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脸庞蒙上一层朦胧的红,她低喘着,发软地靠向男人怀里。
身后抱着她,以防止她摔倒的男人身体僵硬,某种不可抑制的暗涌在与他的理性及天然的道德感激烈交战。
奥拉从小被选进神殿,他有着不俗的光明魔力,没有家族背景的他,一直在小镇教会里担任职务到成年。
直到主教更替,他又通过试炼,凭借卓越的公务政绩,在众多神官里脱显进入权力的中枢。
他以为自己没有欲望,循规蹈矩,把无聊且今后漫长的一生都奉献给教廷。
但他又逾矩了。
并不是所有的神官都洁身自好,他也曾看到过白天冠冕堂皇的人,夜晚与不同女人私会。
这些和他没有关系,教廷里自有执行戒律的人,只是没想到,会对眼前的少女如此着迷。
她好像害怕的在颤抖,却发出动听诱人的声音。
“别动。”
弥塞感觉贴着她的身体逐渐发硬,在她屡次挣扎中被磨灭了意志,想开口发出求救,却被断断续续的吞咽声取代。
男人低头吻住她,像是沙漠里迷失方向,口渴了很久的人,不遗余力地夺去她的一切。
她被男人宽大的手擒住,转过来。
涣散的粉眸勉露出一丝可怜极了的,生动啜泣的哀求,却更为勾引人想犯下罪行。奥拉急促喘动着,发狠似的加重了吮弄的力道,在少女低低的,似细小的呜咽,又如猫儿动情时的叫唤声中静止下来。
少女脸红地喘息。
衣着散乱的她,落入另一个怀抱。
他像是匆忙赶过来,来不及更换常服,宽大的月白仪式服围拢住吐露春色的少女。
即使中了魔法,无法思考,弥塞也有瞬间的惊乱,她的脸贴在前面男人被压皱了衣襟的胸膛,又被后面贴上来的人拖抱着身体。
“呜呜……”她无助极了,挣扎起来。
“你下去吧。”熟悉的声音,头疼似的哑着声说。
奥拉又看了一眼,被安亚的衣袍整个笼罩住,在他怀里不安分的少女,收敛起快要显露的情绪,退了出去。
门被关起来,他没有立马离开,而是听了一会里面发出的水声,在感到狼狈的灼热时,离开了这。
外面喧噪的宴会厅里。
得知安亚结束了被父王安排的工作,已过来参加宴会,文妮在逼问随行神官后,还是没见到心念已久的,安亚主教的身影。
她原本计划着,不仅要让弥塞当众出丑,身败名裂,更重要的是,让安亚亲自看到他所信任的圣女,不知廉耻的与教廷神官私混。
早在她第一次被这女孩破坏了祭典,就隐约觉得奥拉神官对她,有所不同。
所以她算好时间,只要现在带安亚过去那个房间,里面的人恐怕已经失控,如同遵循本能的野兽般抵死缠绵。
她只不过,提供给奥拉神官一个,满足心愿的机会。
安亚会感到失望,会厌恶那个敢与她争夺身份的少女,以她在帝国的地位权力,温柔的安亚只会是属于她的。
就算有无数名侍从,平日会像狗一样跪在地上请求亲吻她,为了得到安亚的爱,她可是一直保持着忠贞。
她才和那个中了必须配合,才能破除魔法的女人不一样。
这是个很复杂的邪恶法术,无法轻易解开,她从那天被羞辱之后,找寻了很久,才得到的。
但现在,她觉得莫名的很不安,事情进展的不顺利,哪里都没找到安亚大人。
宴会厅和广场附近她都找过,明明他的马车停在那,却没有人见到安亚主教。
文妮独自来到无人的内室走廊,这时,她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在昏暗灯光下,向着自己走来。
文妮本来就想发火,憋着气,急迫烦躁的回头,却看见一双犹如蓝宝石的眼睛,与她那同父异母的卑贱哥哥一样,蓝色头发的美貌青年。
穿着宫廷制服,有着上流贵族的优雅和清俊冷白的面庞,似深情的注视自己。
文妮感到一阵脸红和羞涩,以至于没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异常的速度,男人俯身在她面前。
“你也是在这迷路的吗?”她压着声音,装出温柔与纯情。
涅喏靠近她的侧脸,低低笑着,“不是,我是专程来找你的。”
文妮心跳加速,她红着脸仰头,“你不能这样,我…我是……”
“我知道你是谁,是你关的门。”他的嗓音低沉而动人。
“门?你说什么?”文妮一时间迷茫,可男人离她好近,又长得如此俊美,她只感到内心的雀跃。
“身上有她的味道,我还以为是她在这呢,你让我感到生气。”
偷偷藏匿在她背后的阴影处,本来用于捕捉少女,现在充斥着不耐,尖锐的尾椎直直贯穿她的后脑。
文妮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就失去了生命,倒向地上,她停止在瞪大眼睛的狰狞面容,血浆从脑子里迸发出来。
“我对你不感兴趣。”
滋啦——
就在刚刚站着的地方,留下魔法攻击后的灰烟。
涅喏已经跳开几步,偏过头微笑的看着一路追他过来的两名穿着灰袍的宫廷魔法师。
这种笑容,像是刚刚杀完人,热切的心情还没退去。
在如魔法风暴接踵而来的强势烈焰中,隐去踪迹。
空气里弥散着法术乱流和呛燥烟雾。
他应该没跑远,还能追踪到。
但宫廷法师们不得不停止这场角逐,他们震惊的发现地上已经惨死过去的文妮大人。
宴会大厅。
连喝了几杯,眯着眼微醉的老国王,在听清下属的耳语后,握紧手里的酒杯。
那精美的宝石酒杯被重重扔到桌上,未喝完的香甜液体流到地面,像鲜红的血,国王面色气郁的离场。
那些离王座很近的贵族,察觉到国王突然的暴怒,朝着同样神色肃然的,亲近大臣那看去,想得到一点暗示或消息。
。
离开王宫的马车上,弥塞已经恢复些意识,也许是那个魔法的特殊作用,为了让中术者心甘情愿的沉迷在欢情里。不仅连先前留下的,无法和任何人言说,羞耻不已的隐痛感没了,还有着微微的酥麻舒适。
她还清楚的记得,安亚用温柔的声音问她可以吗,一边抓着她紧密结合。
白天承受涅喏留下的痕迹,在最隐秘的地方,都被安亚看到了。
不知道安亚会如何想她,逃避似的不愿睁开眼,假装还在熟睡。
她被安亚抱在怀里,随着马车的摇晃,又感到安亚长袍下的欲念,这让她更不敢醒过来。
那些强以她的人,体力都很好,就连最圣洁无欲的安亚,也展现出惊人的持续力。
她微微颤抖着,会被他们吃拆入腹,一点渣也不剩的吧。
弥塞沮丧的想到,等她死后,后世的女巫谈论起她的名字,会不会是**的魔女,她还是更喜欢,荒原女巫,这样的正经称呼。
就在她胡思乱想的时候,安亚的吻落在她的脖颈上。
弥塞紧张的屏住呼吸,耳边被温热的唇厮磨着皮肤,安亚暗哑的声音。
“还要很久,才会回到教廷。”
“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