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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碗筷(1 / 1)


秦斐然放下碗筷,说道:“这份批准令只能让一个人回家,我要走了,你们怎么办?要么你们商量一下,看谁最想家,就拿着批准令回去吧。”

秦斐然明白,张元媛无疑是三个人中最想念家乡的。本以为她会提出回家的要求,结果她却将信封推给了他。“我们想让你回北京城一趟。”两位姑娘异口同声。

从她们的神情来看,显然已经商量过。“为什么?”秦斐然疑惑不解。“我想念妈妈了,你能帮我回去看看她。”张元媛的理由简单直接,正如秦斐然所料。

秦斐然回到了四合院,朱琳又拿出另一封信递给他:“我父母寄信说,明年京城会有通信兵文工团的考试机会,如果我能考上,就能成为文工团的舞者,脱离下乡插队的生活。这是我的决定,你回去帮我把这个信交给我爸妈。”秦斐然心中的动作停顿了一下。

虽然下乡插队是强制的,但有门路的人可以中途离开,比如参军、进入国营企业工作或者从事尖端技术工作。他不禁感到不安,担心朱琳的回信不是他期待的结果,甚至有种想要私自拆开的冲动。然而,这种行为显然是不妥的。

秦斐然强行压抑住这种想法,接过朱琳的信,承诺道:“好吧,我会回趟北京,去趟青云胡同的四合院。”等等,这就意味着他要提前面对未来的岳父岳母,而且是一个人面对……

强势出手

秦斐然目光微敛,右拳如同雷霆万钧般探出,三指精准地扣住了眼前的小木柜。咔嚓!一声清脆的声响中,小木柜竟被他生生拧下了一块拳头大小的碎片。

"这太惊人了。" 秦斐然不禁心生惊讶,暗自思量:"以后在家得小心些,以免无意识间暴露实力。"

张元媛有时会和朱琳一起捉弄他,若她们从背后偷袭,他却本能地使出关节技反击,那场面肯定很有趣。

另外还有那位练就十三太保横练金钟罩的外家功夫,刀枪不入,非寻常火器能伤。对此,秦斐然深思后决定放弃进一步尝试,毕竟他并不喜欢自残,也不愿冒险用刀砍自己,不知能否抵挡得住。

万一挡不住,岂不是直接面临“凉凉”的结局?除这两种绝技外,还有一个备选工具——幸运骰子!

那是一个六个面的骰子,一面刻着大吉,另一面则是大凶。"这就是传说中的幸运骰子,果然不负其名。" 掷出大吉的概率象征着好运,而大凶则代表厄运。若连骰子都翻出大凶,那大概已经衰到连放屁都能砸到自己的后脚跟了。

"哥,起床了吗?" 张元媛在门外敲门催促。

"朱琳姐姐做了早餐,朱大叔也在等你。" 秦斐然把幸运骰子揣进口袋,走过去打开房门。外面香气四溢,餐桌上摆满了热腾腾的豆浆、豆包和爆肚。豆浆是他自己用石磨磨的,那是不久前他特意请村里的石匠打造的。

豆包和爆肚是京城早餐的常见搭配,炒肝儿和卤煮则是缺少的两样,因为材料不易购买,所以还没准备齐全。朱建国已经坐在餐桌旁,一边喝着豆浆,一边咬着豆包和爆肚,说:"咱们村的大豆都是卖出去的,唯独你用来磨豆浆。"

确实如此。

乡间的早餐大多以黄面馍、黑面膜或红薯为主,孩子们吃黄面馍,大人们吃黑面膜和红薯,豆浆则是在城镇里才有。"早些年,豆浆和豆渣饼是为难民提供的廉价食物,那时大豆被称为‘夏国的奶牛’。" 秦斐然拿起豆浆,做了一个干杯的手势。

"不会吧?" 朱建国有些难以置信。

“在战争时期,那些富饶的国家看到了这条运输链蕴藏的巨大财富,张作霖为了防范剥削,打算绕过小日子控制的东北铁路,新建一条线路,却因此遭遇了小日子的袭击,最终丧命,东北的大豆产业也随之崩溃。据说,后来大豆行业在 得以复兴。”

“总之,那段时期后,大豆在我们夏国变得极为珍贵,豆浆和豆渣饼从难民也能轻易获取的食物,变成了贫苦农家也舍不得享用的稀罕物。”

