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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5章 黑色幽灵(1 / 1)


“水自流,看来上次的教训对你来说还不够深刻。”说完,他的身影瞬间化为一道黑色幽灵。

水自流惊恐地瞪大眼睛,满面难以置信的表情。刚才秦斐然还远在他几米之外,转瞬之间竟已逼近眼前。此刻,他仿佛与地狱恶魔面对面,以往的冷静从容在这刻消失无踪。面对秦斐然的逼近,他的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仿佛感受到了死亡的气息。

“水哥,快逃!”周围的人猛然冲向秦斐然。

这出乎秦斐然的意料,他在对付李青白和那个持械之人时并未手下留情。显然,这些人已经被水自流所打动。

只有这样,才能解释他们不顾自身安危来救水自流的原因。被四人紧紧抱住,秦斐然只能施展擒拿术,分筋错骨。

咔嚓!咔嚓!咔嚓!

“啊!啊!啊!”伴随着骨头碎裂的声音和痛苦的哀嚎,水自流眼眶泛红,但他不敢停下脚步。他知道,这次又失败了,而且败得一塌糊涂。

“明明做了充分准备,为什么结局还是这样?”水自流心中不甘,“连刀都伤不了你,你究竟是何方神圣?”“想知道答案吗?”

突如其来的话语让水自流浑身一震。

想要回头查看,却感到一只大手抓住了他的后脑勺,双脚离地,视野与地面的距离急剧缩短。

砰!

水自流疼得闷哼一声,混合着冰雪的冰冷泥浆喷涌而出,几乎让他窒息。

秦斐然踩着水自流的脸颊,冷笑道:“带着五六个人带家伙来找我麻烦还想跑?这世上哪有那么便宜的事情。”等等!

他默默数了数,一共七个人。

秦斐然记得水自流建立的小团队名叫“九虎十三鹰”,本应有九名男性和十三名女性成员。可能是因为冲突,女性成员没有出现,只有男性在场。

问题在于,包括李青白和余明在内的早期追随者都在,怎么会少了两个人?

秦斐然拽住水自流的头发,将他的脑袋抬起:“九虎十三鹰里的九虎,加上你应该正好九人,那另外两个呢?”

水自流闻言一愣:“你怎么会……啊!”

第 秦斐然只能任由事情自然发展,回到旅馆一楼,取上周秉昆借给他的自行车,疾驰向太平胡同。他已经心中有数,未出现的那两人是骆士宾和涂志强。看来这帮人早就注意到了他在吉春的行踪,而郑娟显然是无辜受累,被他牵扯进来。

......

太平胡同内。

骆士宾和水自流敲响了郑娟家的大门。片刻后,门缓缓打开,露出郑娟裹着棉衣的身影。看到门外是两个陌生人,她的笑容瞬间凝固:“你们是谁?是不是走错门了?”家中除了她,只剩下年迈的养母和失明的弟弟。

原本期待是秦斐然,却迎来两个陌生男子,这怎能不让她惊恐万分。

骆士宾看到郑娟的紧张模样,眼底欲望与贪婪如潮水般涌现,恨不得立即将她压在身下,好好教训一番。但他明白,在郑娟家中动手将会带来多大的麻烦。

骆士宾微笑着开口:“我们是秦斐然兄弟的朋友,他喝得有些多,我们几个粗人不懂照顾,所以想请你帮忙照顾他一晚。”

听到要照顾醉酒的秦斐然,郑娟稍作迟疑:“好吧,你们稍等。”她关上门,匆匆整理好衣物,这才再次出来。骆士宾和涂志强交换了一个眼神,随后一起引领她出门。没有自行车,他们三人只能徒步。

走了几步,郑娟突然想起秦斐然离开时的方向与他们相反,于是忍不住问道:“他现在在哪里?”骆士宾随口回答:“在我家。”

“你在骗我。”郑娟握着手电筒,往后退步,“他说要去住旅馆,不可能在你家。”

晚餐时分,周秉昆极力邀请秦斐然到家里过夜,他婉拒了,并表示自己不习惯与其他人共眠。但现在这人却说秦斐然在他家,显然是谎言。意识到自己被 ,郑娟立刻想要逃离。然而面对两个健壮的男人,她的逃脱机会渺茫,转身后即被牢牢抓住。

“唔唔!”

