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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3章 人不多(1 / 1)


原本知道内情的人不多,现在恐怕全城皆知了。秦淮茹这一不小心的助攻,简直就是狠狠地在戳傻柱的痛处。果然,一开始就该避免来派出所。

全是因为张家小子张元宏和许佳佳那个女孩,非要拉拢傻柱来,才会导致这样的后果。在易中海的心中,他对张元宏和许佳佳的怨恨已深如沟壑。

傻柱因为三代雇农的身份受到了质疑,今后的生活注定艰难。前些日子,状元菜的后代就被遣去清理厕所,寒冬腊月,有时甚至要面对硬邦邦的粪便,那份苦楚可想而知。易中海难以想象失去庇护符的傻柱会面临何种境地。不用他多想,警察的话语刚落,立刻有人出声反驳。

"警官先生。"

许大茂走到门口又退了回来,难以置信地问:“你是说何雨柱他并非三代雇农吗?”

“目前只是有怀疑,还没最终确认,调查后才能断定。你们没事就离开吧,别堵在这里。”显然,警察已经厌倦了反复解释,催促众人赶紧离开。

"好的好的,我们这就走。"许大茂连忙答应。

看着垂头丧气的傻柱,许大茂嘴角不禁浮现出一丝冷笑。过去傻柱常常欺负他,还仗着是三代雇农,让他只能忍气吞声。但若傻柱不再是雇农,他一个贫农出身还有什么好畏惧的?许大茂恶狠狠地想: "但愿你能保全三代雇农的身份。"随即,他转身离去。“元宏哥,我们也回去吧。”

整个过程中,许佳佳始终沉默不语,对傻柱的遭遇毫不关心。很快,报案大厅里只剩傻柱一家三人。“大爷爷,秦姐,你们也回去吧。”傻柱显得失魂落魄。

秦淮茹背后捅傻柱一刀

哎呀,秦淮茹无言以对。

在东北看望过棒梗之后,她已经准备好要和傻柱一起孕育新生命,还暗自打算回到四合院后立即结婚。没想到傻柱会因与许大茂的争执,陷入家庭成分调查的困境,这简直太荒谬了。

直到现在,她仍感到迷茫和震惊。

东北之行仿佛改变了她身边的世界,先是棒梗给她沉重打击,接着是易中海失去了大爷爷的职位,现在又轮到傻柱可能要在派出所接受调查。

真见鬼,她上辈子到底做了什么孽?

"傻柱,我……"秦淮茹刚想开口说什么,却被易中海一把拉走。不拉不行,刚才秦淮茹的话太让人害怕。要是再这样下去,傻柱可能真的会崩溃,整个四合院的聚会明天就要开席了。

现在傻柱的成分还在调查阶段,未被定性,他们还有转机。

何大清消失多年,派出所和街道办事处想要调查他的背景绝非易事。只要查不到什么,傻柱就能平安无事地回到四合院。

"大爷爷。"

秦淮茹如同傻柱一样习惯性地称呼易中海为“一大爷”,毕竟这个称呼伴随已久,一时之间不易改变:“傻柱他,他的家庭出身真的有疑问吗?”回顾过去,她在贾家青云胡同的四合院生活了十七年,从未听说有关傻柱家庭背景造假的传闻。就连婆婆贾张氏对此也毫不知情。因此,她的惊讶和难以置信之情油然而生。这么多年的隐秘,如果有问题,究竟是如何瞒住所有人的?

易中海左右环顾,确认没有外人在场后,才叹了口气道:“确实有疑点。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曾是京城大饭店的主厨,而且他还继承了谭家菜的传统,谭家菜当年是官府菜肴,属于宫廷菜系,只为朝廷官员享用。”“严格来说,何大清不能算作雇工,而何雨柱又继承了谭家菜,所以他的身份自然不可能是雇农,至于三代雇农的来历,就更无从查证了。”

"只是后来何大清离开了,为了隐瞒这件事,傻柱特地学习了川菜,他一直只做川菜,从未展露出谭家菜的技艺,所以院子里的人几乎都不知道此事。”

秦淮茹顿时豁然开朗。原来知情者寥寥,难怪院里那些好事的人从未透露半点风声。但今日的事情发生后,傻柱想要继续保密已经很难了。

“如果傻柱真的不再被认定为三代雇农,会有什么影响呢?”事关她未来的生活,秦淮茹必须弄清楚。“关于钢厂的工作,我会尽力帮助他。何雨柱在厂里一向勤勉,工作方面应该不会有太大问题。其他方面,目前还不太明朗。”易中海也对此不太确定。

秦淮茹点头回应:“那还得麻烦您,一大爷,多费心帮傻柱解决这个问题。”得知工作有望保住,她不由松了口气。与傻柱在一起,不正是看中他那份稳定的工作,能养活她们母子三人,加上前婆婆贾张氏?一旦傻柱失业,她就得重新评估整个局面。

她可不想未来全靠自己辛劳支撑全家,养育三个孩子和一个前婆婆本已艰难,再加上一个傻柱,无疑会让家庭陷入困境。

一周之后,关于柱子家庭背景的调查结果传回了青云胡同的四合院。

嘿,柱子成芭比了!

