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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得救了(1 / 1)


梦阑与凌霄回到王府,她正欲回香殒阁,凌霄却攥着她的手不让她走,“你的行李本王已让人搬到君贤阁了,以后爱妃便与本王一同住。”

梦阑一脸不可置信地看着他,“你做此事前有没有经过我的允许啊,谁让你擅作主张的。”

凌霄将她一把抱起,将她抱回房中放到榻椅上,他抚摸着梦阑的侧颜,不容反抗道,“爱妃,你可知与本王作对的下场?”说罢,便俯身亲吻上去。

她偏过头去,凌霄落了空。

虽说她与他有了夫妻之实,但她还是想保持以往的生活习性,她与心儿、嬷嬷在香殒阁住的很开心,暂时不想与他同住。

她接受了他的情意,不代表她亦能够接受他对自己的控制。

可他不经自己的允许,就让人将行李收拾过来,他如此霸道无理,她心生不悦。

“王爷,你让我考虑一下吧。”梦阑退让一步,心平气和与他商量道。

“爱妃与本王同住有何不可?本王心意已决,此事不容再议。”王爷将她禁锢在榻椅上,不想从她嘴中听到一个不字。

“可是我不想......”

话未说完,无影便从门外紧扣房门道,“王爷,属下有要事启奏。”

王爷移步到厅前,对外道,“进来吧。”

无影半跪在厅前,满面愁容,持剑作揖道,“无踪他,受了很严重的伤,太医束手无策,说他‘命不久矣’。”

梦阑听完此话,立即从榻椅上站起,快步上前道,“快,带我们去看看。”

只见无踪脸白唇青,盗汗直流,眉头紧蹙地躺在病榻上,榻旁还坐着一位异域佳丽,她忧心如焚,正用湿毛巾给无踪擦拭脸庞,虽说他以病弱之躯躺着,但丝毫不影响他自身的俊朗容颜。

梦阑上前,将怀中的天气丹药瓶取出,倒出一颗正欲喂无踪吃下去,王爷拦下,开口制止道,“住手,你去。”他给了无影一个眼神。

无影觉得莫名无语,但转念一想,也是,若是让心儿给他弟弟亲手喂药,他也会心存芥蒂,他给无踪服下天气丹,无踪的脸色才得些许舒展。

“无踪将军应该是中毒了,王爷,我给你的那瓶百毒棉呢?快让无踪将军内服一些。”梦阑伸手要给无踪把脉,却被王爷拉扯到怀中。

她面露不解,一脸迷茫地看着他。

“你看本王做什么,本王不许你与其他男人有肌肤之亲,无踪吾自会救他,爱妃你留下,其他人都出去吧。”王爷脸色淡然,不容质疑道。

无影将军、贺嘉公主、以及陈大夫、太医等众人一并退出,无影将军守在门前,贺嘉公主喊住陈大夫道,“先生,且慢。”

她御马带着无踪日夜兼程,途经多处,她将自己的耳环珠钗送的送,当的当,此刻,她全身上下的首饰只剩下阿布给她留下的玉佩了。

她虽心有不舍,但也不想亏待了陈大夫,“先生,这个玉佩还请你收下,多谢先生一路照看,先生大义小女子无以为报,一点心意还望先生收下。”

陈大夫忙摆手谢绝道,“姑娘客气了,先前在下已收了姑娘的玉镯,我本应该悬壶济世,行医救人,奈何在下医术浅薄,救不了姑娘的兄长,姑娘却多番感激,在下真是自觉惭愧,无地自容啊。”

“先生你就别再推辞了,小女子有言在先,将军还有一口气能活着回到王府,都是先生的功劳,还望先生收下此物,不要置我于不信之地。”贺嘉坚持不懈道。

无影在一旁听了半晌,大概猜出了事情的经过,没想到这个西域的公主竟如此有情有义,虽是金枝玉叶之躯,但深知人情世故之理,他插嘴道,“还请先生留在王府居住几日,待贤弟痊愈之后,定当面言谢。”

陈大夫惶恐,一脸惊异道,“不了,不了,在下不才,还要赶回西村,方圆几里只有我这么一个大夫,村里还有许多病人等着我回去呢,就此别过,告辞了。”

无影将军让小厮准备一小锦盒珠宝,并备好马车,贺嘉公主将自己的玉佩收好,与无影亲送陈大夫离开。

王爷屏退众人后,便使用灵力替无踪传送真气逼出他体内的毒素,而后取出护体灵珠为无踪驱除躯体内残留的浊气,一番救治下来看得梦阑眼花缭乱,待王爷收了手,无踪面容也恢复了平静。

梦阑坐在木椅旁,翘着手问王爷道,“你直接让他吃解药多好,为何要这般百折千回,大费周章。”

