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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往事密闻(1 / 1)


当我醒来时,已经是下午四点十五分了,我顿时惊呆了,不敢相信自己居然睡了这么久,更何况已经过了大半天,连早饭都没吃!

当我醒来时,哈迪斯坐在附近的一张扶手椅上看书,他告诉我,我真的很累,这就是他没叫醒我让我睡懒觉的原因。

然后,他问我想做什么,因为现在我们有一些富余时间给自己。

我告诉他我想谈谈,谈一些与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无关的事情。我告诉他我想谈谈他,了解更多关于他的信息。我想想一些与我无关的事情,而是关于他的。此外,自从“艾登”和“梅琳迪亚”以来,他和我还没有进行过像样的谈话。

等我洗完澡,穿了一些衣服——我在之前空着的衣橱里发现了很多购物袋里的衣服,哈迪斯解释说是赫斯缇亚送的,他中午去买我和他的新衣服我们可以在逗留期间穿,因为除了我们穿的衣服和脚上的鞋子,我们没有带任何东西——吃了一些“早餐”——更像是晚午餐,因为时间——一个小时了已经过去了。

果然,哈迪斯和我确实开始交谈了。

首先,他告诉我黑社会在他——以及后来我的——全盛时期的情况。凭借我恢复的一些关于地下的记忆,以及他的话,我已经很清楚地底世界并不是现代文化所描绘的永恒痛苦和苦难的火热地狱般的地狱。事实上,从我的记忆和哈迪斯所说的来看,冥界似乎更像是一个安静祥和,虽然仍然有些阴森森的领域。

当然,死者是冥界的绝大部分,但除此之外,它听起来几乎是个不错的地方。就像我第一次想起它时的感觉一样,它几乎就像家一样。

家……我惆怅地想着。

“那么,关于冥界的话题我已经说完了,你还有什么想问的吗?”他突然问道,在我陷入悲伤的想法之前把我从这件事中拉了出来。

现在,他和我在湖边,并排坐在码头的边缘,双腿悬在水面上。傍晚温暖的阳光洒在我们身上,湖边的宁静安详真的让人放松,为一些真诚的谈话营造了最好的氛围。

然而,我提出的下一个话题却不是发自内心的。

“对你来说,勒乌斯和敏特是谁?”我满怀想知道的冲动,专心追问。

他板着脸,直视着我的眼睛回答说:“他们不是我的爱人,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我向冥河发誓。”

尽管能感受到他语气的天真,听着他起着神圣的誓言,但我对他的回答感到不满意,也无法接受如此简短的细节。我想知道一切,这绝对是我想知道的。我略带要求地告诉他,“给我一个更好的答案。”

“你不相信我吗?”

我以尽可能最好的方式告诉他,“你很清楚我确实信任你,哈迪斯。但我只是想知道你和那两个精灵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作为你的妻子,我当然想知道为什么她们被认为是你的情妇,如果你有的话。希腊神话——还有珀西·杰克逊的书——总是说你有。”

“希腊神话并不总是百分百正确。有时,它们只是编剧编造的谎言,为故事增添一些趣味,”哈迪斯告诉我。“你真的会相信一系列以与我们真实身份完全不同的方式描绘我们希腊神灵的虚构吗?”

他的最后一句话让我脸红了,我意识到我提到那一点一定是多么幼稚。不应该那样做的。然而,当他开始真正解释一切时,他握住了我的手,所以我认为这是他允许它通过的标志。

“对我来说,勒乌斯只不过是一个好朋友,在她该死的时候离开了这个世界。她和我一起生活在地下世界中,我认为她是我的第一个朋友,但她和我都不想在一起不止于此。的确,我们彼此相爱。但这种爱并没有达到我们想成为恋人或结婚的地步。我也觉得她不适合我。我不认为牢固的关系是就像我的兄弟一样轻视他们的婚姻,而不是最重要的。我必须知道,她一定是我真正想与之共处的人,但她不是。”

他说话的时候,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棵白杨树的画面,它独自矗立在广阔而美丽的开阔土地上的一座小山丘上。它的枝条上长满了奇异的叶子,上面是健康的绿色,下面是乳白色。我记得我的手被放在树皮上,想知道那是什么。

