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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周岁(1 / 1)


李廉感到自己的后背都湿透了,可是那冷汗还在不断地落下。胆战心惊地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赫连眀烨。

“看来,有人抢在我们之前行动了…“令人意外的是,赫连长治并没有气急败坏,也没有责怪李廉。相反,他以平静的神态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实际上,他的内心非常痛苦,两年的筹划功亏一篑,无法形容的心情涌上心头,悔恨、不甘、委屈之情交织在一起。如果能早几天得知这个消息,他恨不得立即去京城求个明白。但是他还得装作若无其事地安抚李廉,因为他还需要李廉的用处。

“去查查京城府最近有没有新人进去过,还要查查是否有人最近调动了大笔资金。三十万不是小数目,应该能查到些线索…“赫连眀烨下达了指令,这次的事情肯定被别人抢先一步了。

李廉答应了一声,虽然他觉得要查出什么来可能性不大。大昭钱庄有着极为严格的规定和保密措施,即使太子也不敢轻易查探钱庄的事情。毕竟,大昭太祖赫连伏曾经主理过钱庄,钱庄的地位非同寻常。再加上他无法公开身份去查,只能私下里打听消息,这简直是大海捞针。

丁敬将三十万两给了丁亨填补窟窿。事情解决后,作为京城尹,他敏锐地想起自己的弟弟。他怎么会有胆量做出这样的事情?否则,他当初也不会安排他去仓部工作。丁敬立即叫来丁亨,想要弄清楚事情的真相。

正巧,丁亨也有事要和丁敬商量,他并不是傻瓜。在填补了窟窿之后,他开始仔细思考整个事件。现在丁敬和丁亨都得知了实情,这是一个陷阱,针对的并不是丁亨,而是京城尹丁敬。丁亨只不过是用来引诱他上钩的诱饵。那么,给丁敬送上三十万两的人就是策划这一切的人?但是他有什么目的呢?再过几年,他都要退休了。

丁敬感到困惑,当他通过各种暗道得知丁亨身边的那个人似乎与赫连眀烨的幕僚李廉认识时,他焦虑地出了一身冷汗!

“算计自己啊,“他这时才明白过来,赶紧上书给昭武帝:“京城府只留下一千京畿卫,其他的京畿卫并入金吾卫。这样可以避免京畿卫和金吾卫之间的冲突,对皇城和京城的护卫工作更有利。”

不久之后,昭武帝批准了这个建议。从此,京城府只剩下一千府兵负责保卫工作,而其他的京畿卫并入金吾卫,称为金吾右卫。原本的金吾卫则称为金吾左卫,保持了大昭王朝原有的九卫军制。左右金吾卫总共拥有七万余兵将,负责保护皇城和京城地区。

昭武帝的旨意一出,丁敬松了一口气:不管赫连皇子提出什么要求,丁家的安全都能得到保障了。这时,他已经确定送那三十万两的人就是赫连眀烨皇子,自然也认为设下陷阱的人也是赫连眀烨皇子。说不上是怨恨还是憎恶,归根结底还是因为自己弟弟贪图财物的缘故,否则今天也不会有这样的局面。

之后,丁敬对丁亨的管理更加严格,同时也暗中等待着赫连眀烨皇子的要求。事情的发展已经超出了赵家和赵九灵的计算范围,他们并不知道丁亨的事情。他们用三十万两买下的人情反而让丁敬认为是制造陷阱的人,事情究竟是得是失?说不清楚。直到几年后,风听得知了丁亨的事情,赵从武等人大声呼叫失策。

京城府的事情结束后,赵从武等人并没有感到松懈,相反,他们的心情变得更加沉重。这件事透露出的信息让他们既惊恐又有些惊喜。他们对赵家中的人进行了排查,但却没有什么收获。