主任邱平踏进四合院的大门,人群立刻蜂拥而出,翘首以盼。

上周许大茂从派出所回来后,便迫不及待地在院子里散播了消息,傻柱因虚假的家庭成分被留在那里接受调查。短短一周,这个话题几乎占据了全院的谈资。

旁观者清,事不关己,人们更多是猜测傻柱这次恐怕难逃一劫,而非真心关心。易中海心中满是怒火,却无法对这些人采取行动。他不再是院里的老大,话语不再具有威信,无人能服众。

想要像过去那样一句话就能帮柱子遮掩尴尬已经不可能了。

“邱主任,调查进展如何?”易中海无视周围看热闹的眼神,主动迎向邱平,急切地询问答案。“确实查清楚了,何雨柱的三代雇农身份确系伪造。”轰然一声,四合院内的气氛瞬间沸腾起来。

"哎呀!"

"我就说嘛,住那么大的房子还说是三代雇农。"

"别事后诸葛亮,早知道就应该早点想办法换白面了。"

"不管怎样,傻柱这回可是摊上大事了!"

易中海深吸一口气,尽管已有心理准备,但正式宣布的那一刻仍然如晴空霹雳。然而事已至此,再多说什么也于事无补。

“邱主任,何雨柱的家庭成分是否有新定论?”易中海谨慎地问道,他最怕的是定性过高,那将带来实际的后果。“由于何大清失踪,某些细节难以核实,最终经会议讨论,认定何雨柱为中农和下中农之间的位置。”邱平回答道。中农意味着拥有房产,下中农则是家庭长辈有过商业活动。

根据何大清战争时期的卖肉包行为,加上他们四合院中的房产,他完全符合中农或下中农的条件。傻柱还算幸运,何大清不久后就跟寡妇私奔了,至于后续的去向,无人知晓。街道办事处的调查因此卡壳,未能给傻柱贴上明确标签,只根据房产判定其为中农。“邱主任,辛苦您专门过来一趟,非常感谢。”易中海心中既感慨又欣慰。

秦淮茹心中的大石也终于落地,虽然被打成了中农,但比起贫农仅高出一个等级,待遇虽不及以前的三代雇农,但至少工作有了保障。只要工作在手,生活就不会太窘迫。

邱平摆摆手,淡然道:“别客气,我只是顺路来看看。”秦淮茹插话问道:“邱主任,何雨柱啥时候能释放?”“今天就能放出来了,好了,你们忙自己的去吧,我要去秦斐然家跟他母亲打个招呼就走。”说完,邱平不再理会二人,径直走向后院。

"看来他真是顺路来的,估计原本的目的地就是张家。"易中海面色阴晴不定,以前街道办事处的人总是与他关系亲近,如今一切都变了。

秦淮茹能理解:“秦斐然出自青云胡同,他在农村的成就为街道长脸,他家得到重视是很自然的,而且……”她看向易中海,欲言又止。

外界只知道秦斐然在东北务农养猪,而她深知,那个少年有能力轻易左右这里的局势。只要他愿意,哪怕远在他乡,也能处理院内的任何事务,连最具权威的大爷都应付不来,更别说其他人了。易中海眉头紧锁:“淮茹,有话尽管说,你就要和何雨柱结婚了,咱们是一家人,无须隐瞒。”

秦淮茹想了想,决定不再保留:“我北上时,是秦斐然开车带我去找棒梗,也是他送我去火车站。在进站前,他说了一大爷的位置不匹配您的能力,院里的事不会永远由您做主。回来后,我就听说您失去了大管家的职务。”

"难怪张元宏这样的愣头青能当上大管家,原来背后有秦斐然在搞鬼。"易中海牙齿咬得格格作响,手中的烟斗也被捏断了。

"易大爷,您冷静点。"秦淮茹后悔提起这件事。易中海冷哼一声:“张元宏坐上大管家之位,直接把傻柱送进了派出所,让他的成分调查,我怀疑背后也有秦斐然的手脚。”

秦淮茹瞪大眼睛,突然觉得易中海的话颇有道理。秦斐然的能力摆在那儿,要搞这些小动作并非难事。

"罢了,先去派出所接人,其他事以后再说吧。"秦淮茹实在不愿继续这个话题。“那你骑我的自行车去,早点回来给傻柱做好吃的,他在里面关了七天,肯定受了不少苦。”易中海心中盘算着怎么挽回局面。

对付秦斐然,确实不容易,何况他远在东北,即使仍是一方人物,也无法轻易干预这边的事务。等等!

