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近的呼吸让浅安止不住颤抖了下。
身体提不起力气,只能像只软脚虾一样紧紧挂在大蛇的身上,粉润的脚趾蜷缩着,呼吸灼热而且急促。
风序加快前行速度,急着将浅安带回巢穴,刚刚走进洞口,便迫不及待将人扔回了精心制作的小窝。
“宝贝儿。”
他捏住了浅安的下巴,语气中藏着不易察觉的固执:“你睁开眼睛,看一看我。”
浅安听话的仰起头睁开了双眼,耳朵亲昵地触了触他青筋凸起的手背。
软乎乎道:“谢谢你。”
风序的心脏一跳。
“谢我什么?”
“谢谢你,愿意帮我。”浅安一张小脸绯红,乖软模样像是在撒娇,“其实你也……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坏。”
心中像是有一片羽毛轻轻搔刮,因为眼前人清澈的眸子,而泛起了涟漪。
风序突然勾起唇角,轻轻笑了笑。
“安安,我不是什么好人。”
他眷恋地轻抚着浅安微微沁出汗水的额角,将那眼前遮挡在的碎发拨开,一字一句:“我是一个,趁人之危的坏人。”
“我想占有你。”
身体不自觉的反应总会超过意识。
尽管浅安不懂他话中的含义,却还是在明明感觉得到危险的情况下,身体不由自主的选择了靠近。
柔软小手勾住了风序的手掌,坐到对方腿上主动凑近过去张开双唇。
“风序。”他半眯起双眸,脸颊绯红催促道:“你快过来亲亲我呀。”
【浅安,你真的……别再继续了。】
系统强行警报,声音终于成功传进了浅安的脑海里:【你在做很危险的事。】
【可是、零……风序没有伤害我。】
浅安有些不解。
身体的阵阵灼热已经让他无法思考,也不再听系统的话了,他第一次叛逆道:【我喜欢风序这样。】
系统一口老血哽在喉头,实在忍不住,语气怪异:【喜欢?被吃得骨头都不剩之后你就不会再说喜欢了。】
身为系统,平时的它没有资格权限,也阻止不了什么。
可如今浅安身为脆弱的小雌性,又刚好撞上发情期,几乎没有思考能力,所以就算被厌恶,它也不能坐视不管。
【安安,忍一忍,我会想办法,我帮你兑换药物。】
浅安撇了撇嘴,【不要你管。】
脆弱时期的兔子叛逆得不行,被凶之后更加不开心,单方面屏蔽了系统。
在逃生游戏中,血腥暴力场面都不算稀奇,理论上来讲无论看得到什么画面,系统都不会被关进小黑屋。
但玩家主动屏蔽就不一样了。
被关的零差点没气宕机。
又舍不得将错怪到自家宿主身上。
怪也只能怪自己刚刚太凶了。
风序将浅安按进怀里,一边轻拍着他的脊背安抚纾解。
“安安,已经很不舒服了吗?”
眼前的小雌性浑身都在散发着甜腻的香气,双手努力撑住他的胸膛保持坐立,抬眸可怜兮兮望着眼前靠得极近的人。
声音弱得几乎听不清:“嗯……”
散发着甘甜的汁液聚成了水滴,在一片幽静气氛中滴答滑落。
风序似乎察觉到了浅安的窘迫。
缓缓低下头去。
覆在鳞片下的皮肤濡湿了一小块,泛起水润光泽,而眼前人正努力咬着唇瓣。
注意到风序的目光,飞快抬起手遮住了那双泛着幽光的眸子。
“风、风序!”
像是生怕对方误会一般,小声解释:“我也不知道怎么会变成这样,你不要看,好丢脸……拜托。”
浅安一个女孩子的嘴都没亲过的人,对自己如今陌生躯体的常识了解实在太少。
更别说会明白自己是怎么了。
他越发无措,窘迫不知该怎么办,只能祈求风序的帮助。
“我还会好起来吗?”
风序目光幽深,吞咽了一下喉结,“我需要好好看看。”
浅安顺从着他的话,垂敛下眸子咬住唇瓣,摆出了视线范围内最方便看得清楚的姿势,乖乖给他看。
那被保护得很好的粉色漂亮小花,如今已经被露水浸湿。
冷风吹过,冷得止不住颤了下。
似乎是意识到正在被观看,吐着甜腻的花蜜微微翕合。
风序看得出神,在浅安羞窘得想要躲避时,凑近指尖轻触上了那朵小花。
他刚好可以看得清楚。
是还未盛放的娇嫩粉色。
陌生的酥麻感袭来,浅安睁大了双眸,指尖蜷缩在一起,声音弱得几乎听不清:“风序你,不要、别这样碰。”
“别躲。”
风序顺势攥紧他的手腕。
沉声询问:“以前发生这种事的时候,都是怎么解决的?”
“不知道……”浅安摇头,想将人推开,却又使不出力,冷得身体都在微微打颤,诚实地回:“我是第一次变得这样奇怪。”
问这种话的时候,风序已经做好了自暴自弃的准备。
即便浅安曾经或许已经有过伴侣,或者只是帮助他度过这种敏感时期的情缘,他都能够选择接受。
却唯独没想过,浅安真的从未有过。
他心中挣扎许久,终于忍不住问:“你还是幼年兔子?”
浅安怔了下,微微点了点头。
“嗯……”
系统曾向他科普过,换成人类的年纪,还是小孩子。
风序似乎刚刚才意识到这一点,暗骂了一句自己真是个禽兽。
“过了今天就不是了。”
他攥住了浅安的脚腕,将人带到眼前,耐着性子哄:“等一下哪里不习惯要告诉我,安安,相信我不会伤害你。”
清醒与昏沉在一次次抗争,浅安已逐渐顾及不到眼前的大蛇在说什么。
只是胡乱轻哼着。
坏蛇突然变得好温柔啊……
他从没见过这样的坏蛇。
“风序……”
在对方靠得越来越近的距离中,浅安偏过头小声唤了句这个名字,像是无助之人抓住了他的稻草。
“嗯。”
风序勾住了他的指尖,“我在这里。”
“你不会伤害我的、对不对?”
浅安伸出手臂抱住对方,在他胸膛蹭了蹭,带着亲昵,“我相信你。”
从这一刻起,他任他所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