整个赵家也变得异常平静,每个人都忙于自己的事务。赵长善由于负责工部治水的事情,很少在家。虽然治水的资金已经下拨给户部,但要将这些资金有效地运用在刀刃上,就需要工部官员仔细核实各地的情况。因此,工部的大部分官员都出动了。赵长善和郎中黄易留守京城处理工部的其他事务,非常忙碌。

赵敬亭更是不用说了。由于这次出行将需要好几个月的时间,他督促这些令史务必如实公正地将情况汇报上来。实际上,这些令史要做的事情非常简单,他们只需要前往各道各州各县搬回官员的施政记录,然后回到京城就没有他们的事情了。剩下的任务就交给赵敬亭等人了,他们要逐个计算、核实官员的情况。他们要记录官员的功过行为,撰写考评语言,最终确定九个等级的考第。整个过程历时近一年的时间,虽然看起来简单,但其中却有很多曲折和细节需要赵敬亭等人严肃认真对待。

御史台的官员在吏部考课期间协助工作,但并没有一直与赵敬亭等人共同工作,只有在最后确定等级之后才会逐一核实情况。除非出现极明显和严重的失误,比如一位州主官无法清楚掌握本地人口数量和土地情况却被加官一等的情况,那么御史台就会介入调查。否则御史台并不会过多干涉,毕竟这是吏部和考功司的事情。

尚书左仆射萧厚仁、吏部尚书徐磊、吏部侍郎徐烈也多次前来考功司,对赵敬亭等人进行鼓励和慰问,并提出了许多期望。他们的意思是无论如何都不能出现差错,不求有功但求无过。实际上,无过已经是考课的最高标准了。

赵敬亭等人自然表示会忠实履职,还向几位官员报告了目前已经进入派出司令史阶段,后续的事情也有安排等待。

赵长善和赵敬守没有多余的时间管理风听的事务,因此将所有风听的事情全权交给了赵从武和赵丛涛两兄弟。他们不仅在努力提升风听的实力,还玩起了“猜猜我是谁“的游戏。经过多日的猜测无果,这个问题已经成为两兄弟之间的游戏。

“难道是大哥?可是他整天神神叨叨的,看起来并不像是思虑周详的人…“赵丛涛托着下巴思索着,随即又在这个人的名字上划了一笔,排除了他的可能性。想起赵从乐的表现,他叹了口气。

“守儿跟在二叔身边,我想了又想,觉得赵长善和李晓亮最可疑…“他们在外面从事庶务和商业,对于各种手段最为了解。赵从武思索着,是否应该和赵长善商量一下,将风听的事情告诉他们两个?

而在赵家兄弟玩着“猜猜我是谁“的游戏时,赫连皇子赫连眀烨和幕僚李宝力等人也在做着类似的事情。

花朝节事件和京城府事件引起了赫连眀烨的警觉。他感到他想做的事情没有成功,而原本准备做的事情也被别人抢先了。他隐约感觉到有一股与以往不同的势力在京城活跃着。根据他的直觉,他认为这股势力是敌对的,很可能是针对他的。否则,为什么会接连发生花朝节和京城府的事情呢?难道赫连眀烨的皇子府被人监视了吗?然而,他进行这些行动都非常隐秘,只有很少的人知道。那么难道赫连皇子府出现了内奸吗?

他悄悄地用眼神扫视了李廉、李宝力等人,这些人都是可靠且忠心的人,他们从赫连眀烨还在宫中时就一直跟随在他身边。多年来,他们为他做了很多事情。赫连眀烨觉得内奸的可能性不大。难道是他的二弟、三弟他们的所为?但是他在这两个地方安插的探子都说没有异常情况。三皇子去了安北,二皇子和侧妃相处得恩爱无比。

赫连眀烨想起赫连明哲纳了礼部侍郎姜选的庶女为侧妃,竟然还对姜氏十分宠爱。他难道不知道应该巩固兵部尚书的势力吗?他脑袋进水了吗?赫连眀烨认为这个像傻瓜一样的二弟没有能力培养这样的势力。那么到底是谁呢?

