，有红粉丝帘掩住，有乳白水汽蒸腾。
“跳下去！”姜锦夏命令。
“汪！”
罪九一跃而下，“扑通”，只溅起三尺高的水花。
他并不站立，只以狗的姿态，扑棱着四只爪子：“呼哧呼哧，呼哧呼哧.........”嘴里时不时喷出几口药水。
要淹死了。
小傻子！
姜锦夏捏着他咯吱窝处，捞出来，又扔进一旁的浴盆中。
浴盆中的水烫烫的，覆过胸膛，暖和和的。
姜锦夏的手掌覆在他胸口上，揉搓、按压，又去整理他头顶那一撮撮脏乱不堪的毛发。
暖暖的，痒痒的，麻麻的........罪九四肢扑棱在水面，发着“嗷嗷”欢快的轻叫。
血蚕留下的凹坑存着泥巴，发着阵阵恶臭，随着罪九的呼吸收缩、舒张.........
她用仅存的右手小指，似吃田螺一般挖出泥巴，糊在一旁的红色绸子上。
“九十六，九十七，九十八.......”
罪九身上一共九十九个窟窿。
“九十九！”
泥巴堆了一尺高，存留的污渍染黑了整个浴盆。
换了清水，放了浴豆，扔了花瓣。
“洗干净便可以吃了！让朕想想，狗肉是应该炖着吃呢？烤着吃呢？还是煎着吃，炸着吃呢？”
罪九添着姜锦夏的手，那手腕处被他咬出的齿印：“啊呜啊呜.........”
红绸在自地上铺设.........
小奶狗出浴了！
他四只爪子印在红绸之上，甩甩身上的水渍，头向姜锦夏靠近，在她凶前，蹭啊蹭.......
有黄金狗圈在一旁，铃铛摇着清脆的响。罪九将头伸过去，姜锦夏拿起为他拷上，随后引出红线。
红线有一丈长，一端系在罪九脖颈上，一端系在姜锦夏手腕处。
红线拉动，铃铛“嘀铃铃”的响。
红绫又被拿起，轻飘飘的，捂住罪九双眼的位置系在脑后。
姜锦夏的手触及了他的肌肤，在一片漆黑之中，他身子瑟瑟发颤。
“嗷嗷.......嗷嗷.........”
他十分乖巧的任由她摆弄在手里，抬起他的爪子、脚、胳膊，似摆弄玩偶一般，似对自己的孩子，为他穿上狐裘。
“自今日起，阿九同朕一起住在昭阳殿，好不好？”
“汪！”
.............................................
从此，罪九再也不需将自己埋起来过夜。
若他是只真的狗，便可以向别的狗子炫耀，他可以万分荣幸的睡在昭阳殿的地板上，睡在火炉边儿，睡在女帝床上。
今夜，陪着师父睡觉的第一夜！
旁边便是火炉，暖流窜进他身体，他爪子扒拉在姜锦夏的床榻上。
“晚安，阿九！”
“汪汪........”
【晚安，师父！】
半夜！
红线本是够长的，只是师父翻了个身，红线被她压在身下绕了一圈，之后.........
师父翻了无数个身子。
“嗷嗷..........嗷嗷嗷..........”
脖子被勒的喘不过气来。
怕惊醒姜锦夏，罪九用爪子捂住脖子上的铃铛。一跃上床，观察，她将嘴叼着姜锦夏的手，拉扯出红线。
姜锦夏将被子蹬了。他叼起来，未盖，只望见屋内烛光暗暗的，她眉眼盈盈，安然在眼前。
她好乖，好乖.........
依稀记得当年，他的梦想便是眼前的她。
口水流出来，湿了罗衾。
好想，好想..........
想？想着吧！师父是女帝，阿九是女帝的一条狗。
被子盖好，扭头要走，忽然间听得一句：“阿九，朕美吗？”
他吓了一跳，跳下床去：“汪........汪..........”
红绳勒着脖颈，他喘不过气：“嗷嗷嗷........”
身后，一把姜锦夏将他拉上床来，他四肢挣扎，已被他压在身下。
三目相对，苏幕遮那仅有的一颗瞳子都在她身上。
她绝美的脸颊，脸颊上微红的“军妓”赤字，她敞开的衣衫，衣衫下丰满的身体。
她压在他身上，她的长腿蹭在他身体上，她的眸子妩媚..........
师父她.........她在钩引吗？
【不！师父她一定在试探！】
忙，他要将她推开，却是被她压得更紧了。
她的唇未施加胭脂，却闪耀着诱人的火红，开启：“阿九，还不愿回来吗？”
“汪........嗷嗷.........”
“师父将自己给阿九，阿九愿意回来吗？”
她的唇贴在他脸上，那炙热自脸颊席卷整个身体。
他抵制不住她的诱惑！
此刻，她对他所施加的一切酷刑都被抛之脑后，那江山也罢，荣辱也罢........
师父是爱阿九的，师父一定是爱阿九的！
“汪.......”
呸！
“师父.........”
他的爪子顺着姜锦夏胸口的敞开伸进那血红轻衫中，整个脸埋进她身体里，贴贴、擦擦、柔柔........又是撕咬。
“师父，阿九........阿九喜欢师父，阿九知道，师父是.........是爱阿九的。”
她仰面躺着，喘息，胸口上下起伏：“阿九，阿九好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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