朱建国听得发呆,他没想到一颗大豆背后竟有这样一段传奇历史。早餐后,秦斐然和朱建国离开了知青点。

周秉义扛着一个鼓鼓囊囊的编织袋,看得出里头装了不少东西。他的身后,一个女孩紧跟不舍,她梳着麻花辫并编成垂结,模样清秀,算得上标致。她正是周秉义的妻子郝冬梅。两天前,秦斐然与周秉义讨论过郝冬梅的事情后,立即去找秦志勇帮忙调她过来。秦志勇是正规部队的一员,而九江村的蔬菜温室项目又隶属于兵团,调一个人并不困难。“斐然,麻烦你帮我把这些东西送到家里。”周秉义放下编织袋,沉闷的声音响起。

秦斐然单手提起袋子晃了晃:“大概有多少斤?应该是前段时间跟村里猎户进山打的野猪肉吧,自己都没留下?”“嘶!”周秉义惊讶地睁大眼睛,倒抽一口气,然后艰难地回答:“没…没有留下,这几天还得再去山里一次,到时候可能要用到你家旺财,它是山林之王,天生的 高手。”

“厉害!你这想法挺独特,带只老虎去打猎,可别忘了喂食,别等我回来宴会都散场了。”秦斐然赞赏地点点头。能想到带老虎去山林 ,这主意真是新颖。不过想想,还挺有趣的,他也有点跃跃欲试。

把周秉义的东西和自己的行李放到牛车上,秦斐然跳上车,由朱建国驾车送他去车站搭车。那个车站,只有一位 姑娘担任售票员,她的身材堪称惊艳,足以让任何男性心动。即便是在这个相对保守的时代,仍有不少男人会悄悄来到售票厅,偷偷欣赏她。

秦斐然这种正人君子自然不会偷偷摸摸,购票时光明正大,何惧之有?吉林离这里不远,车次比较频繁。没过多久,火车便准时抵达。

为了避开拥挤的车厢,秦斐然先去了洗手间,把大部分行李都存入系统空间,只留了一个小猪皮包背在身上,然后轻松地登上了火车。小猪皮包里装满了食物,这样在途中取出食用就不会引起注意,否则凭空变出东西肯定会让旁人围观。

:

百:我是郑娟

夏国人民有个共同特点,喜欢八卦,爱看热闹。

一个小时后,秦斐然抵达吉春。当其他人还在奋力挤车门时,他干脆从窗户跳出。却不料,落地时被一个慌乱行走的女孩撞倒。他自己毫发无损,而对方却受到了不小的冲击。

"还好我没有全力施展金钟罩。"秦斐然暗暗松了口气。

尽管如此,被他撞到的女孩还是重重摔在地上,鼻子里不断流出鲜血。

"对不起,不小心撞伤了你,我带你去附近的诊所止血吧。"毕竟自己有责任,不能置之不理。"不用了,不用了。"女孩轻声说道,同时慌忙地回头查看。

大约十米外,有几个穿着红色臂的人正四处张望,他们是街道稽查队,通常负责抓人。

"他们是来找你的吗?"

注意到女孩脸上流露的紧张神情,秦斐然扶起她,道:"跟我走,我带你离开这里。"

女孩捂住鼻子,乖乖地跟在他身旁。当他们即将经过稽查队时,她突然感到腰间被紧紧搂住,是那个曾提出帮助她的少年。“你叫什么名字?”秦斐然总觉得这个女孩有些面熟,却一时想不起是谁。“郑……郑娟。”郑娟羞涩地说。

天哪!

原来如此,难怪觉得眼熟,就是她!

在这个时代,郑娟确实正在躲避下乡,但秦斐然万万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她。按照原本的剧情,她应该快遇到涂志强了。

秦斐然不知道的是,就在他带着郑娟离开月台时,不远处有一群人正密切注视着他们。“水哥,是他吗?”李青白恶狠狠地盯着秦斐然的背影问。

"没错,就是他,没想到他会出现在吉春。"水自流眯起眼睛,每想起那个人,他的腿就会隐隐作痛。没错,这群人正是当初从贵乡大队逃离的水自流、李青白和余明。不过,他们的队伍如今已经壮大。

现在还有骆士宾、涂志强等六个男伴,以及十三个女伴。

他们现在被称为“九虎十三鹰”。

骆士宾一脸困惑:“水哥,你们在说什么?”水自流咬了咬牙:“一个打断我腿的人。”“水哥,我们还要下乡吗?”余明小心翼翼地问道。

"暂时不下乡了,跟着他,看看他会去哪里。"水自流踩灭烟蒂,带领众人紧跟在秦斐然后面,其他人都迅速跟了上来。

再次遇见流水般的身影,秦斐然陷入险境,离开了月台。见红袖纠察队并未追来,他迅速松开了搂在郑娟腰上的手,解释道:“对不起,情势所迫,不得不如此。”刚才月台上同样有人戴红袖,若不伪装,可能已被认出。