难道是太子?赫连眀烨一想到太子潮白的病容,立刻否决了这个可能性。太子即使培养势力也没用啊,如果他健康的话,整个天下都将是他的。

剩下的皇子还都很年幼,还未开府出宫,每天都跟随着他们的慕妃在深宫中度日,几乎不出宫门,怎么可能有能力策划这种势力呢?

京城的官员太多了,有三省六部九寺五监,每一个官员都有可能,但又没有明确的线索。赫连眀烨和他的幕僚们都陷入了困境。他们确切知道有这样一个势力的存在,也明白这个势力来头不小,但就是不知道这个势力背后的人是谁。

“让我们等着吧,只要是狐狸,总会有尾巴露出来的。事情越多,自然就会有迹可循了。“最后,赫连眀烨只能这样说了。再继续思考也想不出答案,只能依靠时间了。

赵家忙碌的不仅仅是赵长善和赵敬亭,甚至包括赵敬守和李晓亮也变得异常忙碌起来。这是第一次交易,两人都不敢掉以轻心,所以有时会重复讨论已经讨论过的事情,连赵敬守最近常常在九里香住宿。

对此,赵胡氏也没有异议。她自己也非常忙碌。沈家第四代嫡子赵恺农即将满周岁,这是一个必须邀请姻亲和旧友们聚会庆祝的日子。此外,赵余氏也快要生产了,需要准备的事情也不少。奶娘已经准备好了,但不知道她什么时候会生。还有清明祭祖的事务,而赵王氏由于害喜情况严重,赵九灵等人又还年幼,她恨不得把自己分成两半来处理所有这些事情。

幸好,赵长善说了算:赵恺农的周岁庆要简单举办,和洗三礼差不多的标准就可以了。正值考试时期,官员们正为如何向赵家送礼而愁眉不展。目前,赵家需要低调行事。此外,赵余氏即将生产,与已满周岁的嫡孙相比,赵敬亭更关心赵余氏胎中的幼子是否能够安全出世。

赵王氏对这个决定非常支持。近来,她的害喜症状非常严重,根本没有精力去招待客人。不如一切从简,过上平静宁和的生活。赵余氏有些觉得嫡孙受到委屈,但她也无能为力。根据以往经验,她知道自己马上就要生产了,只能让孙麽麽送去一份贵重的周岁礼物,以后再进行补偿。

因此,赵恺农的周岁庆典举办得十分简单,只邀请了本家的亲戚开了几桌宴席。当然赵敬文等人都参加了,张鹏睿一家也出席了。抓周仪式非常热闹,赵恺农已经稳步成长,能够说出一些简单的词语了。他时而抓住一根红彤彤的绳子,时而又抓住一支细长的毛笔,但似乎都不太喜欢,最后他拿起一支蓝色玉制成的如意笔,开心地蹦出一个字“爹“,然后再也不肯放手,表示抓周仪式结束了。

如意笔又被称为“握君“或“执友“,意味着吉祥如意。赵长善和赵敬亭都对这个曾孙或孙子十分满意,他们觉得也许这个孩子将来会有好的运气,于是两人开始幻想赵恺农长大后的种种期望,有时候也会有些天真的。

赵从武、赵九灵等人也为自己的侄儿准备了周岁礼物,既贴心又有价值。

在赵恺农过完一岁的第二天,赵余氏开始有了动静,整个兰园忙碌起来。这次赵九灵没有去兰园添乱,她安静地待在翠石居里等待消息,并请赵欣和赵薇来陪伴。其实她非常担心,非常紧张,只好让这两个妹妹来分散她的注意力。

