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日的清晨微冷,齐容来到沈安然住处,阿原和阿柯刚想请安,齐容示意他们别出声。
昨晚聊嗨了的两人还在睡,阿橘跳上床,小心越过段书睿,一整个身子趴在沈安然脸上,沈安然在睡梦中有些呼吸不过来,不一会就被捂醒了。
“臭阿橘!下去!”沈安然无语道。
“安安,该起床了,吃了早膳再睡。”齐容说有动静了便说。
“好的,夫嫂!”沈安然迷迷糊糊说道。
“睿哥,起来吃早餐了。”沈安推了推睡成死猪的段书睿。
“啊,哦哦”。段书睿脑子还在启动中,迷糊说道。
两人洗漱过后便一起去吃早膳了,饭桌上,大伙儿见两人精神不太好,想是昨夜彻夜长谈了,对段书睿充满感激。
“书睿啊,谢谢你陪着安安。”沈凛感激地对段书睿说道。
“沈叔您言重,我和安然可是好兄弟!当然要为安然排忧解难。”段书睿强撑精神,傲娇说道。
“安安,感觉头还晕吗?”顾婉担忧说道。
“不晕了,一切都很好!”沈安然的头快掉碗里了,听到顾婉叫他猛的惊醒。
“好了,安安啊,快用膳和书睿去休息一下。”沈凛说道。所有人都看得出这两人是真的困。
“哥哥给你请了名医,正午才到,去养养精神。”沈煜关心的说道。
“啊?那、哦哦谢谢哥哥。”沈安然含糊说道。
不一会儿,两人用完膳被赶去体息了,两人到了住处脱掉鞋子倒头就睡,中午的事中午再说吧。
这时,段书睿让传播的消息已经散发开了,不过大部分是散播在商圈里。
“你听说了吗,沈家的小哥儿得了种怪病,好像是不孕之症!”陈夫人说。
“是叫沈安然吗?”陆夫人来了兴致问道。
“对对,前几日王家儿子王林宸还向沈家提亲呢,不过被拒了!”苏夫人搭腔说。
“生不了孩子,那估计是嫁不出去啰”陈夫人鄙夷说。
“不一定呢,沈家这么有钱,没准能治好呢,沈家哥儿一看就好生养。”陆夫人说。
“他舅舅不是京城太守吗,请御医应该不成问题吧!”苏夫人说
“谁知道呢。”陈夫人不屑说道。
……
正午,阳光普照,蝉鸣声嗡嗡作响,段书睿悠悠转醒。
“阿柯,现在什么是时候了?”段书睿问。
“少爷,快到正午了。”阿柯说道。
这时沈安然也醒了,扭曲地伸了个懒腰,“啊啊啊…”发出一阵怪声。
“睿哥,如果被名医诊出来了怎么办啊。”沈安然担心道。
“放心,这可是民间秘方,就算御医来了都发现不了。”段书睿随手拿起一个桃子啃,自豪说道。
“小少爷,大少爷请的名医来了。”这时下人来叫去前厅了。
请来的名医把手搭在沈安然脉上,沈安然有些忐忑紧张。
“唉,贵公子这脉象是不孕之症啊,”名医叹了口气。
“可还能补救!”顾婉急切说道。
“沈公子身体并无亏损,可却是不孕之脉,试着吃些补药试试吧”名医无奈摇摇头。
给了诊金后,齐容便送名医出府了。
“安安,舅舅帮你请了御医,过两天张御医会过来帮你把脉。”顾怀语也知道沈安然得了不孕之症的事,正午休息时间便赶来沈府。
“舅舅!不用了,我的身体我清楚,这太劳烦舅舅了!”沈安然愧疚说。现在搞得请御医,让舅舅动用了人情,沈安然心里很不是滋味。
“怎么会劳烦呢,舅舅希望你能快快乐乐的。”顾怀语摸了摸沈安然的头,这是他最疼爱的外甥啊。
“谢谢舅舅。”
“那如果看御医不行的话就不要再看了,我不喜欢!”沈安然闷闷道。
“好好好。”沈凛一边答应边想:才怪,御医看不好也必须多请大夫看看!
大伙儿一起用过午膳后便各忙各的了。
“父亲,我去送睿哥。”沈安然说道。
“好,一会儿到书房来吧。”沈凛轻叹说道。
“好的父亲”
四人走在石板路上,午后太阳毒辣,两人各撑了把伞,沈安然抱着半路跑来的阿橘。清风徐来,吹散了些许热意。
“安然啊,你又得喝一遍药了。”段书睿心疼的看着沈安然说。
“呜呜呜,不想喝了,好苦好臭。”沈安然生无可恋地说。(??益?)
“忍忍吧。”段书睿无奈说道。
“对了,如果我家人还一直不死心请大夫怎么办啊,总不能一直喝药吧!”
“我自有办法,嘿嘿嘿”。段书睿扬起狗腿的笑容。
“说说看。”沈安然说道。
“等御医看完后,再过两天药效就过了,这两天你就表现得抑郁一点,我找个人假扮江湖神医,说再给你请大夫,喝药会适得其反,你家里人不就接受你不孕的事实吗?”段书睿嘴角高高扬起,觉得自己聪明爆了。
“还得是你啊,睿哥。”沈安然不禁对段书睿竖起大拇指。
“为兄弟两助插刀,这是我应该做的,啊哈哈哈。”
“咳咳咳…口水创到了。”
…
不觉到了大门口,段书睿上了马车,:“行了,回去吧,明天我再来。”
“睿哥再见!”沈安然抓起阿橘的一只猫爪挥了挥爪。
入夜,璟王府内,司徒璟在书房内翻看管家拿来的账本。这时,影三回来每日一报,司徒璟停下翻账本的手,认真的听。
“查到药方了吗?”司徒璟淡淡说道。
“回王爷,药方已找到,是天棂谷的谷主江老特制的药,对人体无害。”陈平说道。
陈平是老王爷从死人堆里捡来的,在一众暗卫中脱颖而出,便跟着司徒璟一同去了南疆。
“是江表叔的药啊,对身体无害就行”司徒璟饶有兴趣的说道。江信是老王妃的表兄,司徒璟也仅仅见过两次。
夜已深,黛青色夜幕微光点点。司徒璟处理好事务后便疲惫的入睡了。
梦里,司徒璟闯入一片桃花林,花瓣漫天飞舞,最大的的一棵桃花树下,一抹倩影映入眼帘,青丝飞扬。可司徒璟越走近,那抹倩影却越来越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