然后,我突然看到了一个女孩的记忆,我知道她就是树的精灵。

她是一个非常漂亮的女孩,长着白垩色的白发和深绿色的眼睛,有关于她的那些记忆很奇怪,因为她的记忆让我通过她的眼睛看到了她和哈迪斯在一起时的生活。

在她的记忆中,一个年轻的哈迪斯——可能看起来二十出头左右——就在那里,像对待他一样对她充满爱意。

但是,这种感情是喜欢和友情,而不是爱情和浪漫,从他们在彼此身边的举止,我可以看出他们真的很重视对方,并且在彼此面前很开心。

起初我以为哈迪斯和另一个女孩在一起的想法会让我嫉妒——从他和阿尔忒弥斯彼此如此深情的样子就已经很明显了。

但是,我没有那种感觉。相反,我很高兴他有一个真正的朋友,能让他笑得很开心。

然而所有的美好时光都因她的英年早逝而戛然而止,我甚至可以看到它是如何发生的,她之所以死,是因为她无法完全适应冥界,因为她最初是海神,屈服于痛苦,她在哈迪斯的怀抱中去世了,在开阔土地上那座巨大的山丘上。

出于失去挚友的痛苦和悲伤,他让她的灵魂变成了现在的白杨树。

“我很抱歉,”我发现自己低声说,为他失去了一个他真正爱的人而感到可怜。

在那一刻,勒乌斯在哈迪斯的心中可能占有特殊的位置对我来说并不重要,以我在她的记忆中看到的,她完全活该。

当哈迪斯用手臂搂住我,将我拉近,在我的脑袋一侧亲吻时,我感到很惊讶,他微笑着回答说:“勒乌斯将永远被铭记,因为他是我的好朋友。但请记住,你是我爱上并要娶的女人,珀尔塞福涅。只有你。”

我听了笑了,心里很庆幸哈迪斯还会对我说些甜言蜜语。

这让我想起他是多么忠诚,我多么确信他的爱真的是纯洁和真实的,他真是个好人……我心想。

但随后,我问道:“敏特呢?故事总是说她是你无视我们婚姻的那个人。”

顿时,哈迪斯脸上的表情变成了极度厌恶和侮辱的鬼脸,似乎对这句话本身的卑鄙想法感到反感,他的脸看起来很滑稽,我忍不住咯咯地笑了起来。

“我要告诉你的关于敏特的事情远不如我告诉你的关于勒乌斯的事情愉快。你必须知道,珀耳塞福涅,我从来没有喜欢过科塞托斯的那个精灵。她和赫拉的一样虚荣,她对神的欲望可以轻易地与阿芙罗狄蒂甚至宙斯的欲望相媲美!我发现在一个人身上绝对不是令人钦佩的品质,也不是我在情人身上发现的有吸引力的品质。更糟糕的是就凭她敢对我说是比你更好的情人,还好意思勾引我!真的吗?!她这样的妓女,比你好太多了?如果那是真的的话让塔尔塔罗斯被闪电击中!”

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一个长着淡绿色长发和薄荷绿眼睛的漂亮精灵的形象,但更令我惊讶的是,我对这些的记忆主要是我把她揍得粉碎,紧紧地拍打着她的脸颊,拉着她的头发让她感到发根疼痛,并在我诅咒她的名字时猛击她的胸。

她曾试图反击我,试图用指甲抓我的脸,抓一把我的头发,因为她试图给我同样的待遇。

不幸的是,她失败了,因为我已经把她的灵魂变成了一株小小的绿色植物,再也不能在她精灵的身体里存活下去。

“我还记得,你知道她的意图之后,还揍了她一顿。”哈迪斯轻笑道,想必他也想起了和我一样的记忆。

“你真的没有半途而废,你确实给了她教训。而且,我从来没有想过我会因为你真的打人而感到高兴。那天你确实让我感到惊讶,珀尔塞福涅。”

听到他的话,我笑了笑,厚颜无耻地回答说:“好吧,当然。我认为我不能容忍任何胆敢试图得到我男人的婊子,他们肯定会惹上我的。”

哈迪斯随后放声大笑,他的嘴唇张开又张开,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

“好吧,你肯定给她看了,珀尔塞福涅,”他笑着说。

“但别担心,我自己认为我无法容忍任何胆敢试图从你身边偷走我的人。相信我,我真的受够了所有那些关于敏特真的是我的情妇的故事。请相信我我爱你胜过任何女人。那就完全是胡说八道,只是想一想这个,就让我想永远用头撞墙。”

