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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7章 去找我老公(1 / 1)


“你……都知道了啊。”

沈贤没有想象中的那样淡定,却也没有一点失控,只是脸上露出一丝悲痛,叹息一般地道:“念之,如果我说,我是因为逼不得已……”

“我知道。”

如果不联姻,闽都会彻底毁于一旦。

沈瑜也很平静。

或许是上辈子为他流了太多的眼泪,吃了太多苦头,又或许是他在心中的份量已经不足以让自己再替他感到心忧了,他比自己以前任何时候,都要平静许多。

沈贤强忍着震惊与慌乱,问:“你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看着他的眼睛,沈瑜缓缓道:“从看见你身上的玉佩时,我就知道了。”

沈贤愣愣望着他,看着他平静如水的眼眸,轻轻勾唇笑了,“是莺莺告诉你的吧,她从来都爱夸大其词,不能轻易相信的。”

见他试图遮掩,沈瑜低敛着眉,似乎轻叹了一声,淡淡道:“表哥,我想跟你做一笔交易。”

沈贤默默闭上了双眼,“我暂时不想听。”

沈瑜垂眸,“那我下一次再来跟你说。”

沈贤终于是维持不了平静的表象了,狠狠瞪向他,“交易?下一次?沈瑜,你是不是忘了你是谁的人!你的主人是我!不是赵璟!你的家在闽都,不是在这……咳、咳……”

他说得太激动,牵连到了伤口,疼得直咳嗽,沈瑜给他递水过去,被他一掌掀翻在地。

杯子打碎在地板上,雪白的碎片溅到沈瑜的脚边,房间里突然安静下来。

又开始了,几乎每一次,只要是让他不如意的时候,总会出现类似的情况,砸了他的杯子,撕了他的书,掐死他的鸟,断了他的饭食,关禁闭,写罪状……

太多了,早就烦透了。

可他说得很对啊,他是闽都王府的死侍,一个死侍而已,又怎么能妄谈自由?

他所做的事情,已经超出沈贤的忍耐范围之内了,他要打他骂他罚他,这本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但他心里突然有着莫名的难过。

难过到他甚至产生了一个想法,若是生在朝都,做了赵璟的死侍,会不会……

境遇就有所不同。

“沈瑜,过来。”

沈贤冷漠地看着他,姿态是一如既往的清俊儒雅、风光霁月,语气却不再温润有礼,而是变得和沈莺莺一样骄矜跋扈、高高在上。

沈瑜绕过脚下的碎片,缓缓向他走去,待走到床边一寸距离停下,沈贤却突然伸手拽住他,用力把人扯到了自己身上。

四目相对,他面无表情地命令道:“亲我。”

沈瑜怔怔然望着他,眼底一瞬间涌上无尽的委屈、不解、悲痛。

这时,沈贤伸手摸了下他的脸,但还没摸到,便被沈瑜躲开了。

气氛陡然凝固。

沈瑜知道他接下来要面对的,将会是一场新的风暴。

却不想,沈贤将他又逼近了一些,贴着他的耳朵道:“念之,亲我。”

话语平和缓慢,一如他从来拥有的温润轻柔。

沈瑜回头望着他的脸,看着他标准的只露出一侧酒窝的笑容,心在发冷,手在发颤,连四肢都变得僵硬了。

他继续轻柔道:“怎么了?你不是一直都想这样做吗?”一边说着,一边主动靠近。

直到他的唇落在眼前,睫毛轻轻扫过沈瑜的鼻梁,沈瑜突然紧闭上嘴唇,用力推开了他。

可是没想到他会突然有这么大的力气,偏偏要让沈瑜的嘴送到自己跟前来,沈瑜推不开,只好侧头贴上了他的右脸。

两人沉默一瞬,沈瑜的身体开始止不住的发抖,连睫毛都在颤动,沈贤却是轻笑着说:“不是让你亲脸。”

虽是笑着说的,却森寒得让人头皮发麻。

下一瞬,沈瑜的脖子便被他猛地一把掐住,后脑被他死死按住,猝不及防的,一道凉薄的软物迅速撬开牙关,滑入口中。

“唔!”

沈瑜的眼瞳骤然扩大,手上用力推他,可每推一下,脖子上的力道就会更重一分,从纤细的脖颈掐到下颌,舌头迅速顶撞进来,强迫着让他的嘴张得更大。

沈瑜奋力挣扎着,感受着嘴里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面前的人像一只恶魔一般,恶狠狠地扼住了让人喘息的命脉。

舌尖在口中不断疯狂肆虐纠缠,残暴得像是要把他给活生生吃掉,再将身体也揉进他的身体里去。

沈瑜很快失力,泪水像糖豆一般砸到沈贤手上,顺带着一丝腥甜溢出唇角,终于在沈瑜感受到窒息时,脖子被放开了。

“咳咳!咳咳咳……”

沈瑜迅速推开他,身体一软,瘫坐在了地上。

手掌打在碎瓷片上,划开一道血口,不算深,可沈瑜却觉得疼得他心里都在发痛。

两人都在大口喘息着,但沈瑜的喘息声里还有着低低的呜咽,沈贤讥讽地笑了,抬手擦去了嘴角的血渍。

“咬我?沈念之,你以前不是天天围着我,让我吻你的吗?因为太高兴了,所以哭成这个样子?”

