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边的呼吸声沉重,恍惚间,一只手遮住了浅安的双眼。
浅安听见了耳边压低的声音。
“别怕。”
冰凉的手掌攥住腕骨,他张开了口却发不出声音,只能无措又无助地仰起脖颈。
“啊……”风序……
因为紧张而蜷起的脚趾泛着粉意,风序单手掐住那纤细的腕骨,眸色微沉,显出毫不掩饰的痴醉。
手下动作使力,将它了折起来。
浅安下意识溢出一声轻哼。
雨水打湿的花瓣娇弱,被觊觎他的巨蛇贪婪汲取甜香汁液。
危险的蛇信一点点啃咬它的猎物,濡湿滑腻的触感侵入游走。
从未受过这强烈刺激的浅安瞬间绷直身体,呼吸加快,无力踢踹着对方。
“别、风序!”
他的声音都是断断续续的,似乎已经耗尽了所有可以使用的力气。
哭喊着轻哼:“走、走开啊!”
“风序,我疼……”
像是真的受了极大的委屈。
他觉得自己像是要被坏蛇吃掉了。
浅安生得就娇气,分明是又酸又胀,陌生得脊背发麻,却偏要委屈地喊疼。
而风序却还是置若未闻一般,拱着鼻尖蹭,像是要生生将人拱下床,一只手却还掐着他的腰固定。
水珠滚落,渐渐打湿了铺好的草叶。
浅安已经连声音都发不出,只能微微张着口喘息。
屈起来的雪白小腿不停发颤,无法再支撑,堪堪垂下。
无力搭在对方肩头。
小雌性看起来比平时更脆弱,像是要碎掉般轻声呜咽,弱弱推着人,手指顺势落入对方长发发缝,纤细的指尖被发丝缠紧。
“安安……”
风序全身心沉浸在漂亮小花的甜美汁液中,半张脸遮在阴影下。
止不住喟叹:“好甜。”
浅安却是更加羞窘的红了一双眼睛。
没有着力点的小腿腿肚直颤,似乎意识到了自己在做多过分的事。
在这种谴责下,满脑子都是对风序的歉意,不敢睁开双眼。
“风序……”
浅安仰起了脖颈,如浮萍一般,任眼前的人肆意带着沉浮,愧疚地断断续续哭哼道:“对、对不起。”
风序的神色堪堪恢复了几分清醒。
注意力回到浅安的脸上,沉声道:“对不起什么?”
浅安却紧咬着唇瓣,说不出话来。
脑子时而在清醒和空白间交错,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
愧疚于对方的帮忙,又因自己变成这个样子而感到难过。
他把风序也弄得脏脏的了。
“风序,我变得好奇怪。”他手指向下,努力去触碰身下人的肩膀,像做错了事的孩子般带着哭腔:“谢谢你……”
风序抬起头舔了舔唇瓣,将最后一滴汁液也卷进舌头,蓦然笑了起来。
他笑单纯脆弱的兔子,被占尽了便宜,还在无助地道歉又道谢。
“哭什么。”
心底阴暗一丝想法不住滋生,望着眼前一副任自己所为模样的浅安,他想将这样的兔子彻底变成自己的。
风序轻声哄道:“是件好事,度过幼年期,安安才算是真的长大了。”
“真、真的吗?”
浅安吸了吸通红的鼻尖,“所以……我没有很奇怪对不对?”
“安安才不奇怪。”
风序直起身,扯着兔子纤细的脚腕将人拽到眼前,将这具微微颤抖的身体圈进怀里,“我的安安浑身上下哪里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