骆士宾捂住郑娟的口鼻,用力将她拖进附近一条阴暗的小巷。这种贫民区常见这类巷子,曲折无光,正是他们行事的理想地点。“安静些,别出声。”

显然,骆士宾有些激动,竟从口袋掏出一把 ,抵在郑娟的颈项。冰冷的触感让郑娟瞳孔骤缩,不再挣扎。

但她一想到即将降临的命运,热泪不禁夺眶而出。

“强子,要不我先来?”骆士宾迫不及待地将郑娟按倒在地,催促道。“你来吧。”寡言的涂志强回应。

尽管他也被郑娟的美丽所震撼,甚至萌生过娶她为妻的想法,但此刻好友骆士宾志在必得,他也不打算阻拦。

在原著中,两人均已成婚,涂志强对骆士宾针对郑娟的行为熟视无睹,更不用说现在的状况。

:

秦斐然察觉郑娟身处险境,萌生杀意

“嘿嘿,那我就不客气了。”骆士宾露出冷笑,开始解身上衣物。正当他欲扑上前时,忽然一阵剧痛传来,随即整个人横飞出去。涂志强目瞪口呆,急忙转头查看。

身后不知何时多了一人,居高临下,冷峻的目光锁定他。“你想好了怎么面对死亡吗?”秦斐然淡淡说道。

:

隐藏

涂志强瞳孔猛地收缩。

是他!

秦斐然!

虽然未曾相识,但他一眼便辨认出来。

问题在于,对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你不是……”

涂志强的话还没说完,就被秦斐然打断:“是否疑惑,我为何没有被水自流他们制服?”这句话让涂志强的心中顿时沉了下去。

原本的一丝侥幸消失无踪。

他听出,水哥他们并非没有找到对手,而是……被 了。以一敌七!

眼前这个人的实力究竟有多么惊人,局势危急!

仅凭他与受伤的骆士宾,胜算渺茫。冷汗瞬间湿透了他的头皮,沿着脸颊滑落,滴落在地。涂志强瞥了一眼身边的郑娟,心中有了计谋。秦斐然是来救援的,也许能利用这一点。巷子虽然黑暗,但并非毫无机会。

只要控制住对方,他和骆士宾便有了脱身的筹码。“我们谈谈如何?”

涂志强出言试探,暗中向郑娟伸出手。然而,理想与现实总是相悖。巷子虽暗,但对于普通人来说是这样。而秦斐然的体能则是常人的五六倍,视觉、听觉、嗅觉和触觉皆远超常人。虽然不能与白天相比,但也差不了多少。

在秦斐然眼皮子底下玩小动作,如同在厕所里点灯。“找死!”

秦斐然毫不留情地一脚鞭腿扫出。

强大的力量仿佛带来了风雷之声,令涂志强全身汗毛直立。

作为一名常年的斗士,他的感知比常人更为敏锐,当身后空气撕裂的声音响起时,他意识到自己之前的判断过于轻率。

既然秦斐然能轻易击败七人,他又怎会在涂志强面前轻易认输。“动手吧,蠢货!”涂志强心中怒吼,他此刻应闪避。

然而,理智告诉他要躲避,身体却无法回应。

涂志强紧咬牙关,在千钧一发之际,微微侧身避开。咔嚓!

秦斐然毫不留情地一脚踢在涂志强的手臂上。

第 刺痛入骨与果断抉择

突如其来的剧痛犹如利箭穿心,然而疼痛还未及他发出惨叫,整个人已被凌空抛飞。落地时如陀螺般翻滚,直至撞上墙壁才停了下来。

"嘶!"涂志强不住地倒吸冷气,此刻他终于明白为何水自流一行会遭遇这般厄运。看看自己左臂,竟被一脚踹成弯曲的“人”字形,这还是个人吗?

他心中懊悔,早知如此,他们就不该招惹秦斐然。双方的力量根本就不在一个层次上,如果说他们是街头混混,那么秦斐然简直是死神化身。出手狠辣而精准,必定沾染过鲜血。遗憾的是,涂志强明白世界上没有后悔药可买。只见秦斐然步步逼近,显然不愿放过他们。

咚!咚!咚!

每一步落下,都像重锤敲击在他心头。“宾子,你快走!”涂志强强忍剧痛,在地上翻滚一圈,捡起掉落的凶器,毫不犹豫地起身朝秦斐然冲去,想要为骆士宾争取逃脱的时间。

“强子!”骆士宾紧握拳头,用力砸向地面,他内心焦急却深知无法抗衡,只能爬起来逃向小巷深处。涂志强确实重情重义,原书中正是因为他替骆士宾顶罪才命丧枪下。然而,秦斐然并非梁山好汉宋江,不会因对手的义气而改变立场。更何况,如今那个深明大义的人正握着凶器,对准他欲行刺。

秦斐然抓住涂志强持刀的手腕,反手一扭,凶器便落入掌中。下一秒,刀锋反转,直插涂志强心脏。

“唔!”涂志强瞪大双眼,瞳孔渐渐扩散,倒地无声无息。秦斐然冷漠地注视着脚边的 ,随后抬起手,将它投入系统空间。系统空间具有防腐保鲜功能,不必担心 腐臭,稍后找个合适时机处理即可。骆士宾已然逃离。