这个前世从未出现过的孩子是否会平安出生?赵九灵心乱如麻,虽然强装镇定,但还是呆呆地,甚至没有听清赵欣的询问。原来赵欣也在担心赵余氏的生产情况。

赵薇年纪还小,喜欢玩闹,对于生产并不了解,只觉得多了一个弟弟是一件有趣的事情。她此刻拿着手中的小玩意儿向赵九灵展示,原来是一个胖乎乎的娃儿,非常可爱。

然而赵九灵仍然无心欣赏,她不停地思考着赵余氏的情况。

没过多久,兰园传来了好消息:赵余氏生下了一个男孩,母子平安。这比赵王氏生产时快多了。此时赵九灵感到自己终于安心了,露出了轻松的笑容。

赵敬亭也松了口气,毕竟女人生产时有不安全的因素,还记得韩近南的夫人当年难产,最后不幸丧命的事情啊。赵余氏已经年纪这么大了,赵敬亭非常担心。听到仆人传来母子平安的消息,他差点都要激动得热泪盈眶了,真是老了啊。当年宪儿出生时,我还能安然入睡呢,他胡乱地想着,走出书房打算去看望幼子,并打算告诉岳父和其他亲戚这个好消息,真的有很多事情要做。

赵长善听到这个消息,本来就性情温和的他更加亲切和蔼。赵长善不停地查阅古籍、翻阅史书,为这个嫡孙取名沈余宸,不管未来如何。

刚过了沈余宸的洗三礼,赵长善和赵敬亭开始商量清明祭祖的事情。慎终追远是一件大事,虽然充州有赵石善和赵开善在,只不过今年工部和考功司的事情很繁忙,赵敬守也忙着平川交易的事情,他们都无法腾出时间。看来只能派赵从武带着赵从乐和沈余守前往充州了。一方面是为了祭祖,另一方面也是锻炼他们,拓宽视野,对他们来说都有好处。

当赵从武等人得知这个消息后,他们自然欣然同意。尤其是沈余宏,他知道读书旅行的好处,去杭州祭祖并顺便到江南游学,对他明年的春闱也大有益处。赵丛涛在京城看管风听,所以短时间内不会有什么问题。赵从乐一直以来都希望游览名山大川,探究它们的风水,验证赵山易的真伪。现在他有了机会亲身去探索,他高兴之余也忙着准备罗盘、五帝尺、舆图等物品。这让赵瑶觉得哥哥有些过于兴奋,他们是去祭祖不是去看风水啊… 赵从英对此兴趣不大,他刚刚开始接触庶务,觉得这一切都很有意思。他本打算通过新茶交易了解更多商道之事,但现在要去充州,错过了这个宝贵的机会。

赵余氏和赵胡氏得知他们准备去充州,也有些不放心。她们不断叮嘱他们注意路途安全,并吩咐他们拜访外祖家。她们已经准备好了礼物。当沈余宏和赵从乐看到一堆礼物时,感到有些困扰:这么多礼物真的有必要吗…

因此,在沈余宸完成三礼洗礼之后的第三天,赵从武等人就启程去充州祭祖。

赵九灵和赵欣等姑娘对赵从武等人的离去并没有太大感觉。这三个人平时一个总待在前院,一个经常神神叨叨,还有一个性格像个孩子。总之,他们的离去不会对姑娘们产生什么影响,唯一的不足之处是少了一些零食和玩具。

赵九灵正在兰园里看着她最小的弟弟,几天大的沈余宸,虽然还是皱巴巴的,看不出像谁。连他的奶娘都表示带这样的小孩非常省心。

赵余氏面色有些苍白,毕竟她这个年纪再生产,身体上有些损伤。她只能慢慢调养,好在赵胡氏全力保证家务,让她可以安心休养。她询问了赵恺农的情况后,就问起其他事情。沈余宸还不满一个月,兰园还属于“暗房“,赵恺农太小了,自然不能到那里,赵余氏对他也非常挂念。

袁姨娘和郑姨娘对赵余氏非常羡慕,他们还怀抱着一些期待:赵余氏已经受孕,并且赵敬亭经常在她们的房间里过夜,赵余氏已经怀上孩子了。她们也想抓住机会,说不定能生个儿子。怀着这样的心思,她们连煮一些温宫助孕的药,并对赵敬亭充满热情。然而,赵敬亭的工作很繁忙,再加上找了借口留在书房,她们也停止了这些事情。