秦斐然远在千里之外,家中发生的事情他无能为力。既然对秦斐然下手不便,不如趁机从他家讨些补偿。毕竟,秦斐然还得一年后才能回来,时间上完全不急。“易老,您可千万别胡来啊。”

秦淮茹摇头,只愿易中海不要自寻死路。再次骑车来到前门派出所,见到傻柱,她惊愕不已。“关押?”

秦淮茹脑子一片混乱:“怎么会把你抓起来呢?”

易中海曾告诉她,傻柱传承的是谭家的榜眼菜,而状元菜的传人也只是被贬去打扫卫生而已,傻柱犯的事不至于严重到坐牢。“都是许大茂那孙子,他跑去跟警察说反悔了,不想和我讲和,本来是要以故意伤害定罪的,因为我主动赔偿,才改成了街头纠纷。”傻柱一边说着,一边咒骂许大茂。

“什么?是许大茂?”秦淮茹内心对许大茂这个小人恨得咬牙切齿。过去为了家里的生计,她多次受许大茂欺负。

哎呀,傻柱居然有这么一段不堪回首的经历。

那时,总是在关键时刻挺身而出保护她的就是傻柱。他不仅身材魁梧,力量沉稳,且拥有三代贫农的身份作为保护伞,即使打过许大茂,对方也无可奈何。如今,许大茂显然是找准机会来报复了。“秦姐,别担心,我改造完很快就能出来了。”看到秦淮茹担忧的表情,傻柱莫名地感到高兴,就算被关押,他也并不觉得苦。

“天哪。”秦淮茹算了算时间:“过年了。”傻柱一愣:“对,正好是大年初一。”

秦淮茹叹了口气:“知道了,我去跟易老说一声。”……

九江湖口知青点。

秦淮茹那边传来坏消息,这边却带来一个好消息。“特别批准?”

秦斐然看着周秉义,不解地问:“好好的,怎么突然给我发了回家过年的特别许可?”

周秉义笑道:“我今年不打算回家过年了,冬梅也回不去,所以我决定留下陪她。我已经和家里沟通过,然后想把机会让给你。因为你现在负责的大棚蔬菜项目,挂靠在我所在的兵团,所以我帮你争取到了这个特别批准。”

兵团对人员确实有所优待。

即使秦斐然只是挂名,非正式成员,

但他在九江建立的大棚蔬菜解决了边防军和建设兵团冬季蔬菜问题,这可是大功一件。因此,获得这个特别批准并非难事。

若无特别许可,两年内回家几乎是不可能的,否则会被视为违背下乡政策,遭受批评和培训。秦斐然并没有流露出欣喜之情:“这张回家特批令,允许多少人返回,我能否带上妹妹,还有……”如果要带,当然得包括张元媛和朱琳。

周秉义遗憾地说:“我已经尽力争取,但只能你一个人回去。”秦斐然没有立刻做决定。“说实话,我也确实想念家乡。”他缓缓道。

秦斐然回到四合院

最初的两年知青下乡,规定不允许回家。

这是与下乡插队政策同时下达的强制性指令。以往虽知不能归,秦斐然倒没怎么深深挂念家乡。

拿到特批许可,他内心深处涌起强烈的回家愿望。自九月底到达东北大地,至今已过了一个多月,四个月时光流逝。

然而,想到要将张元媛和朱琳留在这里,独自一人回京城过年,他觉得这个计划并不尽如人意。“我理解。”周秉义察觉了他的忧虑:“如果你要回去,请告诉我,顺便帮我带些东西回去;如果不回,我会随后邮寄。”

从九江村前往京城,虽然不会直接经过吉春,但中途转乘一次即可到达,速度远超包裹邮寄。包裹通过与挂号信相同的渠道,一路分拣,抵达吉春至少需要半个月。

秦斐然站起身,走向装满零食干货的橱柜,打开柜门,将手中的信封扔了进去:“容我再考虑一下,倒是你,有没有打算接郝冬梅过来?”他的意思并非暂时过节相聚,而是让她长期在九江村。