“爱妃想知为何吗?”王爷嘴角上扬,一脸狡黠,不知道在打什么鬼主意,“今晚陪本王用膳,本王就告知于你。”

那百毒棉可是爱妃第一次送给本王的物件,是本王所珍视之物,岂能轻易示人,王爷心中暗道。

梦阑看得心里直发毛,她摇头拒绝道,“此刻,我不想知道了。”

“不管爱妃想不想知道,今晚都要陪本王用膳。”语毕,便扯着她的手,出门离开。

“派人照看好无踪,无影你随本王去宁心斋一趟。”王爷踏出房门,对无影吩咐道。

无影叮嘱好丫鬟小厮,便紧随其后,往宁心斋去,倒是贺嘉公主,又进屋守了无踪一会儿,才听从钱嬷嬷的安排,住进了内院乾晖堂。

梦阑掰扯王爷的手,王爷停下脚步,疑惑地看向她,“爱妃,这是为何?”

梦阑嬉皮笑脸的回道,“王爷,你与无影谈正事,我就不去了,我想回香殒阁。”

王爷只怕此刻放手,晚上就找不着她人了,他与梦阑商议道,“本王可以让你去,但是你要答应本王,酉时正刻准时回到君贤阁。”

“成交。”梦阑此刻只想快速逃离他的魔爪,不想与他再多废口舌。

王爷撒开她的手,邪魅一笑,“去吧,本王还是那句话,别让本王亲自去抓你。”

此刻不走,更待何时,她强颜欢笑地行了个礼,一溜烟地便跑了。

怡宁听闻梦阑回府,早在香殒阁等候着了,可这半晌也没见她的踪影,她问贴身侍女喜鹊道,“难道是回来的路上有事耽搁了?”

“娘娘放心,奴婢在墙角亲耳听闻湘嫔娘娘与身边的采菊说的‘王爷与王妃娘娘手牵着手,恩爱无比,他们是郎有意妾有情,情投意合,大摇大摆地回了王府’。”

怡宁觉得不可思议,前几日,梦阑还与她谈论到此事,那时她还信誓旦旦的说王爷对她没有情意,如若此事成真,她倒也替梦阑开心,但亦心存疑虑,“湘美人果真说了这番话?”

喜鹊吞吞吐吐,犹豫不决,怡宁继续问道,“是不是她私下又在说王妃的是非了?”

喜鹊点了点头,“她说王妃那番话可真是不堪入耳,娘娘还是别问了。”

怡宁安慰她道,“难为你了,左不过是说王妃狐媚惑主,以色侍人,你就当做没听过,万不能将此话传到王妃耳朵里。”

喜鹊丫鬟撇了撇嘴,“倘若是娘娘说的这些词也就罢了,一言难尽,总之非常不堪,娘娘是大家闺秀,千金玉体,还是不要听了,免得污了娘娘尊耳。”

怡宁面露难堪,她自幼熟读诗书,久处深闺,以为骂人的话不过是争风吃醋,风言风语这些,她是想象不到湘美人那副丑恶嘴脸能说出什么低三下四,不堪入耳的词来的。

“罢了,你只当没听过,将那番话藏在肚子里,切不可以讹传讹。”怡宁吩咐道。

话语间,只见梦阑神色恍惚地踏进香殒阁,怡宁上前问候道,“妹妹这是怎么了?一副心神不宁的模样,快,进屋歇着。”

心儿小蝶也前来迎接,给梦阑倒了一盏茶,便站在一旁伺候。

“外边怎么这么多侍卫?我还以为香殒阁出了什么事,大家这几日在王府都还好吗?没有发生什么事吧?”梦阑心有余悸道。

“妹妹放心,我们都好,院外守卫的侍从原也是王爷的好意,他知道你不在王府,怕有歹人趁机作恶,才派人守着,这也是为了保护香殒阁的人,妹妹多心了。”怡宁宽慰她道。

“姐姐不用瞒着我,心儿,你说。”梦阑心有疑虑地转身看着心儿问道。

怡宁对心儿摇摇头,示意她不要说出实情,以免影响梦阑与王爷之间的感情。

可经过上次王妃娘娘惩罚小化子之事,娘娘便交代院里有事谁都不能有任何隐瞒,否则就遭受鞭刑,生还者亦永不复用。

心儿‘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回她道,“回禀娘娘,自从娘娘离开香殒阁,王爷便派侍从守在香殒阁院外,闲杂人等不能入内,奴婢们平日的言行举止都被登记在册。”

梦阑怒气冲冲地站起身来,桌上的茶杯被她掀翻在地,“这不妥妥的坐牢子吗?不,刑犯在狱中还尚有言语自由,他欺人太甚,欺负我香殒阁没人做主是不是。”

怡宁忙拉扯她的衣袖,让她坐下,“其实王爷也是出于好意。”

梦阑疑惑不解,心有不悦道,“他都将我的人监视起来了,这是哪门子的好意。”

“妹妹,你先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怡宁浅笑着,让心儿去取一个新茶盏,“妹妹,以往你在王府,湘美人都敢仗势欺人,仰仗王爷对她的宠爱,对你院里的人颐指气使,你说,若是你不在王府,她会放过这么好的机会吗?况且还有其他嫔妾呢,她们都虎视眈眈地盯着你香殒阁,平日你在王府也就罢了,你不在,她们还不趁此机会狠狠地欺辱你院里的人啊?”