哈迪斯表现出的戏剧化的愤怒让我放声大笑,甚至在一堆笑声中瘫倒在他身上。

“好吧,好吧。我现在真的相信你了,”我一边擦去想象中的眼泪,一边喘着气回答道。

“那么当我说除了你我没有其他女人时,请相信我,”他用专注的眼神坚定地告诉我。“因为当我说我没有时请相信我。以冥河为誓,我所说的不是谎言。”

当我在他的脸颊上亲吻他时,我的笑声平静下来,取而代之的是满足的微笑。

“是的,我相信你,”我肯定地回答。

“我在恢复的记忆中亲眼所见,你说的确实是事实。但现在,我只能希望我也是如此,因为有阿多尼斯和皮里修斯的故事,让我知道背后的真相。”

哈迪斯刚才的鬼脸又恢复了,只是听到这两个男人的名字,神色更加厌恶了——一个是传说中的珀尔塞福涅有染,另一个是企图娶她为妻。

我心中满怀希望,祈祷我和那两个人——尤其是前者——之间没有任何事情发生,因为我认为我无法忍受过去的我实际上欺骗了哈迪斯。

“我没有对他们做什么,是吗?”我害怕地质问他。“我真的希望我没有。”

叹了口气,他可怜兮兮地笑了笑,摇了摇头。

“你没有对他们做任何事,珀尔塞福涅,”他安慰地告诉我,我松了一口气。

可后来,我还是看到哈迪斯脸色大变,喃喃道:“不过是他们想对你下手,该死的蠢货,几百年过去了,他们还能让我如此愤怒,难道他们以为我会让它这么容易发生?”

“我想我也是这样想。但是那两个人到底做了什么来招致你的仇恨?我只是通过神话才知道基本情况,它们很可能是谎言。”

哈迪斯向后放松,直到他躺在码头的木质表面上,双手交叉在脑后充当垫子。

抬头看着柔和明亮的天空随着时间的流逝逐渐失去了最初的亮度,他回答说:“我可以告诉你的是,皮里修斯的神话和神话所说的一模一样,而且,他还在下面。”

“好吧,”我肯定地说,点头表示理解。“那关于阿多尼斯的呢?”

哈迪斯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一想到谈论阿多尼斯就已经不堪重负了。

“嗯,他小时候是你养大的,那一点是真的。他被野猪咬死,也是真的。但不是你要他当情人,是他要你当他的情人。这就是引起阿芙罗狄蒂嫉妒你并指责你不忠的原因。”

听到最后一个字,我感到畏缩,无法忍受可能对哈迪斯不忠的想法。

“你怎么看?”我问他,为他即将告诉我的真相做好准备。

他漫不经心地摆动着垂着的脚,回答道:“好吧,有一件事我可以告诉你我对他的看法;我认为他是一个讨厌的害虫。”

听到这个出乎意料的回答,我不禁扬起双眉,但他继续说下去,我没有作声。

“一次又一次,你告诉他你对他没有感情,你没有兴趣和他谈恋爱,但是那个白痴根本不听,继续追你,仍然怀着能勾引上你的无意义希望,不用说,把你气死了。”

想起一个有着草莓金色头发和蓝绿色眼睛的英俊男人,我皱起鼻子,我记得他是如此傲慢和追逐,以至于他的个性完全让我反感。

正如哈迪斯所说,我还记得对阿多尼斯感到恼火的感觉,因为我无法轻易摆脱他,而且每当我无数次拒绝时,他都不会接受“不”作为答案。

我做了个鬼脸,无法理解说我曾经会为了像阿多尼斯这样的混蛋而背叛哈迪斯的想法。

不管阿芙罗狄蒂是谁——因为我还没有见过她——我真的很想知道她在他身上看到了什么。

“啊!我现在想起他了,这真是太恶心了,”我厌恶地抱怨着,放松下来躺在哈迪斯身边。

“阿芙罗狄蒂一定是真的傻到以为我会想要这样的男人!完全脑残!”

