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喝了好几杯红酒，都有点晕了，然后就去走廊上喘口气。我出来后，牛大海也跟着我一起出来了，这个时候他才露出自己的真面目！”
“他跟我小声说他可以把我送进电台，让我去当主持人，还说他给我留了足够的面子，说我是他的亲戚，没直接说我是他的情人，说完后就跟我说他喜欢我！”
“他这么说的话，我就立马明白了牛大海的动机，不过我也早有心理准备了，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牛大海怎么可能会主动帮我？”
“他不就是想要得到我吗？我本来可以直接拒绝他的，但是我太想为了我的梦想努力一下了，眼下这个机会到来，我哪有说放弃的道理？”
“可那个时候我还有男朋友，我也很爱我的男朋友，我不能背叛我的男朋友！”
“更何况，牛大海太丑了，年纪还大，整个人的行为粗鄙极了，又矮又挫，喝完酒后还喜欢说脏话，让我感到恶心！”
“我当时没有直接答应，后来回去后，我就表面上跟那些人说笑，但内心就想赶快离开！”
“以前我看到那些潜规则的新闻时，都觉得可笑，也觉得跟我的距离远极了，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我了！”
“心里面很烦躁，我就喝酒，喝得有点多了，等到晚宴散了后，牛大海直接开车送我回了学校，他也没有表现出不开心的样子，而是在送我回学校的路上，跟我说他的感受。”
“他说其实在展会上看到我的那一刻，他就被我吸引了，一见钟情，想要跟我在一起，只要我跟他好，无论我想做什么，他都会支持我，哪怕我不做他的情人，他也会帮我进入省电视台！”
“还说他在杭市工作，来海市的次数不多，就算我做他的情人，两人见面的机会也不多，我仍然是自由的！”
“说完这些，他又提起我的偶像，说我的偶像现在有多厉害，为什么能成为电视台一姐，都是因为偶像找对了靠山，有电视台大领导护着！”
“不然的话，偶像根本没有机会，哪怕她再漂亮，再有本事都没用。”
“一路上都是牛大海在说，我在听！等到学校门口，他看着我，说想让我今晚陪陪他，哪怕只一晚也可以！”
“他不断的乞求我，我也想进电视台，一番衡量下，我最后答应了他！”
听着韩菲菲的缓缓道来，高永昌眉头皱成了一个深川。
“不是说只一次，为什么后面经常陪他？”
“当时说是那样，可他后来每次来海市都会找我，我没办法就去陪他了，然后就成为了他的情人！”
“那牛大海经常来海市找你？”
“以前是，去年成为情人后，他就一个月来两三次，每次两三天，只是今年就来得少了！”
“那你知道牛大海的其他情人吗？”
“嗯嗯，他告诉过我！”
“那你不吃醋吗？他一边说对你一见钟情，一边又有其他情人！”
“我不喜欢他，为什么会吃醋？”
高永昌一愣，没想到韩菲菲竟然如此直接。
“牛大海在跟女人相处时，其实很会。他知道女人天生就喜欢吃男人的醋，所以每次他都跟我说他的其他情人怎么怎么喜欢他，对他多么体贴多么顺从了！”
“说得多了，我也就突然觉得牛大海其实也还行，有时候还挺有魅力的！”
“有时候他让我做什么我就顺从了，就像他的其他情人一样，看他疲惫了，我也会主动关心他，就好像爱上他了一样！”
“听牛大海提起其他情人的次数多了，我就会在心理作比较，那么多漂亮女人都甘愿做牛大海的情妇，那我要更加努力更加体贴才是，这样才能让牛大海更爱我！”
听着韩菲菲如此说，高永昌心中泛起一股莫名的情绪，
“你见过牛大海的其他情人吗？”
跟韩菲菲比起来，妻子沈晓婉更有风韵，不管是气质还是样貌上来说，都比这个青涩丫头出色多了。
“没有！不过我看到过照片，还是有一次牛大海给我拍照片，然后就拿出来了笔记本，打开了一个文件夹，里面有好多女人的生活照片！”
“牛大海跟我炫耀说，这些女人都是他的爱人！”
高永昌闻言，轻轻抿唇，再三纠结，他还是从兜里掏出一张沈晓婉的照片。
这张照片是高永昌抓拍的，那个时候一家三口出去玩，高永昌还没发现沈晓婉出轨前满怀爱意拍下来的。
照片内，沈晓婉那完美无瑕的脸蛋绽放出大大的笑容，饱满白皙的额头，柔顺的黑发，无一不再展示着妻子的魅力。
高永昌经常带着这张照片，每当夜晚时总会拿出来，借此来缓解对妻子的思念。
直到今天之前，他永远也不会想到，这张照片会有今天的用途。
“你见过这个女人的照片吗？”
“好漂亮的姐姐啊！”
韩菲菲由衷发出感慨，但她很快就摇了摇头，
“我不记得了！当时他只是快速给我看了一眼！这个女人也是牛大海的情妇吗？”
“或许吧！”
高永昌心不在焉地回答道，他的内心充满了一种无力感，还有如履薄冰的危机感。
每当一个新线索出现，就意味着他的伤疤要被揭开，让他不得不面对妻子出轨的事实，尤其对方还是一个丑陋的老家伙，这让他更有挫败感。
“那牛大海有没有在你面前提起过其他情妇的名字？”
“这…好像也没有吧！对了，他有时候会突然提起其他女人，比如说谁在床上最诱人了，谁的叫声更好听了之类的，但是提起时，也只是说他对那些情人的爱称，不会直接说名字！”
这让高永昌心中一紧，强忍住那点迫切，镇定地问道，
“那他有没有说起一个晓婉的情妇？”
“这我哪有记忆？而且他跟我做那事，我哪有心情听这个？”
“难道你就默认了牛大海的这种行为？”
“我不默认怎么办？刚开始是挺讨厌的，但是后来就觉得还可以接受，也慢慢觉得这样很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