刚才那一脚至少打断了涂志强三四根肋骨,逃跑速度肯定大受影响,但他周围静悄悄的,想必是翻进邻居家暂避。

不得不承认,他的选择十分明智。如果在巷子里横冲直撞,反而更容易暴露。躲藏于他人屋内,秦斐然的搜索范围就会大大受限。他转过头,望向缩在墙角的郑娟。

刚弯腰准备询问,郑娟已扑过来紧紧抱住他。他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显然刚刚的经历让她心有余悸。

若刚才的事情真的发生,一个女人的人生将会遭受毁灭。“没事了。”秦斐然轻拍郑娟的后背,直到她情绪稳定后才分开。“对不起,我...”

心中对自己主动抱住一名男子的行为感到羞涩,心脏砰砰直跳,犹如小鹿乱撞。“没事的。”秦斐然挥挥手,随即扶起那个人。“那两个人呢?”郑娟手持手电筒左右照了照,疑惑地问道。秦斐然随口答道:“已经赶跑了,走吧,送你回家。”郑娟乖巧地跟随在他身后,步履轻盈。

出事的小巷离她家不远,走几分钟就能到。房子虽小,内外两间屋子加个小院落,一家三口挤在一张炕上共度生活。

“抱歉打扰你们休息。”秦斐然对着穿着衣服前来开门的郑母道歉道:“我只想说几句话就离开。”“没关系,快进来坐。”郑母非但没有反感女儿带男人回家,反而略显欣慰。

当然,这并非她思想有误。

郑母能够不顾艰辛地收养两个被遗弃的孩子并抚育成人,足以展现她的高尚品格。然而,年事已高,她深深担忧自己一旦倒下,养女郑娟和养子光明的生活将面临困境。因此,她急切地希望为郑娟找个归宿。“来喝水。”郑母细心清洗家中的搪瓷杯后,为秦斐然倒了一杯热水。

“谢谢。”秦斐然今晚喝了很多酒,骑行奔波,确实口渴。

见他并未嫌弃,母女俩都很高兴。

郑娟转身取来装有针线的小篮子,说道:“你的衣服破了,让我帮你修补一下。”秦斐然身穿军皮大衣,遭遇袭击时,衣服被刀割破了好几处。若不是发型整洁,他差点成了上世纪初的犀利哥。“我明天就要走了。”秦斐然道。

郑娟缝补衣物的动作停了下来,轻轻回应:“我知道,你说过你是来自四九城,快过年了,自然是要回家。”秦斐然点头:“你不愿下乡,还有其他打算吗?”“我想……帮我妈卖冰棍。”郑娟低头回答。

“卖冰棍每天收入微薄,不够养活我们三人,我有个建议,我在伊春乡下当知青,那里我与村民们合办了养殖农场、温室蔬菜和学堂,我可以为你安排一份工作,无须记工分,由村里支付薪水,你觉得怎么样?”秦斐然询问道,如果郑娟不愿意,他绝不会 。

路要靠自己选择,不论结果如何,都不是谁的错。

郑娟陷入犹豫,郑母焦急地看着她:“娟儿,去吧,我和光明没问题。”光明也附和:“姐,我和妈卖冰棍能养活自己。”听到这话,秦斐然连忙补充:“我刚才没说清楚,我的意思是你和光明一起去,光明可以去学堂听课,如果你不介意,也可以帮着打扫讲堂卫生。”

“可以吗?”郑娟脸上洋溢着喜悦,她因牵挂养母和弟弟而不愿下乡,但如果只是让她一人去,她会选择拒绝。

"没问题,新年过后我从京城回来,顺路会来接你们。" 秦斐然起身接过修好的军皮大衣,从口袋里拿出一些全国通用票和钱,"先给你们预支一部分薪水,还有粮票和肉票,好好过个年吧。"

郑娟起初不想接,但听说是预支工资才收下。那些不过是薄薄的纸片,握在手中却感觉沉甸甸的。因为有了这些,过年就不会挨饿了。

"真的谢谢你,你救了我们一家人的命。" 郑母紧紧握住秦斐然的手,眼中泛着泪花。"不用客气,这是你们未来劳动的回报,提前支付了一部分而已。好了,我该走了,明年再见。" 秦斐然没有停留太久,也没有打算住下。

他原本只是帮忙给周秉义带些物品,遇见郑娟纯属巧合。

告别了光字片六君子的送行,秦斐然登上了回京城的列车。

天空阴沉,易中海的命运似乎即将告急!