他们来抓的目标是一个人,遇到一对亲密的男女,自然会错认为是一对夫妇,从而忽视。郑娟捂住鼻子,低声说:“没事,我该感谢你救我,不然肯定被抓走了。”秦斐然随口问道:“他们为什么要抓你?你犯错了吗?”实际上,秦斐然知道郑娟是在逃避下乡的命运。

知青下乡始于六十年代初期,开始时较为宽松,城市居民可以选择,通常是家中家长或成年长子前往农村。然而,到了六九年,高层指示发出:“知识青年到农村接受贫下中农的再教育是必要的。”这就变成强制性的政策,学生从初中到高中都需去农村劳动。除非家庭只有劳动力或孤独无依,否则每个家庭只能留下一名非劳动力的城市居民,其余满十八岁的都得下乡。郑娟家有盲弟弟和年迈养母,她成了必须离开的人选。如果她走,失明的弟弟和年迈的母亲该如何生活?因此,她只能选择逃避。

看到郑娟抬头,鲜血从指缝间渗出,秦斐然转移话题:“别抬头,血流入肺部就很危险了,跟我来。”在车站找不到诊所,他只能带她到户外处理。他在路边摘下几根冰凌,用手帕包成简易冰袋,敷在郑娟的后颈部。“哎呀。”郑娟惊呼一声,全身起了鸡皮疙瘩。她本能地缩颈,几乎将秦斐然的手卡在衣领里,冰袋差点滑落。寒冬季节,突然脖子上多了一个冰冷的东西,这是常有的事。“别乱动。”秦斐然略显无奈,他的意图并非轻薄,“把手伸过来,抓稳冰袋,继续敷。”

“嗯。”郑娟听话照做。秦斐然扶着她的后脑,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轻轻按在鼻梁下方的软骨处。“保持这个姿势。”约五到六分钟后,鼻子的出血终于止住了。郑娟触碰人中,惊讶地看着秦斐然:“原来你是个医生?”秦斐然摇头:“我不是医生,这只是基本的医疗常识,没什么技术含量。”

"那也很了不起,估计知道的人不多呢,对了,这个。"郑娟丢开手帕中的冰棍,挤出水分,然后重新折叠整齐递给他。"擦擦你脸上的血。"秦斐然没有伸手去接。

郑娟抹了抹脸,确实有不少血渍,但这样一来,手帕变得脏了,"我洗一下再还给你。"秦斐然摆了摆手:"没关系,送给你吧。"

说完,他转过头,目光扫过出站口外的人群。

再次偶遇,秦斐然面临险境

周秉义早有安排,让弟弟周秉昆来接车。然而,秦斐然下车后意外导致郑娟受伤,他只好先处理伤口。现在鼻血止住后,他才有空寻找周秉昆的身影,却颇感不易。

天气寒冷,每个人都穿着相似的厚实棉衣,头戴保暖棉帽,脖子挂着围巾,手上套着手套,几乎是一片统一。穿着军皮大衣的秦斐然在人群中格外显眼,连郑娟都不禁多看了几眼,甚至路过的女孩也投来痴迷的目光。过了许久,秦斐然才在人群中辨认出几个与众不同的身影。

"周秉昆。"他喊了一声。

一个面向出站口,举着牌子的男子转过身来。没错,牌子上清晰写着秦斐然的名字。秦斐然抬手挥了挥,以便让对方看见自己。

"哥,你是斐然哥吧?"周秉昆跑过来,指着牌子确认。

"是我,不过我记得你比我大半岁。"秦斐然记得周秉义现年,比他弟弟周秉昆大一岁。周秉昆憨笑道:"哥说你在很有能耐,让我尊重些,叫你哥才对。"秦斐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随你,称呼而已。"

"好的,哥,对了,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肖国庆、孙赶超、曹德宝、吕川和唐向阳,我们是光字区的六君子。"周秉昆一一介绍完身后的人,等他们都叫了哥后,他的视线转向秦斐然身后的郑娟,突然惊讶地问:"这位是……嫂子吗?"

郑娟眼睛瞪大,脸颊瞬间泛起红晕。

秦斐然倒是镇定自若:"不,别乱叫,你哥托我给你家带东西,刚才有事放在车站寄存处了,你在这儿等我一会儿。"他下车时忘记拿行李,于是与郑娟撞了个满怀。

交代过后,他又走进车站,无人的开水间里取出行李。回到外面时,郑娟略显疑惑。

她记得秦斐然是跳车下来的,只带了一个猪皮背包,而眼前这个装满物品的编织袋她从未见过。不过,聪明的她知道不该多问,便安静等待。"给你。"

遇到水自流,秦斐然陷入险境

周秉昆坚决地说:“哥,既然你来到我家的地盘,怎么能在外面住宿呢?还是住到我家吧,况且现在已经快到晚餐时间了,不如一起到我家与我那几个兄弟共进晚餐如何?”

