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士瞻的办法是,找机会给他们下催情药,让他们在春药的作用下冲破羞怯、廉耻、恐惧,完成身体的结合。
如何去找催情药,是个很大的难题。那个时候,没有今天如此方便的网购,他只能从电线杆子上贴的小广告查找卖家,倒也买到了几种药。不过,他对这种方式购买的东西并不信任。
忽然,他想起有一个给他看过病的大夫,为了医治他的阳痿曾给他开过催情药,当时他吃了之后浑身燥热,心里急不可耐地想要“干事”,身体却没有理想的反应。药物催起了他的强烈欲望而又无处发泄,让他比此前单单的阳痿还要难受。当时,他将大夫的祖宗八代骂了一遍。
现在想来,当时自己吃药之后的反应说明,这种药对别人说不定是有效果的。他自己吃过,因此也知道药是安全的。
不过,生性多疑的高士瞻,心里还是不敢肯定这药是不是真有效果。
高士瞻明白,这件事必须一击即中,容不得半点差池。事情如果弄砸了,那就不好收拾了。往重里想,如果整个事情败露,他在当地便无法立足,也会影响到自己家族的声誉;往轻里想,如果不能一次成功,很可能会引起余韵的怀疑甚至警觉,便没有第二次的机会了。因此,为保险起见,他打算先拿别人试试。
试这种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难。首先是找谁试,其次是如何试。
高士瞻分析,让余韵和上官础成其好事,关键不在上官础,而在余韵。上官础是男的,又是荷尔蒙最旺盛的年龄,能看出他对余韵喜欢得情不自禁,因此只要机会合适,只要余韵不抗拒,他肯定会勇往直前甚至奋不顾身。而余韵则不然,相对上官础来说,她是成年人,有理智,有禁忌,有克制力,还有师母身份的障碍。同时,她是女人,女人在性事上有着与生俱来的羞涩、保守和退缩。
因此,那种药对男人的效果,不需要再试,只需试试对女人的催情效果就行了。而恰恰对高士瞻而言,要试对女人的药效难度更大。
这件事成了高士瞻一时难以解决的烦心事,经常在脑海里翻出来,挥之不去。他有时觉得自己过于小心,如果不试药,他又不踏实。
一天晚上,他下了晚自习,正准备回家,在走廊里看到班里的两个女生,其中一个是刘小阁。他想起有一次晚自习下课后在操场听到两个女生对话,其中一个女生想让另一个女生帮忙给上官础递纸条,那个想递纸条的女生就是刘小阁。此后,他下意识地观察过,看得出来,刘小阁喜欢上官础。
一个念头在高士瞻的脑海中闪过,他决定拿刘小阁试药。她是他班里的学生,又暗恋上官础,拿她试药,既方便操作,又容易把控。因为喜欢上官础,过后她发现以身相许的是自己的心上人,不至于闹起来不好收场。
为了验证刘小阁是不是真的喜欢上官础,高士瞻在上课的时候特地留意,发现她的目光有时会飘向上官础,只是她做得很隐秘,往往在别的动作的掩饰下偷看一眼,不会引起别人的注意。
这个发现让高士瞻心里有了底。只是不知道上官础是不是喜欢她。高士瞻想,反正他想试的是春药的效果,上官础是不是喜欢她无关紧要。如果不喜欢她,吃了药还能与她发生关系,岂不是更能证明药的有效?
高士瞻计划找一个余韵不在家的时间,把刘小阁和上官础在同一个时间约到他家里,让两个学生喝下催情药,然后他再找借口离开。这样的话,两个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同处一室,本来就干柴烈火,加上有催情药助燃,他们一定会欲火焚身,难以自持,情不自禁地发生关系。如果没发生,就说明药有问题,起码可以说明药力不够,只能另想办法弄药。
至于试药的地点,高士瞻想过几种方案,最后认为在自己家里最好。一是比较方便把上官础和刘小阁同时约到这里;二是家里安全,好把控,不容易出岔子;三是方便检验下药之后的效果。
唯一让高士瞻不忍的是,刘小阁宝贵的第一次就这样失去了,对那个年代的女生来说是一件很重大的事。他想来想去没别的办法,没有更合适的人选,那就只能牺牲她了。好在刘小阁是喜欢上官础的,说不定她喜欢为他献身呢。对!就是这样,一个女人能把自己献给喜欢的人,她会感到幸福的,说不定她还会感谢老师给了她这次机会呢。
拿定主意之后,高士瞻又在心里反复斟酌、推敲过好多遍,将每个细节都事先想好,只等机会来临就要付诸实施了。
不过,想到什么时候实施,高士瞻犯难了,因为妻子不在家的机会不好找。
妻子生活内容很简单,无非是家和单位两点一线,下班就回家。实在不行就安排在她上班的时间,这时上官础和刘小阁都要上课,如何让两个学生在上课的时候到家里来,高士瞻一时想不出万全的借口。而且,即使能够让他俩毫不怀疑地来到他家,一旦这时余韵忽然回家,那一切都会搞砸的。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这种特殊情况不能不考虑。
好在老天体谅高士瞻的苦心,没过几天,有一天吃完晚饭,余韵说有事跟他商量。原来单位要派余韵去外地培训一周,她小心翼翼地征求他的意见,看样子是担心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丈夫不同意。
高士瞻心里一阵狂喜,在他的计划无法实施的情况下,从来没参加过培训的妻子,竟然破天荒地被派出去学习,真是天助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