日期:年月日。

农历腊月三十,除夕之夜。

今晚过后,新的一年将至。

临近傍晚,秦斐然乘坐的列车终于抵达了京城。何以称作“终于”?按原计划,他本应在今日清晨到达。

然而每逢年终,那些囊中羞涩、家中粮食匮乏的人们便会出来谋生。不幸的是,他乘坐的列车恰巧遇到了 。

四个团伙同时盯上同一班车,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秦斐然甚至怀疑车厢里是否都是万元户,否则怎会引来这么多窃贼觊觎。然而人多势众,更容易暴露。结果,团伙损失惨重,但大部分财物未能找回。火车上的 通常由团伙协作,有人负责偷窃,有人负责接收。若情况紧急,甚至可以将东西扔出窗外,事后再寻找。

正所谓捉贼拿脏,如果没有实物证据,他们也无可奈何。因此,这段旅程在中途站点耽误了好几个小时。对此,秦斐然倒是毫不紧张,上车后便安然入睡。

毕竟,他的东西都存放在系统空间,谁能从那里盗走呢?"家乡的气息总是让人感到舒适。" 秦斐然惬意地伸了个懒腰。他并未提前通知家人来接,想给他们一个惊喜。出了车站,他径直拦下一辆‘出租车''。

最早出现的出租车是人力黄包车,接着是人力三轮载客自行车,去年新添了柴油三轮车。

这种车辆虽然省力,但速度并不快,百姓戏称为乌龟车。"司机,去青云胡同。"

秦斐然带着行李坐上乌龟车,立刻引来周围众人羡慕的眼神。

如今仅在京都和魔都这样的大城市里能看到少许乌龟车的身影,国内其他地区还未普及。毕竟每次搭乘最低几毛,高的话要好几块钱,不是所有人都敢轻易消费。甚至在那个时代,许多男孩都有个共同的梦想,那就是将来能拥有自己的一辆乌龟车。

突突突突!

乌龟车的引擎冒着浓重的黑烟,发出刺耳的轰鸣声,穿梭于街头巷尾。

秦斐然一脸无奈,这噪声实在太大,而且车身还摇晃不定,震动程度比帆布篷还要夸张。然而,这并未减少人们对它的喜爱和期待。当夜幕降临,夕阳西下之际,他们终于回到了青云胡同的四合院。

"耀,是乌龟车回来了!"

"这么大的阵仗,是谁呀?"

"不知道,会不会是街道办事处的领导?他们平时都是骑自行车或者步行的。"

乌龟车的轰鸣声立刻引起了院子里所有人的注意。

一众人聚集在前院门口,伸长脖子等待着,好奇谁会从车上下来。

乌云密布,易中海的命运似乎到了危急关头!

停车,熄火。

秦斐然推开车门,走下这辆包裹着布面的奇特交通工具。

实话实说,他下车后还有些晃悠。“嘶,是张家的小子。”

“发大财了,竟然坐上了乌龟车。”

“他在乡下可是立了大功,上次还给家里寄了数百元和很多票呢。”

“是斐然,张家的小儿子回来了,我要去告诉方晴姑娘...方晴姑娘,你们家最出色的儿子回来了。”响亮的呼唤瞬间穿透整个四合院。

站在大门前,秦斐然有种衣锦还乡的归乡感。

四合院里的大妈们就像村口的大婶们一样,孩子们一回家,消息就会迅速传开。

惊喜?

哈哈,这不存在的。

此刻,大妈们肯定已经飞奔到后院的张家,把方晴叫了出来。那步履之轻捷,或许能在短跑比赛中一展身手。

那些来不及欢呼的人可能有些失落,只能在背后嘀咕几句。就像失去了什么重要的荣誉。“臭小子,真是你啊。”

没错,亲妈亲自来了。

方晴出现在大门口,愣了几十秒,随后抚摸着秦斐然的脸颊,捏了捏他的手臂,如同全国所有的母亲一样,关切地说道:“瘦了,黑了。”

秦斐然无奈地说:“娘,我真的胖了两斤。”

虽然说胖并不准确,但作为一个还在成长中的少年,他的身高和体重仍在变化中。然而,他能感受到母亲深切的挂念。

心中温暖如春,秦斐然享受着方晴粗糙的手掌在他脸颊上轻轻摩挲。“对了,元媛呢?”方晴回头看向秦斐然身后,又瞥了一眼乌龟车。

"娘,我这次是带着特别许可返回的,只能一个人回来,元媛留在那边过年,她托我带给您一封信。"秦斐然如实地讲述道。

方晴闻言,心中略感失落:"你应该让元媛回来,女孩子一个人在东北过年,我不放心。"秦斐然翻了个白眼:"那我应该留在东北过年,您就安心了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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