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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8章 正派文臣×奸宦九千岁7(1 / 1)


沧洲总觉得他又要做些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推谦就是。

“可依我看,沧大人可是个有才之人,苏某素来爱才,近日想着磨练沧大人心性,大人不会怪我吧?”

好一个爱才,是真把她往死里爱,这些日子的明争暗对全成了磨砺心性,倒显得他无辜又赤心一片。

“承蒙掌印照拂,沧洲感恩不及,怎敢怪罪,只要掌印不嫌弃沧洲就好。”

苏旸要同她打哑谜,她就顺着他绕弯子,打太极,她不急,可以慢慢陪他玩。

短短几个来回,苏旸已经忍耐不住,脸色越来越差,看着沧洲似笑非笑道。

“可我瞧沧大人心里,恐怕是把苏某恨到了骨子里吧。”

“今日得幸才能与掌印一叙,平日只能远远观望,又何来的恨意?”

这话简直是明晃晃地告诉他,我们根本不熟,哪来的恨和不恨。

苏旸心里生出极度的不满,沧洲没说什么,已经让他恼怒极了。

这样的认知让他更为恼火。

那珠串被他摔在桌上,发出极其清脆的响声,空出的右手掐住了沧洲的脖子,脸上全是暴戾神色,冷然一笑。

“这样呢?沧大人可恨我?”

脖子被那双如玉般温润的指节牢牢禁锢,连呼吸渐渐都成了一种奢侈的体验,苏旸的眼里却始终闪着玩弄的光。

东厂掌印武功高强,杀死一个小小文官只是动动手指的事,他这样缓慢加紧力道,分明是想欣赏她挣扎丑态。

沧洲没有丝毫反抗,在这将死之际,终于露出了不属于清雅文臣会有的笑容。

那双狐狸眼眯起时,全是戏谑和愉悦,像是即将面对某种不可名状的危险,苏旸心底忽然颤了颤。

手不自觉松开,沧洲扭头轻咳,脖颈上一圈红痕明晃晃地彰示着这位九千岁的喜怒无常。

好,跟她来真的,这档子事她先记下了,等来日再让他慢慢还。

苏旸看到他这副模样,想起刚刚手中细腻触感,手指无意识摩挲了几下。

“千岁做这些事情,只是为了想被我记恨上?可九千岁若是恨我,为何不直接将我们杀了?”

苏旸一时哑然,他也不明白自己想做什么,杀又不愿意直接将他杀死,不杀可又故意要凑到这人前面挑衅。

他堂堂九千岁,什么时候有过这种幼稚失态的时候,要跟这样一个无名小官计较。

明明可以直接杀了的。

“哦?挣扎求生的人见多了,沧大人这样一心求死的人倒是少见。”

苏旸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反而回刺道。

“我倒不是求死,只是想不通我一介小小文官,怎劳得千岁几次屈尊。”

沧洲当然知道为什么,她若是前一世被人杀害,重生第一件事定是将那人杀死,可不会像苏旸这般纠结别扭。

不过事关她能否吃到小狗,该装的傻还是要装的。

苏旸垂眸一笑,万般风情从那眼角眉梢倾泻而出,沧洲离得极近,甚至能看到他眼下一枚浅浅的小痣,更添几分媚气。

“我只是少见沧大人这般有才之人,心中欣喜,只希望沧大人不要让我失望。”

他这话说得意味深长,沧洲认真看着苏旸的眼睛,绽出一点笑意。

“掌印所言极是,沧洲定在所不辞。”

这么一闹又停下来,这车厢的温度仿佛升高了不少,只觉得平日里宽敞的车厢一下子拥挤起来。

隔着一层衣物,苏旸仍是觉得沧洲贴着他的地方烫得吓人,只觉得哪哪不自在。

“掌印,面色发红,可是身体不适?”

沧洲凑近了些,似乎完全没有被他刚刚突然的暴戾举动影响到,反而一脸真诚。

沧洲右手朝他探去,苏旸下意识把她的手捏在半空,眼神也危险起来。

沧洲好脾气地笑笑,用那只被禁锢住的手往他额上贴了贴,一脸温和道。

“这温度,许是感染了风寒,掌印回府可务必要让太医瞧一瞧。”

苏旸身子一僵,良久才把她的手放下,只觉得又面上又烫了不少。

马车缓缓停下,车夫在外面轻声道。

“九千岁,沧府到了。”

苏旸抬眸瞥她一眼,沧洲自觉道。

“多谢掌印载我一程,我这便回去了。”

苏旸无甚反应,在她下车后盯着那仍是紫色朝服的背影发呆。

怎的同样是朝服,看了那些老顽固只会让他想杀人,沧洲却能把这朝服穿出另一种别样风味,让他挪不开眼。

难怪那老太监想要尝尝他的滋味,便是他,也不自觉被他惑了去。

当真是狐狸精。

想到这里,苏旸的面色又冷了下来。

*

已是入了夜,苏旸半躺在塌上,手里斜斜拿了一酒杯,桌上酒壶已经空了一个,醉眼微微,更添几分昳丽。

有探子来报。

“掌印,沧知州坐轿辇朝监使院去了。”

“呵。”冷笑一声,紧接着是一声脆响,那酒杯已然被捏碎,细细的碎片掉了一地。

“备轿,去监使院。”

沧洲此时已到了监视院,张海福故意给她留了门,从轿子上下来后,她没有半分犹豫,直直走了进去。

屋内突然传出来一声闷响,有东西被丢出来,沧洲在漆黑的夜里,看出那是一个被折磨得不成样子的人形。

鲜血淋漓,身上更是乌紫一片,昏迷着不知死活,想必也是来受他“教诲”的人。

沧洲面色不变,绕过那人走了进去。

房间里还有一股没散开的血腥以及某种不可言说的味道,暗沉的灯光下,地上凌乱的衣物和那些堪比刑具的东西一幕幕映入眼中。

闻得沧洲隐隐想作呕,这人不知祸害了多少人,将他杀了她都嫌脏手。

“沧大人,你终于来了,杂家等你可是等得快受不了了。”

张海福搓着手,把一边沾血的道具随意摆在了桌上,似乎根本不怕沧洲会跑。

“你怎么会受不了?那不刚玩完一个丢出去吗?”

沧洲神色淡淡,半边脸隐在门框投下的阴影之中,使人更看不清神色。

张海福一脸淫笑,因为过于兴奋,而自动忽视了沧洲语气中的嘲讽和她此时表情的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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