旺财连忙制止了她“那怎么能行!我听说白玉案武功高强,大人您手无缚鸡之力,怎么可以!”
谢流光一笑:“我最近天天练武,你不都看在眼里,放心吧。”
“大人,这千万不可。您可是我们谢家的独苗,如果您有个三长两短,属下等怎么向主上交代!”
谢流光又不急不缓地给旺财倒了一杯茶:“你们在隔壁听着,我又会出什么事。人多动静太大了,万一打草惊蛇,你们是想我被贬官流放三千里吗?”
几人听了面面相觑,跪了下去:“属下不敢。”
谢流光将茶水递给了她们:“此事就这么定了。”
旺财还想说些什么,就见谢流光头也不回地去敲隔壁的房门了。
旺财犹豫了下,也只能将房门关了起来,避免在明面上把谢流光牵扯了进去。
她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生怕谢流光出了什么事。
“旺财姐姐,少主不会出什么事吧?”
旺财竖起耳朵,听着隔壁的动静,听她们这样问,只觉得晦气:“能出什么事?别诅咒少主!”
旺财只听到隔壁传来“砰砰”的敲门声,谢流光似乎还没进去。
旺财不知为什么,忍不住松了口气。
要是少主一直进不去,大概也就不会逞强了!
*
谢流光看着面前紧闭的房门,又敲了几下,没人回应,她轻声道:“白姑娘,是寒岁公子派奴婢送些东西过来的!他说您一定会喜欢的!”
“砰!”
房门被倏地得打开。
谢流光看着面前衣衫不整的女子,低下了头,走进去,关上了房门。
眸光流转间。
她看到了被绑在床上的韩秉渊。
韩秉渊白皙的皮肤露在外面,一丝不挂。
四肢分别被绑在了床上,绑成了一个“大”字。
谢流光不知看到了什么,突然低下了头,耳尖红了红。
而此时,白玉案注意到谢流光手上什么都没有,有点警惕起来:“他让你给我什么东西?”
谢流光伸手按在了腰间:“自然是这个!”
谢流光腰间的软剑,随声音而落。
白玉案伸手去挡,软剑却早已落在了她的颈间。
白玉案想出声叫人,谢流光的软剑却上前划破了她的脖颈:“再出声,可就没这么简单了哦!白小姐!”
白玉案倒在地下,不明所以:“不知姑娘是何人?我到底哪里得罪了姑娘?”
谢流光一笑:“从未。”
白玉案故作惊恐:“那姑娘能放了我吗?我白家家财万贯,你只要放了我,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谢流光冷淡的桃花眼微闪:“可我不需要。”
白玉案见谢流光的软剑离她远了点,似乎有点松动,她立马从腰间洒出了白色的粉末。
谢流光眯了眯眼。
白玉案将桌子猛的往谢流光那边推,发出了“砰”的声响。
声响大的几乎整栋楼,都能听见。
隔壁的旺财几人也连忙从隔壁的窗户翻了过来。
“大人!”
谢流光看着正要打开门的白玉案,轻笑:“白姑娘,这是你非要如此的。”
软剑从白玉案的手臂间划过,又直指白玉案的喉咙。
几乎毫厘。
白玉案连忙伸手去握住了软剑,口中的呼救,也因为谢流光的威胁哑在了口中。
生怕她一出声,就会被谢流光一剑封喉。
谢流光看着从窗子边翻进来的仆从,抬脚踢了踢桌前的屏风,屏风倏地滑了过去,挡住了床榻上的韩秉渊。
屏风完好地遮住了韩秉渊,什么也看不见。
一丝春色也不曾泄露出去。
谢流光才不急不缓地拔剑,白玉案痛得忍不住叫出来。
旺财见状,连忙伸手去捂住白玉案的嘴巴。
白玉案只能发出“唔唔唔”的声音。
旺财仔细看去,只见白玉案刚刚握住剑的双手都被软剑划破了手筋。
双手尽废。
旺财看向谢流光,谢流光站在屏风前,屏风上倒映出她的影子。
谢流光冷淡的桃花眼也看向旺财,点了点头:“带走。”
“是,大人!”
旁边的几人一个手刀劈晕了白玉案从窗边跳了下去,几个飞身,就不见了踪影。
只剩旺财和谢流光。
“大人,我们回去吧!此事还是应该尽早审问!”
谢流光看着屏风,没有应,半晌想起韩秉渊还被绑在床上,她冷淡的眸子微深:“此事全权交由你审问,你先回去吧。”
旺财看着屏风,屏风虽然什么也看不见,旺财从小习武,耳目灵敏,自然也能听到那里有一个男子。
男子正在抑制不住地发出喘息声。
旺财向谢流光示意,要不要杀了见证她们掳走白玉案的男子。
谢流光蹙了蹙眉,随即便让旺财赶紧滚:“下去。”
旺财以为谢流光要自己动手,也顺着窗户飞身消失了。
谢流光推开了屏风走了过去,手中是染了血的软剑。
一步一步地逼近韩秉渊。
床上浑身赤裸的男子,忽然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