赵余氏听到孙麽麽的汇报后,心想这两个人真是实诚,他们煮的药只是自己喝,并没有让赵敬亭吃那些壮阳药物。如果让赵敬亭吃了那种药,她绝对不会放过她们。她给了她们机会,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是否获得这样的福分就看个人造化了。不过,有必要进行一些教训,以免有人产生不应该有的念头。

过了几天,当袁姨娘和郑姨娘来请安时,赵余氏淡淡地说:“你们小厨房里煮的东西要小心,不该留给父亲。”袁姨娘和郑姨娘听后,心里一惊,他们知道赵余氏看穿了她们的心思,脸上也有些羞红。幸运的是,赵余氏没有多说什么。两人回去后停止了下厨房的药物,只能听天由命了。经过这么多年与赵余氏相处,她们都明白:赵余氏温和谦逊,但也有杀伐果断的气质,她从来没有退让过。

当白雪和夏荷把两个姨娘的事情告诉赵九灵时,姨娘们已经停止了药物。赵九灵暗自钦佩自己的母亲。明明她没有做多少事情,但赵家仍然和睦相处。看来管理后院也是她要向母亲学习的地方。

赵余氏正在兰园安心地坐着月子,而赵胡氏感到有些为难,因为一年一度的上香踏春之时又到了。

她把这个事情告诉了赵敬守,但赵敬守正忙着处理平川道交易茶叶的事情,对于这类小事他自然不愿多费口舌,只对赵胡氏说了一句:“你去找大嫂商量一下。”然后匆匆出门去了九里香,他还要和李晓亮商讨茶叶相关的事务。

赵胡氏一想,这是个好主意,往年都是由赵余氏做决定,还是去问问她吧。她去兰园向赵余氏提了这个问题,还抱着沈余宸摸了摸他嫩滑的小脸蛋。这个小家伙可爱极了,让赵胡氏滋生了想要多生一个孩子的念头,但她马上转念一想,她辛辛苦苦将几个孩子拉扯大了,这些年才稍微有些空闲,为什么要自找麻烦呢?于是她放下了这个念头。

“我还以为你最近为了什么事情烦恼呢,这事很容易解决!我这里有孙麽麽和奶娘,都可以照顾的,为什么不行呢?”赵余氏说道,她想到今年赵长善有工部之事,赵敬亭也有考课,他们都必须去天宁寺上香祈求心安。

赵胡氏一想,正是这样,去天宁寺上香祈求安心才是最重要的。再说乐儿他们还在充州,四月份赵敬守还要去平川道,家里有远行的人,上香祈求平安可不能马虎对待。由于位置稍偏远,加上京城内有护国寺和报恩寺这两家香火鼎盛的寺庙,所以天宁寺的香客一向不多。护国寺和报恩寺自大昭建立之初就是皇家礼佛的地方,因此,来天宁寺的人自然很少。现任住持常真禅师和赵家族长赵长善的交情也很好,赵家可能也不会远道前往天宁寺。

京城的草木茂盛,春天的气息透过空气中,带着一丝幽深和宁静。赵家一行人欣赏着春天的美景,她们故意严肃的样子差点笑出声来。

她们到达时,常真禅师已经在山门外等候了。他早前已经收到了赵长善的信件,知道赵家一行要来,基于他和赵家的交情,他自然要来山门迎接赵家的人。

大师他已年事已高,但看上去并不显老;他面色红润,精神焕发,胡子又长又洁白,在春风中微微飘动,仿佛随时都能飞升而起,给人一种仙风道骨的感觉。赵胡氏和赵九灵等人按照佛家的礼仪向常真禅师行礼,然后虔诚地跟随在他的身后,步入了天宁寺的山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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