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道歉的问题?何栀子,谁教你跟人谈生意用这种办法谈?”
他的嗓音低哑性感,像一把醇厚的木质琴弦,在何栀子耳畔轻拂过。
何栀子脸色渐渐涨得通红,仿佛被羞辱嘲讽过后般的火辣,她知道这种办法上不了台面,也是何栀子见到吴总之后选的下下策。
即便她做足了准备,吴总根本就不会看一眼,与其与他周旋,何栀子知道不光彩。
她撇开脸避开靳言商的目光,抿紧嘴唇:“我不管过程,我只要有结果就好了。”
她有把握不会让吴总占去便宜,否则也不会只身前来,而且为了确保万一,她也让靳言商提前等在外面了。
“你既然来了,不也没进去?”是准备在外面看她的笑话?”
“因为我相信你会处理好。”
何栀子瞳孔骤缩了一下,心头划过一丝波澜,她以为靳言商会冷嘲热讽或者生气,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何栀子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这个男人太高,即使隔着很近的距离,何栀子依旧需要仰起头,他的目光太过炙热专注,仿若要把她灼烧殆尽。
.靳言商盯着她的眼睛,抬起何栀子的下巴,逼迫她迎上自己的视线,“但是,没有下次。”
“知道了。”
何栀子低着头,闷声应道。
车厢里寂静无声,何栀子不敢再看他,于是转移目标看向窗外。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醉意熏得脸越来越烫,何栀子的脑袋有些晕眩,将车窗放下来吹着晚饭闭上眼睛假寐,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夜幕已经降临,街道灯火阑珊,霓虹交织,夜景十分壮丽迷人。
每次她喝醉了,都很喜欢车上吹风的感觉。
何栀子眨眨睫毛,混沌的思绪有些飘远,忽然想起了以前。
如果不是靳言商,现在的她也许会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
她有把握不会让吴总占去便宜,否则也不会只身前来,而且为了确保万一,她也让靳言商提前等在外面了。
“你既然来了,不也没进去?”是准备在外面看她的笑话?”
“因为我相信你自己会处理好。”
靳言商迎着她的视线道。
何栀子瞳孔骤缩了一下,心头划过一丝波澜,她以为靳言商会冷嘲热讽或者生气,但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何栀子的心突然剧烈跳动起来。
这个男人太高,即使隔着很近的距离,何栀子依旧需要仰起头,他的目光太过炙热专注,仿若要把她灼烧殆尽。
.靳言商盯着她的眼睛,抬起何栀子的下巴,逼迫她迎上自己的视线,“但是,没有下次。”
“知道了。”
何栀子低着头,闷声应道。
车厢里寂静无声,何栀子不敢再看他,于是转移目标看向窗外。
也不知是不是喝了酒的缘故,醉意熏得脸越来越烫,何栀子的脑袋有些晕眩,将车窗放下来吹着晚饭闭上眼睛假寐,想让自己清醒一些。
夜幕已经降临,街道灯火阑珊,霓虹交织,夜景十分壮丽迷人。
每次她喝醉了,都很喜欢车上吹风的感觉。
何栀子眨眨睫毛,混沌的思绪有些飘远,忽然想起了以前。
如果不是靳言商,现在的她也许会变成了另外一种模样。
……
丁颜的病情比预期中严重得多,何栀子决定在出国之前留下来照顾丁颜直到她恢复。
丁颜病情特殊,需要静养,为了她不要再受到外界影响,何栀子修满学分之后干脆向学校申请请假,在疗养院住下以陪她度过治疗的日子。
她的生活轨迹变得简单,丁颜精神不正常的时候发病起来有自虐侵向,何栀子只能时刻紧紧盯着她,防止她发病的时候伤害到自己。
因为远在国外的靳言商爷爷病危,靳母随靳父一同远赴国外不能时常过来看望,所以让留在藤城的靳言商代为照顾他们。
每次何栀子无法控制住丁颜时靳言商总会及时赶到,制服住她。
那段时间,她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丁颜,除了必要的去学校的时候以及睡眠时间,她基本都待在丁颜病房。
而靳言商偶尔也会过来看望丁颜。
他们前所未有地相处融洽,有时候何栀子也不知道怎么定义对她们母女俩的态度,也许是因为干妈的要求,或者是觉得她们可怜。
何栀子很清楚这个时候她需要一个人,她是丁颜的精神支柱,而靳言商则成为自己每每支撑不下去时唯一的慰藉。
有些东西在悄无声息地改变着,却无人察觉。
何栀子也是那时候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丁颜都在瞒着她治疗自己的躁郁症,原来当年靳母说她很快能接她回去不是骗她。
可是何栀子不明白,她明明一直在积极接受治疗,明明都快要好了,后来怎么会无缘无故到精神崩溃的地步。
她消失的那几年到底经历了什么?又为什么和何家扯上关系?
可是每每只要提到这里,丁颜就像是发了疯一样地尖叫,拼死抵触,不愿意透露半句。
何栀子只好不再追问,在何栀子的陪伴下,丁颜的病逐渐有了好转的迹象,情绪稳定的时候逐渐多了起来。
这天早晨,丁颜吃完药,对何栀子给她梳妆打扮。
何栀子给丁颜买了一条雪纺长裙,原本枯草似的头发被她养柔顺,终日不见太阳的皮肤胜雪。
她拿起梳子给母亲扎起头发,梳好之后何栀子弯腰凑过去对着镜子仔细打量镜像当中眉眼相似的两人,打趣道:“你看,你多漂亮,把基因完美遗传给我了,多笑笑,并才能好得快。”
丁颜手指伸向眼前的梳妆镜痴痴望着镜子里的女人,眉眼微颤,忽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笑,何栀子一时间有些愣住,她从小到大几乎没有怎么见过她笑。
何栀子记忆中丁颜的表情总是不苟言笑,很难捕捉到她的笑意。
可是此刻,她脸上绽放着灿烂的笑靥,整张脸鲜活起来,眉宇间有种岁月静好的宁和。
好像那个她叫做母亲的人,才在这一刻真正回到她的身边。
何栀子眼眶微微湿润,忍不住靠过去抱住她,下巴搁在丁颜肩膀上,“我们会很快好起来的。”
丁颜没有说话,只是极其缓慢而轻地拍拍她的手背,仿佛在安慰她。
何栀子以尽量正常的语气笑:“最近百合花开了,我给你带一束好不好?”
“……好。”
那是丁颜难得的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