他甩开手上的泪水,有些失控道:“我的吻,比赵璟要更让你感动是吗?”

沈瑜不敢看他,嘴里的血腥让他极度厌恶,泪水早就模糊了一切,模糊了他这么多年对沈贤的单相思,他现在只想要逃离。

晃晃悠悠地起身,眼泪如泉水一般滚落下来,沈瑜下意识抬手去擦,却抹了满脸的血渍。

手掌接触到咸咸的泪液,疼痛开始肆无忌惮地往人心底蔓延,疼得他撕心裂肺,连步子都走不稳。

身后,沈贤察觉到他想要离开,更加疯魔地大笑道:“你以为自己是什么?区区棋子,也妄想逃离,你觉得你有这个能耐吗?”

脚下太过于沉重,重得沈瑜伏在桌子上也快要跌倒。

猛然间,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税如潮的声音像一根救命的绳索冲向沈瑜,“公子,您在里面吗?老奴可算找到您了!”

沈瑜猛地抓起那本书,跌跌撞撞地往门口出逃,一边走一边说:“我该回去换药了,税公公要是等久了,会生气的。”

“您说什么呢,奴才就是再生气,也会在这里等着您的。”

没有等他走到门口,税如潮带着人开门进来了,沈瑜怔愣着抬眼,大脑突然变得空白,立刻扑进了他的怀里。

看见他脸上的鲜血时,税如潮也明显的愣了一瞬,立即伸手把人抱住,担忧变作心疼,哭声立马就出来了,“哎呦我的公子啊,这,究竟是你救人还是人救你啊?怎么搞成这样子了去?”

沈瑜倚靠在他怀中,痛苦地道:“带我走吧,税公公,带我走。”

税如潮一撇嘴,摸着他的头说:“好孩子,别哭了,委屈你了,咱们这就走啊。”

然后冷眼看向沈贤,“世子殿下既然没事了,那我就把人给带回去了。”

“顺便,老奴就在这里提醒一下世子殿下,这送出去的人,泼出去的水,从来没有收回去的道理,世子如果还想好好的回到闽都城去,我劝你自行安分守己!”

沈贤低笑一声,道:“税公公教训的是,以后可要把人给看稳了,别跑出来被疯狗咬了都不知道。”

税如潮没给他好脸色,转身带着人走了。

沈瑜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的,直到回了太子殿,他的身体依然在发抖,一路上,税如潮都担心得要死,一回去就唤了御医过来,又贴心地把脸上的血给清洗干净,握着沈瑜的手轻声安慰:“别怕,别怕孩子,天塌下来那也有老奴撑着在呢。”

一面又在心里想着:“殿下离开的时候可是放了心的把人交给我的,这才一天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可该怎么办哟。”

直到看见他脖子上那圈红痕,税如潮的火气突然就上来了,“他掐你了?他怎么敢的?真该让花如海把他一刀砍死!”

沈瑜闭上了眼,仿佛窒息的感觉依旧萦绕在脖子上,艰难道:“税公公,我想安静一会儿。”

税如潮便闭上了嘴,在他脖子上小心涂上药膏,但眼尖地发现他的嘴也有些红肿。

御医给人开了两副镇静的药,沈瑜休息一会儿后,这才缓和了许多。

税如潮看人平静下来,便叫来了吃食,打算一边哄着一边喂他些饭菜,但沈瑜的自愈力明显比他想象中要好,很快就回到了之前的模样,食欲也比之前好了一些。

吃完饭后,沈瑜的力气好像又用完了,直接趴在了桌子上,税如潮赶忙过去询问他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沈瑜轻轻摇了摇头,手指拿起一颗糖果把玩。

过了一阵子,沈瑜突然问:“税公公,我们的谈话,您听见了多少?”

税如潮如实道:“奴才只听见了他将您当作棋子,这么一句。”

又补充道:“如果不是惦记着他的世子身份,我都想进去把他嘴给削了。”

沈瑜“哦”了一声,伸出舌头将糖果卷进了嘴里,含糊着说:“我有点累,想先洗漱睡觉了。”

税如潮恭顺道:“我让御医过来候着。”

进了浴池,沈瑜趴在池边,开始细细回想着与沈贤经历的这三十几年时光,他上辈子死得早,才十八岁就死了,这辈子,他一度以为自己也同样活不长。

所以,就算是重来一次,他也想心甘情愿地被沈贤骗着走。如果没有遇上赵璟,他可能会再骗自己一辈子。

可一旦遇上了,就不想再傻傻地被骗了。

翌日清晨,雪目鹰飞了回来,沈瑜一早就收拾好了行头,带上软剑和糖果,准备妥当。

税如潮进门时满脸震惊:“您、您要去哪儿?”

沈瑜回头淡然一笑,“找我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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