她看梦阑的脸色渐渐缓和下来,又继续说道,“王爷虽宠爱你,但也不能明着帮你树敌不是,他只能派人来坚守香殒阁,表面看似监视,打压你的气势,实则是护着你院里的人,这样也不落人话柄,她们看到王爷这般待你,只能在背后嘲笑一番罢了,若有那明事理的,还会对你产生恻隐之心,于你诸多良益,这名声也帮你赚了,人也给你护下了,王爷如此面面俱到,你还要怪罪于他吗?”

梦阑竟不知此事还有这么多门道,王爷真是这么想的?

“可是这么多侍卫守在院外,院内女眷又多,还是有诸多不便啊。”

怡宁嬉笑,调侃她道,“这有何难,妹妹与王爷伉俪情深,两情相悦,王爷又视你作天上繁星,水中之月,此事妹妹只管开口去提,王爷定会虚怀若谷,洗耳倾听。”

梦阑长叹了一口气,趴在桌子上,有苦难言道,“姐姐有所不知,王爷才不像姐姐说的那般好,他从不与我商量,只会强求于我,我不想做的事,他定要强迫,就像我不想住在君贤阁一般,他提都不提,便派人将我的行李都收拾了去。”

怡宁也学着梦阑伸出纤纤玉腕,趴在桌子上,她拈花一笑,“他不跟你提,那你便主动同他说,我看王爷不像是蛮不讲理的人。”

梦阑另一只手抚摸着怡宁,眉目含笑道,“姐姐真好,对了,”

说罢,梦阑起身,从怀里掏出丝绸手帕,她将手帕递给怡宁道,“姐姐,这是我从天山给你带的,你快打开看看。”

怡宁欣喜,接过手帕,一瓣一瓣地掀开,映入眼帘的是一个精致的小粉盒,此盒以紫檀为材,色泽沉穆,料质凝润,盒子描金花卉纹,四角缀朵梨花,盖面雕刻古玉纹饰,精致华美,清秀文雅,她好奇问道,“这是何物?”

梦阑嫣然一笑,“里面是芙蓉脂,是我师父亲手制的,此次回天山,我对着大师姐纠缠不休,软磨硬泡,她才肯赏赐给我呢,此脂由芙蓉、菡萏、玉芝、水宫仙子等数十位名贵草药制作而成,奇花清姿雅致,如锦似绣,涂在脸上能让姐姐驻颜益寿,玉颜永延。”

怡宁忽而觉得手中之物沉甸了许多,“无功不受禄,如此贵重的珍品我怎敢受用。”她将锦盒递回给梦阑。

梦阑浅笑着将锦盒放到怡宁手中,“姐姐,你值得的,姐姐尽管放心用吧,待改日有空时,我们一同制这芙蓉脂,还有香玉露,凝痕胶。”

怡宁欢喜,“妹妹教我制香药,那我便教妹妹弹琴作画吧。”

“一言为定。”她二人喜笑颜开,相视而笑。

话说王爷将无影召到书房,无影知道王爷是何用意,没等王爷启齿,他便主动禀报道,“王爷,太子近日与郁擎仁那个老狐狸频繁往来,属下无能,暂未查清原委,还请王爷恕罪。”

“太子大婚在即,太子妃是经郁侯一手考核的,太子向他询问太子妃的情况也不无不妥,近日,你且多注意郁侯的行踪,有不妥之处便立即前来禀报。另外,还有一事,”王爷忽而想到了什么,停顿了一下,又继续道,“罢了,你且去吧,无踪身体未痊愈之前,派人好好照看他。”

“诺,属下告退。”

王爷看着无影离去的背影,独自陷入了沉思,是太子?还是郁侯?还是他二人共同合谋伏杀公主?此刻人是接回王府了,吾又该如何处置呢?

他坐于案牍桌前,俊颜微斜,修长的食指轻抵着额前,“郁擎仁,也该到你自食恶果的时候了。”

他冷冽的双眸,散发着肃杀之气,瞬时,想起梦阑,深邃的明眸又变得柔和起来,“若是吾亲手了结了她的生父,她还会喜欢吾,爱吾吗?”