周家的经济状况在工人阶层中算是不错的。周志刚,周秉昆的父亲,是个代建工人,在西南的大三线工作,每月收入大约六十到七十元。周秉义也在兵团工作,也有工资汇回家,因此邀请几人回家吃饭对他们来说并不困难,这并非仅出于礼貌。

“住宿就算了,我晚睡且不踏实,但吃饭没问题,我请你们去外面餐馆用餐,就这样决定吧。”秦斐然直接拍板,不让周秉昆有争议的机会。接着,他对郑娟说:“你也一起来,算是我对你的歉意,你不必拒绝。”郑娟点头应允,既然他都这么说了,她自然不好推辞。

“你骑我的自行车,我让德宝带你。”周秉昆主动将自己的自行车让给秦斐然和郑娟,自己则跑去搭曹德宝的车,编织袋则交给其他人。一行人来到了国营餐馆。

六君子对这里再熟悉不过,其中肖国庆正交往的对象就在餐馆工作。秦斐然索性让肖国庆也将女友一同叫来,多双筷子不算什么大事。吃饱喝足后,他们先将郑娟送回了太平胡同。

各自回家后,秦斐然多次婉拒了周秉昆的热情,坚持回到宾馆。没错,这里是有国营宾馆,而不是那种嘈杂的招待所,舒适的床铺让人一躺就能放松。

然而,他刚躺下还没来得及闭眼,门就被敲响。秦斐然起身开门,门外站着宾馆的前台服务员。“请问是秦斐然先生吗?”她问道。

服务员告知:“楼下有人找您。”找他的人?

能准确喊出他的名字,难道是刚才分手的周秉昆他们?

秦斐然没有多想,跟着服务员下楼,却发现大厅里空无一人。“真奇怪,刚才明明还有人在的。”

第 遭袭与反击

服务生协助着他们走向宾馆门口,秦斐然紧随其后。忽然,两只破旧麻袋猛然盖了下来,两人顿时眼前一片漆黑。

郑娟被盯上,秦斐然心中燃起了杀意。今晚,斐然心情不错,喝了不少酒,再加上误以为是周秉昆等人找寻而来,警惕性有所放松。刚踏出门外,就陷入了这突如其来的袭击。

幸运的是,他并非等闲之辈,察觉到异样,立刻全力施展金钟罩功。这套源自十三太保横练的宗师级绝技,在他身上瞬间绽放出无形的金色光辉,将他全身包裹得密不透风。紧接着,各种兵器如狂风骤雨般落下,仿佛无数棍棒和刀具在挠他的痒痒。

秦斐然嘴角微扬,嘲讽道:“一群废物,难道没吃饱饭吗?用点力啊。”脑海里不知为何浮现出那个穿着人字拖、顶着地中海发型,被唤作火云邪神的帅气男子。

“动手!狠狠地打!”

“该死的,给我杀了他,看他还能嚣张到哪里去。”隐约间,秦斐然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嗓音,似乎是那个曾经在九江村被他多次教训的人,就在他前方几步远的地方。

“哼!”

秦斐然左手屈指成爪,猛然出击。噗的一声,坚韧的麻布袋在他的力量下瞬间破开,左手顺势卡住了其中一个人的喉咙。撕拉一声,麻袋被甩开,他冷峻的目光扫过眼前这一群人。

“哟,这不是水自流嘛,好久不见了,水哥。”

回应他的却是咒骂:“去你的!”可能是对秦斐然的傲慢不满,一个持短匕的人怒吼着挥刀冲来。秦斐然右手一抬,手心对准了袭来的刀锋。

叮的一声,金属撞击的清脆响亮回荡在空气中。水自流等人惊恐地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的喊道:“怎么可能!”

“我是不是眼花了?”

“难怪打了半天他都没事,原来是碰不到。”“这不可能,这不是真的。”“怪物,他是怪物!”水自流一行人恐惧不已。

自从九虎十三鹰成立以来,他们从事的勾当数不胜数,抢劫 早已习以为常,但今日的经历让他们体验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秦斐然一脚踹出,正中持短匕者胸口,咔嚓一声,骨骼碎裂的声音令他们个个寒战不止。

秦斐然轻蔑地一甩手,李青白顿时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重重地撞在那个被他踹倒的人身上,随后没了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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