周秉义尴尬地笑道:“正在努力,只是不确定是否成功。”秦斐然思索片刻,说:“我找个机会和边防的秦团长谈谈,让他帮帮忙。”

“那就太感谢你了,等冬梅过来,我们请你吃饭。”周秉义显得颇为激动,显然十分渴望与郝冬梅团聚。“好吧,就当作补喝你们的喜酒。”在秦斐然看来,周秉义绝非外表强硬、内在空虚之人。然而,就是这样一个男人,一生都被郝冬梅牢牢压制,连提要孩子的想法都没有。

原剧情中,郝冬梅在经期不慎跌入井中受寒,导致不孕。尽管后来她遍访名医康复,但父母施加压力,父亲成为省长后,她认为周秉义只是普通工人家庭,门不当户不对,刻意不愿为他生育后代。

如果没有那些变故,郝冬梅怎会在周秉义癌症离世不久后就改嫁给了一个富豪,并且为他诞下子嗣?郝冬梅的家人自始至终都没有把周家放在眼里。

周秉义的双亲直至去世,都没能与同样居住在同一座城市的郝冬梅父母相见。为了顾及郝家可能的不满,周秉义宁可让父母继续住在破旧的老屋里,也不愿将他们接到市区租屋安置。

秦斐然并未多言,这类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预料。两人闲聊几句后,周秉义便离开。

周秉义有自己的住所,不必和秦斐然挤在青年点。尽管如此,目前九江村只有三个青年,所谓拥挤也只是相对而言。

黄昏时分,秦斐然前往养殖场喂食旺财,这头老虎是食肉动物,每日仅需一餐,但一顿就需要至少一公斤的肉。秦斐然提着装满肉的桶,一边喂食一边嘀咕:“驯兽师可是有钱人才能学的本事,还好我有这个系统,不然这老虎还真养不起。”

如果不是村民们早已下班,目睹这一幕,肯定会大惊失色。对于村庄来说, 只是偶尔之事,寻常人家很难品尝到肉类食物。秦斐然每天喂养老虎就要消耗十几斤肉,对于贫苦农家来说,一年可能都难以有这样的丰盛。

“旺财,看好门。”秦斐然拍了拍老虎的脑袋,然后返回村里。有了老虎守护,夜晚无需再安排人值夜,既不用担心偷窃,也不怕野兽侵扰,前提是每天都按时喂食,否则饿急了它也可能袭击养殖场里的牲畜。回到家中,他一掀门帘,立刻闻到扑鼻的饭菜香味。朱琳围着围裙,正将一盘葱爆羊肉端上餐桌。

她是在下乡后学会烹饪的,悟性高,进步迅速。如今大部分时候都是朱琳掌勺,秦斐然则享用现成的,偶尔才亲自下厨。

“回来了。”见到秦斐然归来,朱琳笑容甜美:“快去洗手,开饭了。”张元媛凑过来,嬉笑道:“朱琳姐越来越像我嫂子了。”“你不是一直这么叫她的吗?”秦斐然打趣回应。

“别闹了,你们两个姓张的联合欺负我。”朱琳娇声嗔道,轻轻敲了张元媛的头一下。

“哎呀!都说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你们俩连揍人的招数都一样,我这就去跟我妈告状。”张元媛冲秦斐然吐舌头扮鬼脸。

秦斐然和朱琳相视一笑,无奈地接受了这个事实。

晚餐时分,他们三人仿佛一家三口,边吃饭边听着收音机播放节目。连续几晚的雪景让村民们不再来听《三国演义》,这多少有些冷清。这就是人性的矛盾,有时厌烦某事,失去后又怀念不已。

“你们两个眉来眼去的,又在搞什么鬼?”秦斐然看着面前两位姑娘挤眉弄眼的模样,不禁好奇地询问。“哥哥,我和朱琳姐有个问题想问问你。”张元媛开口说道。

秦斐然放下了筷子,伸手轻轻摸了摸张元媛的额头:“没发烧啊,怎么突然变得懂礼貌了。”张元媛嘟起嘴:“讨厌的哥哥,你才没礼貌呢,这么重要的事都不告诉我们。”她从桌子下面拿出一个黄色信封,正是周秉义白天交给她的返家特别批准令,这个信封随意地放在抽屉里,很容易被发现。

“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还要我再说一遍?”秦斐然没好气地说,除了内裤,其他东西张元媛几乎都会顺手拿走,他已经习惯了。

“我和元媛就是想问你,要不要回北京城。”朱琳接着话题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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