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目光却早已将他的心思完全出卖在温稚面前,他看向温稚的目光隐忍克制。
漆黑的眼眸之中,是汹涌的欲火在翻涌,看着温稚,眸底更是被点燃了火炬。
让温稚轻而易举地就察觉到了他此刻最真实的想法。
温稚仰起头,唇角流露着些许兴味的唇角十分明显。
不再等眼前男人有任何反应,温稚踮脚,仰起头,手指轻轻抵在路听白脖颈后面,不由分说地吻上路听白的双唇。
口腔之中的酒意更加明显,只是与她口腔之中的不尽相同。
干红的呛口早已在路听白的唇中消失不见,留下的只是淡淡甘醇。
她如同戏水的的鱼儿,在路听白的大脑之中,存在感极强。
路听白鼻腔、耳中、眸底尽是温稚的存在痕迹。
今日,有酒精因子的助兴,温稚的吻似乎比以前更让人陶醉沉迷。
时隔五年,无数个辗转反侧难眠的梦夜,这个画面路听白不知梦到过多少次。
只是,每每醒来,身边又都是冰凉的被子,床上只有他一个人。
有关温稚的身影,无数个日夜只在他脑海之中,成为思念的化身。
时而将他的心紧握在手心里。
时而让路听白完全成为梦夜的囚徒,拜倒在梦中她的石榴裙下。
他甘愿做她的不二之臣,与她驰骋万里,梦醒后只剩满地唏嘘。
只是,此刻美梦成真,竟让路听白有些不敢信。
他几乎在温稚红唇附上来的那一刻便愣神不止,眉眼之间,只是温稚过分的动作。
她带着些许技巧的撩拨,让路听白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五年之后,他似乎除了身上自己察觉不到的撩人的功夫有些许渐长,不似那日在ONLY的长廊里,两人带着些许怒气的吻。
今日的吻,是缠绵的,是酒意催生之间下说不尽的魅惑。
深夜的酒吧门口,正是热闹时间,
可停车场门口,安静的不像话。
竟让温稚感觉,这真的是个偷·情的绝佳地点。
此刻,酒意醉人,路听白的双唇被温稚勾引的眼神牵制住,他身体的每一个感官都渴望着温稚的侵·入。
叫嚣着,想要完全被她占有。
如果人的身体上当真带着特殊气味的信息素,路听白此刻却希望可以被温稚完全标记。
只作温稚的唯一,甘愿系上无形的锁链,任她差遣。
唇齿交融,唇齿缠绵。
两人之间急促的呼吸声,让安静的停车场,也染上了几抹不可名状的暧昧气息。
她动作又急又猛,甚至带着一些鲁莽。
可路听白十分喜欢。
他感觉自己大脑已经有些缺氧,脑中的长鸣声,让路听白大脑瞬间放空。
此刻,只想她再过分一些。
越过分越好,撕咬他,占有他,咬破他的嘴唇,挤压他的舌·头。
将无尽的缠绵和思念,以及怨气都撒在他的身上。
路听白感觉自己像个受虐狂,想要温稚再暴力一些,再过分一些,去证明她心里还有他。
正像此刻,她撩拨地吻他。
路听白的手始终垂在身侧,他手指紧紧攥在一起,低头,放纵地接受着她此刻的亲吻。
路听白身体前倾,却偏偏始终不回抱温稚。
他像个冷漠的木疙瘩,竟然不知道用肢体动作回应温稚。
可又像动了情的思春的痴情儿,此刻他微微颔首,唇齿之间是彼此回应才能发出的水声。
如水滴溅落在湖中,激起浅浅水花和淡淡的声音,水滴声如声势渐大的雨,气势愈发过分。
只是,这一切的主动权都不在温稚手中。
路听白此刻是个完全的服从者,接受温稚的一切过分的所作所为。
心在不断加速,爱也在不断上涌。
可此刻温稚却突然停了下来。
她缓缓离开,手却依然搂着路听白的脖颈,仰起头,眉眼笑弯地看向路听白。
温稚的语气稍显轻松,其中又透着淡淡的促狭和认真。
让卢婷一时间分不清真实情况。
“夜挺深了,对面有家酒店。”她说的隐晦。
彼此都是成年人,有些关于调·情的话语大抵不用太过直白。
某些时候,太过直白的话语甚至会将那种微妙的小气氛撕破。
“我想和你接吻。”温稚再次开口,她眼眸之中闪着淡淡的暧昧星光,牙印轻轻隐在唇角上,陷出一个凹痕。
让路听白此刻,心跳得更加快速。
气氛到了,有些事情便不需要过多描述。
温稚俯身,口红已经有些晕开的唇附上路听白的喉结,轻轻吻了一下。
带着微微的痛感和不住漫开的酥麻从喉结瞬间流经全身血液。
他的手猛地握住温稚的腰肢,手横在温稚腰前,似乎很轻松的就将她环绕抱起。
路听白个子很高,近一米九的身高,三步并两步穿过马路,来到对面的酒店前。
温稚说了一间房间,前台立即将房卡给她,眼都不敢抬一下。
这家开在酒吧斜对面的酒店是永德开的,规模正式,而且正好临近市中心的商务区。
是出差的选择绝佳地点。
温稚更是在永德长期开了一间房,只要她来,随时可以入住。
每一次来自家酒店,都要办卡实在是太麻烦。
温稚便想了这个方法。
两个人拿过房卡之后,脚步匆匆地朝楼梯走去,落地的皮鞋声透着明显的焦急。
情到浓时,这个时间,是真正的午夜场。
刚到房间所在楼层,走出电梯。
温稚正要落地,脚步刚在铺着毛毯的走廊上,走了两步。
拿着房卡的手指贴在门上,咔嚓一声,门开了。
身后的男人一直不慌不忙地跟着她。
可路听白看温稚的眼神却活脱脱地想再看一只猎物,赤裸裸的有关欲望的描述在路听白脸上展现。
他吞了一口口水,眸底神色更加浓厚。
温稚正要转身,想要继续亲吻。
今晚,其实想和路听白接吻的念头很冲动。
今天他的真心话大冒险,真的是让温稚有些惊讶。
她总以为路听白是高二或高三才喜欢自己,却没想到比她猜的还要早。
路听白很少会在面前说自己如何喜欢上她的。
可他对于爱意的表现又从不吝啬,总是把自己最直接热切的爱,展现在温稚面前。
他口中有关爱的话语永远与行动等同。
爱的宣言里,路听白是最不会说好听话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