他邹然起身,推开房门,大步走回君贤阁,看着离酉时还有一刻钟,他心情愉悦起来。

待会儿就能见到爱妃了,思及至此,他的脚步也逐渐缓慢起来,若是他在路上磨蹭地走着,说不定还能在君贤阁门前遇到她。

想到此处,他满心期待。

就快走到君贤阁门前,他碰到的却另有她人。

“妾身给王爷请安。”贺嘉给王爷行礼,貌美的容颜笑靥绽放。

“你怎么来了?”王爷问道。

贺嘉听到身后有脚步声,忙假装头晕,向王爷怀中倒去。

梦阑与怡宁相谈一场,二人兴高采烈地道了别,她正心情愉悦地往君贤阁走来,却没想到让她看到王爷美人在怀的情景。

她柳眉微蹙,语气不悦道,“看来王爷有美人作陪了,臣妾告退。”

王爷被贺嘉双手搂住,他心如芒刺,如坐针毡。

他强忍着不适,将贺嘉的手剥开,连连后退了几步,看在公主救无踪回府的份上,给她留了几分情面道,“还请公主自重。”

梦阑此刻怎么看王爷都不顺眼,她转身欲要离去,却被王爷拉扯过来搂抱在怀,“爱妃陪本王用膳。”

梦阑闻到他身上有她人的味道,嫌弃厌恶地推开他,“让她陪你吧。”

王爷对梦阑的话置若罔闻,将她一把抱起,往屋内走去。

“王爷,妾身没有贴身丫鬟。”贺嘉可怜兮兮地说着,一副欲要落泪的模样。

王爷抱着梦阑停顿下来,头也不回的回她道,“此等小事你院里的嬷嬷自会安排,以后没有本王的通传,不准踏入君贤阁一步。”

语毕,步伐沉稳地踏进屋内,并用脚轻易地将房门勾上。

贺嘉看着紧闭的房门不但不气不恼,还面带笑意,很好,此等难度本小姐压根就不放在眼里,我们且等着瞧。

梦阑用双手使劲捶打他的胸口,王爷将她放在榻椅上,站在一旁,攥住她的手问道,“闹够了没有?”

“你放手。”梦阑用力地掰扯着,手也被他攥得通红。

王爷伸手欲要摸她的脸,梦阑却将他的手拍开,“你不要碰我。”

“爱妃这是吃醋了?”凌霄将她的小脸摆正,亲吻她的脸颊,轻言细语哄她道,“你也瞧见了,是她摔到本王身上的,本王自始至终没伸手碰她,爱妃别生气了。”

“王爷说的好听,今天她不小心摔你身上,明日便会不小心摔到你床上,你怎么说都有理。”梦阑气鼓鼓的瞪着他,臭男人,她摔过来,你就不会躲开吗?

王爷撒开她的手,将她拉起,他坐在榻椅上,重新将她环抱在怀中,一只手滑过她的脸颊,饶有兴致地看着她,“那爱妃觉得本王该如何?”

“王爷想如何便如何,与我无关。”梦阑欲挣扎起身,却被他双手牢牢禁锢。

“那日洞房,是本王的第一次。”听到王爷如此直白,梦阑顿时脸颊通红,她低眉垂眼,竟忘了挣扎。

王爷将她的下巴抬起,看向自己,他深情凝视着她,郑重其事道,“除了你,本王的身体近不了女儿身。”

梦阑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忙扭过身问道,“王爷这是何意?”

“字面上之意,本王若是与其他女人有肢体接触便会心如刀绞,如鲠在喉。”

王爷捧着她的小脸,俯身轻柔的吻了一下她的红唇,浅尝辄止。

梦阑满脸质疑,对他这番话嗤之以鼻,“方才我看王爷美人在怀,甚是愉悦,丝毫看不出你有如鲠在喉之态。”

王爷宠溺地敲了敲她的小脑袋,“小傻瓜,本王岂会让人轻易发现本王有何弱点。”

梦阑不相信他的话,质疑他道,“王爷是为了哄骗我,才胡编乱造的吧,哪有人会有这种毛病。”

看着王爷不苟言笑,一本正经地看着她,她才确有其事,“此事当真?”

王爷把玩着她的青丝,嘴角浅笑道,“所以爱妃对本王来说,是独一无二,绝无仅有的存在。”

听到王爷这番话,梦阑低头喜笑,但是一想到刚才他被别人抱了,又立即嫌弃起来,“你身上臭臭的,快去洗洗。”

王爷一脸玩味地看着她,调戏她道,“爱妃就这么急不可耐?”

这人怎么老是耍流氓啊?

梦阑趁他不备,站起身来,“不跟你说了,我饿了,我们用膳吧。”

王爷浅笑,吩咐嬷嬷准备膳食,二人一道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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