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岁之前的记忆几乎没有人拥有,那是因为三岁之前的记忆不属于今生,而属于前世。——六婆
“这怎么吃?干吃?”猴子捏着黄符,傻眼了。
“烧成灰,和着开水喝下去。”于叔没再理睬猴子,而是颇有深意的望着我,对我说道:你这小子不是一般人,体内住着个活祖宗。
我没明白,让于叔说清楚,于叔说这事想清楚就去问县城的“张瞎子”,他毕竟“言出法随”嘛,有些事情总是知道一二的。
我愈发疑惑起来,他只是摇摇头,说日后会再相见的,然后就走了,头也没回,我望着他的背影,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直觉告诉我,他很危险。
就这样莫名其妙的各自回家,第二天猴子在宿舍说那黄符水又苦又涩,但最后害怕还是喝了下去,我们骂他孬种,但我自己又何尝不是。
我觉得趁着国庆放假去一趟福昌县,不仅那里有张瞎子,还有我敬爱的六婆。
六婆见到我的时候,怪我不早通知,她还没准备菜肴。
我笑着说没事,吃晚饭的时候我说了我遇到于叔的那件事。
六婆听了没有说话,她答应我第二天带我去找张瞎子。
张瞎子也住在福昌县,但住在福昌县的东头,与西头的六婆隔了四十多里路。
我们是坐志诚的摩托去的,等到了张瞎子那里已经是下午。
那天找张瞎子算命的不少,我们不得不按规矩办事,排起长队。
“西头的六婆也来算命?”张瞎子闭着眼睛,手里捏着一个罗盘,后面立着四个大字:“言出法随”!
“六婆,这“言出法随”是什么意思?”我小声嘀咕。
“就是说我说出的话,必然会实现,没有任何意外。”张瞎子喝了口茶。
“吹牛!”我下意识的撇嘴说道。
“张仙人,您别见怪,我这外孙平时教导不严……”六婆似乎很紧张,在桌子下面捏着我的手,把我手都捏疼了。
“无碍,我再怎么小气也不会跟个孩童一般见识。”
我见不得这张瞎子得意模样,想再怼一句却被六婆眼神制止。
“你这外孙……”张瞎子笑了笑,许久没有说话。
六婆紧张的很,她生怕张瞎子说“你这外孙会死!”整个福昌县谁不知道张瞎子言出法随,说出的话绝不改口,无不灵验。
“好的很!”
“呼……呼……那就好那就好……”六婆叹了口气,心中的石头算是落下了。
“张瞎……张仙人……咳,您说您言出法随?!”我还是不相信这世上会有这样的人物。
“晨儿!不准胡闹!”
“诶,无碍。你看见天上的太阳了吗?”张瞎子指了指天。
我内心冷笑,心想我又没瞎,怎么会看不见。
“看见了,怎么?”
“等你们从我这离开之后就会下雨,下暴雨,你们回家摩托会打滑,你得摔个大跟头!”
“是吗?我现在就回家!”这么大的太阳,你说会下暴雨?!哈?你真把我当小孩子哄?!”
“你确定就走?你不想问问你体内的那个活祖宗?”
“我……我……你说!”我尴尬,这些人是都会“读心术”还是会“未卜先知”。
“这话过于惊世骇人,六婆,还有你,随我进来!”张瞎子指了指我。
“神神秘秘!”刚说完被六婆打了一下后脑勺,六婆让我闭上嘴巴,不准再多说一句。
随张瞎子去了他所谓的“密室”后,张瞎子在室内上香磕头,念咒作法。 大概过了一刻钟,张瞎子累的满头大汗。
我心里鄙夷:“我还以为多大本事,不照样得烧香磕头问卦,看把自己给累的,六婆做场法事都没这么夸张。”
“六婆,你外孙他是个祖宗!活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