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啊……”
谢流光看着浑身赤裸的韩秉渊,侧了侧身,移开了双目。
听着韩秉渊止不住的低喘,谢流光蹙了蹙眉,忍不住开口问道:“你怎么了?”
韩秉渊看着眼前自己一生最大的劲敌,她似乎不敢看自己。
韩秉渊忽然弯了弯了红唇,忍不住地逗弄她,细碎的呻、吟声,不断地刺激着她。
谢流光擦着手中的软剑。
软剑染了血,有些不干净了。
谢流光从怀中掏出手帕,擦着手中的软剑。
软剑是她最近让旺财去铁铺打的趁手的兵器。
在葳蕤的烛火下,谢流光安静地擦着剑。
整个房间里就只有韩秉渊婉转的喘息声。
韩秉渊看着面前的谢流光,不知她是不是要如前世一般给自己一剑。
想到这,他仿佛受到了什么刺激,眼睛都亮了起来。
兴致勃勃的样子。
韩秉渊低头看着腹间不断低落的蜡油,忍不住疼得蹙眉,可是他还是饶有兴趣地等着看谢流光想对自己做什么。
韩秉渊看着耳尖微红的谢流光,忍不住发出低低喘息。
仿佛是剧烈的疼痛后发出的声音,又仿佛是极致的享受。
谢流光蹙了蹙眉,有些心烦道:“别出声。”
韩秉渊看着一直擦着剑,看也不看他的宿敌,忍不住低声道:“可是,奴难受。”
谢流光刚要问:你难受些什么?不就被绑起来了吗?才绑了多久就受不了了,娇气!
就听门外传来刚才的中年男子的声音:“白姑娘刚刚那是什么动静?可是寒岁伺候的不好?”
谢流光连忙丢下手帕,笔直的剑尖直指韩秉渊的喉间,谢流光压低声音威胁道:“你知道该怎么说!”
韩秉渊看着靠近自己的宿敌,红唇微勾:“白姑娘刚才是在……啊……爹爹,白姑娘,刚刚是在……啊……爹爹,求您快进来……白姑娘,求你了,不要……不要……”
门外的男子听到声音似乎格外满意,也没有进来,很快又下楼去了。
谢流光蹙了蹙眉,看着不断低喘的韩秉渊蹙了蹙眉:“好好说话。”
软剑从韩秉渊脖颈间拿开了,韩秉渊注意到谢流光的脖子都红了半截,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忍不住开口:“姑娘,您的脖子怎么红了?是不是过敏了?”
谢流光伸手扯了扯床上的被子,盖在了韩秉渊的身上。
被子砸在韩秉渊腹间的蜡烛上,压灭了蜡烛,滚烫的蜡烛虽然刚刚熄灭,但却顺着被子砸在了韩秉渊的肚子上。
“啊!”
韩秉渊疼得忍不住发出闷哼。
“怎么了?”
谢流光抬着干净的剑,替韩秉渊割着绑住他的四肢的绳子。
韩秉渊却痛极反笑,什么也没说:“没什么。”
韩秉渊看着谢流光替自己解绑,没什么感激,只是轻蔑地抬起了眸子。
等着这个“伪君子”的下一步动作。
看到谢流光解开他后,似乎要走了,韩秉渊似乎有些慌了,忽然从床上站了起来。叫住了她。
谢流光看着韩秉渊披着的被子从他身上滑落露出他白皙的皮肤,怔了怔,立马背过了身去。
“公子还有何事?”
韩秉渊看着红着脸的谢流光,忽然一笑,觉得有趣,忍不住可怜巴巴道:“姑娘救了我,我无以为报,不如就替姑娘弹奏一曲,当作报答!”
韩秉渊走到了谢流光的面前,引导着她看着自己。
谢流光看着他白皙胜雪的肌肤,怔了怔:“不必了。举手之劳,不足挂齿。”
韩秉渊眼泪微垂:“姑娘,可是觉得我身处秦楼,出身下贱,不配为姑娘弹奏?”
谢流光看着韩秉渊的眼泪流了下来,眉心跳了跳,不知为什么他突然哭了,但多年的教养,还是让她忍不住安慰道:“我并无此意。那便如公子所言。只是,还是请公子穿好衣衫再说。”
穿好吗?
韩秉渊看着认真的谢流光,忽然莞尔:“现在……不好看吗?”
韩秉渊拉着谢流光的手一路往下,留在了他的腰间。
谢流光的手碰到韩秉渊的腰时,韩秉渊腰上的皮肤忍不住瑟缩,谢流光止不住地想要抽手,韩秉渊却拉着她,将她的手放在了腰间,低声又问了一遍:“现在……不好看吗?大人……”
谢流光看着韩秉渊眼里的蛊惑,愣了愣:“好、好看……”
韩秉渊忽然一笑,眼神轻蔑地看着谢流光,继续道:“那不穿了,好吗?大人……”
谢流光抽回了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