哈迪斯在我旁边开心地笑了起来。

“和我对敏特的感觉完全一样,”他开玩笑地说。

“事实上,敏特有很多相似之处,他们都傲慢,他们都好色,他们都喜欢为一个他们永远得不到的人去消耗自己的运气,而且他们都是这样的人。”

“真的吗?我真的很想知道为什么神话的作者总是写我们与这些无脑的驴子在一起的故事,”我翻了个白眼抱怨道,想到了这种情况的愚蠢。

“很明显,你我是天地间最般配的一对,我们不需要其他任何人。”

他脸上的笑容从一种逗乐变成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幸福。

“听到你这么说我真的很高兴,亲爱的,”他凝视着我的眼睛喃喃地说。“很高兴知道你真的认为我们很适合彼此。”

那时我动了动,让我的身体覆在他的身上,我的脸略微悬在他的上方。

他用双臂环住我的腰,稳稳地保持着我们现在的位置。

我长长的棕色头发在他和我的脸上形成了一种帷幕,稍微挡住了我们向外看的视线,所以我们只能看到对方。

“当然,我认为我们非常适合彼此,哈迪斯,”我坚定地告诉他。

“看看我们,我们在很多方面都非常不同,看起来我们不适合彼此,但经过这么多年,我们仍然在一起。”然后我的指尖抵在他的唇上,感受着他柔软如丝的肌肤,厚着脸皮补充道:“再说了,我跟你生了三个孩子,一个个都这么漂亮,就足以证明你我非常适合彼此。”

然后我和他一起开心地笑了起来,但没过多久,他的手就伸了过来,轻轻地抓起我的头发,把我的头往下拽,要亲吻我。

当我回应他热情的爱意时,我心想,是的……除了他,没有人……

木制码头上突然传来脚步声,这让我们从彼此的注意力中解脱出来,突然结束了我们的亲热,让我们坐下。

他和我都迅速恢复仪容装扮——我把散落的一缕头发拢到耳后,而他把他的头发从我抓着头发时散乱的状态理顺——然后转过头来同时向后看。

当我看到那是阿尔忒弥斯时,我的心猛地一跳,感到心里一阵难受。

尽管穿着简单的背心和卡普里牛仔裤和运动鞋,头发梳成凌乱的鱼尾辫,但在夕阳的照耀下,她看起来仍然非常漂亮。

这让我的心微微一缩,同时努力保持着一副若无其事的表情。

“是你们两个,”她来到我们俩附近的一个坐位时微笑着说。

深蓝色的眸子因为日光的消逝而显得明亮了几分,说实话,看起来还挺幸福的。

不过,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因为看到我们两个单独在一起。

“你们两个一直在做什么?”她礼貌地问道。

作为回应,哈迪斯对她报以温暖的微笑,并回答说:“珀尔塞福涅和我只是一起度过了一段时间,享受了一段时间的平静和安宁。那个,她想在湖边晒晒太阳。”

当阿尔忒弥斯的笑容变得更大作为回应时,我问,“那么是什么让你来到这里?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吗?”

幸运的是,我能够让它听起来像是一个文明而好奇的问题,而不是一种有意识的审视,但我确实很好奇是什么把她带到这里来的。

问出我的问题后,她意识到自己确实是来这里是有目的的,脸上的表情顿时变得严肃起来。

“我来这里,的确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她很肯定的肯定道。“赫斯缇亚刚接到电话,其他奥运选手都已经抵达波特兰了。”

哈迪斯闻言,顿时神色一愣,连忙站直身体正眼正视阿尔忒弥斯。

令我惊讶的是,他已经设法从几分钟前的无忧无虑和幽默转变为看起来好像他面对着一千个人的重担,他无法抑制自己的焦虑。

但非常说实话,看到他这样的变化让我很害怕,就好像他很警惕,害怕很快就会发生什么。

“他们都来了?”他专心地问她。

阿尔忒弥斯连忙点头回应,似乎很清楚不能让哈迪斯多等一秒钟。

“所有人,他们正在为第一次全体会议做准备。”

“何时何地?”他立刻问道,显然是急于获取信息。

“一个小时后,在市中心宙斯的办公室。”

“什么?!”我震惊地惊呼,迅速把脚放回码头上,站直了高度。“这么快?”

“他们一收到你和我们在一起的消息就直接飞往波特兰,”阿尔忒弥斯告诉我。

“他们不会再等了。他们想见你,所以宙斯安排了一次全体会议。几十年来的第一次,老实说。”

在我旁边,哈迪斯保持沉默,低头看着码头的木板陷入沉思。

看着他紧蹙的眉头,抿成一条细线,眼神十分冷峻,我的心不由的沉重起来,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他心里一定是忐忑不安的。

我发现自己握着他的手,想要给他安慰,同时也试图从他或我自己那里得到一些保证。

他的目光从码头的表面移开,直视着我,没有废话的语气,认真地对我说:“是时候见见他们了,珀尔塞福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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