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菲菲诧异地看了一眼高永昌，摇了摇头，
“我是怀疑过他！他可能察觉到了，那天晚上带着我去跟省电视台的领导吃了一顿饭，那领导对我印象很好，答应我说等我毕业后就让我去当主持人！”
听完韩菲菲的理由，高永昌甚是无语。
这么有学问的一个大学生，怎么会没看出来对方的把戏呢？
省电视台在省内是什么地位？里面科室众多，随便一个小领导单拎出来，都是众人敬仰巴结的对象。
牛大海认识里面的小领导，并不意外，可因为喜爱，把一个女人塞进电视台里，那是万万不可能的事情！
罢了，这两人不过是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罢了，他也不想再掺和这些事情，还是继续套他的话吧。
高永昌试探地提出了自己最想知道的问题，
“昨晚，你跟他住一起，你们没有做.爱？”
“警员叔叔，这个问题，我能不回答吗？”
韩菲菲变得扭捏了起来。
“不行！我们调查牛大海，线索自然是知道的越详细也好！你说出来，对案件进程有用的话，你的罪行也能减轻许多！”
“好，我说！我们做了，做了三次！”
“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这一点你做的很对！”
“我们跟踪牛大海，发现你跟牛大海住进酒店后，在今早直接搜查你们昨晚住过的房间，怎么没有发现牛大海的体液？你们私自处理了？”
高永昌一番辛苦地跟踪牛大海，目的自然是为了获取牛大海用过的套子。
虽说他已经对妻子出轨的事实深信不疑，但想要揭穿妻子，那就必须要拿出实质性的证据。
“没有，我们没用！”
“为什么？”
高永昌心中窜起一股无名火，这样一来，他又浪费了一晚上。
“我坚持让他用，但是他不想，就没用！”
“难道你不怕牛大海有传染病，把那些病传染给你吗？”
“牛大海应该没有！他每年都会去做体检，指标都很好！”
“所有的事情都不能说的这么果断！牛大海私下里玩的很花，说不定他还跟那些站街女好过！”
“这一点不可能！牛大海可是说自己从来都不找那些女人的，就算那些女人倒贴，牛大海也不会玩的！”
韩菲菲摇了摇头，否定了高永昌的那个说辞，
“他跟我炫耀过，说自己不止我一个情人，而且那些情人都是又漂亮又有气质的优质女人，那几个还玩不过来呢，怎么可能会有心思去玩那些低质量的女人？”
高永昌想到了目前所知道的市医院内的五朵金花，确实是一个比一个漂亮，一个比一个有韵味，所以那老东西确实有炫耀的资本。
“你身为学生，难道就不怕自己没有保护措施的话，会怀孕？”
“不会！我每次事后都会吃药！”
“我问你，你是准备一直做牛大海的情妇吗？如果我没找你问话，你也不知道牛大海犯罪的话！”
“这不可能！他那种人，我怎么可能一直跟着他？我想的是等到我工作了，就跟他断了联系！”
“你不是想进电视台吗？到时候你工作进去了，就不怕他让自己的兄弟个给你穿小鞋？”
“能不能进去还是一说，我没想那么多，活在当下就好！”
韩菲菲脑袋低垂，声音也轻轻的，她是由衷说出这番话的。
“那我问你一句冒昧的话，你觉得牛大海喜欢你吗？”
“喜欢？呵呵，他那种人想想也知道不会啊！每次来海市，都是跟我吃饭逛街兜风，最多的运动就是带我去宾馆！你说他喜欢我，还不如说是他喜欢我的年轻貌美，喜欢我的身体！”
“那你呢？你喜欢他吗？”
“当然不！他长得不好看，人也很粗鄙莽撞，年纪甚至比我爸还大，我怎么可能喜欢他？我们之间只是交易罢了！”
“那你跟牛大海之间是怎么开始的？”
韩菲菲皱眉，似乎陷入了回忆之中。
“在那次展会结束的十天后，牛大海联系上了我，他说让我好好打扮打扮，晚上的时候跟省电视台里的领导一起吃饭…”
“按理说，在牛大海之前，有不少有钱的老板和有势的领导们邀请过我，他们比牛大海厉害多了，可我都拒绝了他们！”
“我知道这些男人只是看我长得年轻漂亮，想要跟玩玩罢了，所以那些酒会什么的，我都没答应去过！”
“可牛大海那一次，我却答应了下来，我实在太想去省电视台了！牛大海说他认识省电视台里的领导时，我就已经心动了！”
“那晚，我跟牛大海在一起，他刚开始表现得很正常，跟我聊天都是聊我的家庭，聊我的学习，跟我叔叔一样，长辈问候晚辈那种，没有一点领导架子！”
“还有，在宴会开始前，他还特交代我，让我说自己是他的侄女！这样的话，电视台内的领导也能看在他们是亲戚的份上，多帮些忙！”
“那会儿我还真信了牛大海的话，觉得自己遇到了好人，当时还叫了牛大海好几声伯伯，他也很开心。”
“不久后，牛大海就领着我去见电视台内的一个大领导了！”
“那是真的大领导，我曾在电视上面看过他，还有一个女人，她是省电视台主持圈中的一姐，扛把子，有好多节目都是那个女人主持的，漂亮，声音温柔，临场应变的能力也很强悍，主持起来落落大方还有梗，完全就是我的偶像。”
“我看到偶像，也很开心，偶像还跟我说话了。不过我对偶像的滤镜很快就碎了，因为在吃饭期间，我看到偶像频频维护那个领导，举止亲密，这个时候我就明白了，偶像原来也在做其他人的情人。”
“期间，除了偶像跟她领导之间的互动外，牛大海也一直在夸我，说我长得漂亮，就算去做艺人也完全足够，更别说去电视台里当个小主持人了！”
“还说我是他的亲戚，今后就麻烦电视台的领导们多多关照了。牛大海说完之后，那个领导也点头了，说我当主持人完全够格，但是具体的还要看我表现！”
“我听完后就觉得牛大海没有骗我，不然也不会带我来这个晚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