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如果不是有人好奇询问起两个人相识的经过,温稚大概还会不知道这个事情。
温稚身体已经微微侧开一半,她还没有看到身后的路听白。
脖颈后突然感受到一抹存在感极强的力量,他手指用力地放在温稚脖颈后。
在她想要转身去看他的一瞬间,在房间门打开的一瞬间,满身的痒意和叫嚣着的欲望再也无法克制。
此刻,路听白脑海之中尽是自己的理智和欲望抗争的声音,他眸底的光染上了几丝不可名状的深意。
看着温稚,如同在看一个猎物。
此刻,路听白似乎化身成为猎手手中那把最为传奇的手枪,只是亮出,就让所有猎物都闻风丧胆。
而此刻,这把猎枪只想完全征服这一只令许多猎人都头疼的,不敢接近的猎物。
心间似乎在此刻如同荆棘刺身,说不出的酸涩溢满心房,此刻哪怕是粉身碎骨,也在所不惜。
温稚被眼前双眸猩红的男人用力握住后颈,力气大的更是将温稚瞬间抵在墙上。
手上的力气不减分毫,双方都似拿出浑身的力气,要殊死搏斗,唇齿之间的亲吻缠绵,在此刻也带了几分剑拔弩张之感。
午夜似乎太过醉人,而酒店这个太过特殊,又有些含着某些深意的地方,让两个人都有些失控。
路听白颔首,唇齿用力附上温稚的双唇,用力极重地证明着他的存在感。
他如同一个饥渴的行人,途经许久才来到大漠之中的这片湖泊。
理智已经不复存在。
此刻,路听白听从心得召唤在此刻肆意的畅饮湖水的甘泉。
时轻时重。
甚至,已经露出自己收敛许久不曾展现的獠牙,将獠牙用在此刻,咬伤了猎物的脖颈。
脖颈处微微的痛感让温稚有些不舒服地蹙眉,她双眼微眯,有些挣扎地松开了自己不服输的动作。
插·入黑色发丝之间的手指更是在此刻,带着几分真力气,在此刻拽住男人.
微微的痛感,对于路听白而言,全然尽是催·情·剂。
温稚消息的腰肢被更加用力地抵在有力的臂弯,路听白的胳膊微微收紧,身体无声地贴合,两个人的姿势太过亲密无间。
温稚被路听白抵在墙上,仰起头,全盘接受男人的亲吻。
这一次的吻,是真正的成人夜开场。
他喉咙那个微微发干,心跳加速。
眼中,口中,呼吸之间都可以感受到温稚的体温和气息。
手指缓缓滑过她的皮肤,在她心里掀起无数巨浪,让所有的感情在这一刻达到高潮。
这支猎枪俯身拉上弦,剑出鞘。
猎枪眸光晦暗不明地看着猎物身上那个浅浅咬痕,俯身再次覆上。
唇齿吮吸,湿热粘腻的感觉是如同甘泉一般的诱哄,
轻咬猎物脖颈,又立即如同猎物受伤后的自我舔舐,给猎物疗伤。
只是此刻,所有的行为,都不似那么简单。
所有的故事在此刻,多了一些其他的不可名状的意思。
温稚感受到脖颈处的温热,有些闪躲。
却被附在脖颈处的手更加用力的拦回逃跑的路,她只能承受着那抹温热带来的抓心挠肝。
温稚双眉轻蹙,呢喃地嗯哼一声。
停留在脖颈处的触感,在此刻顿时消失。
男人的声音在此刻,又染上了几分喑哑。
他看着温稚,漆暗的眼眸瞳底是闪动的烛光和燥热因子。
还不等男人出声,温稚的话语就将男人最后一丝理智全部剪断。
“路听白,你想占有我吗?”她踮起脚尖,靠近路听白的耳畔,压低声音,缓缓说道。
温稚的话语实在太过暧昧,甚至如同蒙着一层媚色薄纱的妖精,让所有人都无法在此刻还保持理智。
而妖精最忠心不二的臣子,更是不例外。
路听白动作一顿,随后男人猛地拽开领带,空着的手,在此刻再次环在温稚腰际。
单手直接抱起温稚,将温稚扔在床上。
气氛刚刚好。
温稚在此刻也有些不受控制,她琥珀色的眼眸,眼尾之间尽是暧昧而起的猩红。
胸腔剧烈浮动,她喘息声十分粗重,红唇也在不断翕张,大口喘吸新鲜空气。
温稚脱了外套,她将自己散乱的头发用路听白的领带随意绑起,转身完全露出自己皙白的脖颈。
女人全身裙上的小小拉链也被暴露在空气之中。
她手指已经拽着拉链,此刻却将拉链交给路听白。
脱口而出的每一个字,都让路听白有些不受控制地想要立即回应:“帮我。”
帮我脱下衣服,我们鱼·水·之·欢。
她的话,甚至太过暧昧。
让刚才动作急切的路听白倏然怔了怔,他看着温稚。
语气也含着几丝命令和霸道:“不许。”
说完,男人似乎感觉到自己说话的声音有些不妥,便又立即开口说道:“我脱,就可以。”
可温稚却一把拽住男人已经带着些许褶皱的西装,用力拽住,拖向自己:“你也不许,我来。”
短暂的对话,让两个人的思绪之中都有了些许理智。
而温稚随理智而生的,更多的又是玩味。
她猛地将路听白推倒在床上。
动作干净利索地翻身坐起,坐在路听白的腿上。
女人的衣衫也已经有些凌乱,胸口微微向外露出的春光,让男人不受控制地投来目光。
也没有了以往的羞赧。
温稚手指附上路听白的西装,一颗又一颗的解开,可此刻,她的动作之中又带着稍稍的撩拨之意。
手指如同勾人的妖精,每解一颗纽扣,就要在赤裸的皮肤上轻轻划一下。
指甲轻轻刮过,让男人皙白的皮肤上掀起一阵红色的涟漪。
温稚看着那些红痕,笑不成声:“路听白,你是在期待吗?”
“告诉我,你在期待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