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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去他妈的坐怀不乱(1 / 1)


八岁的栀子常常在想,一直以来她都好好照顾自己,尽量不给丁颜添麻烦,到底是哪里做得不够好。

为什么丁颜还是不要她。

虽然靳爸靳妈对她很好,可是这个问题却始终萦绕在她心里。

其实在跟着丁颜的那段日子里,她算不上过得幸福,丁颜不是个合格的母亲,从她有意识起,她就被迫学着生活自理,自己打洗脚水,自己洗澡爬上床,自己哄自己睡觉。

明明有母亲,她却过得像个失去双亲的孤儿。

甚至最夸张的时候,丁颜连着一周没有回家,家里电费没有及时交上,大晚上停电,栀子怕黑,又联系不上人,只敢缩在被窝里战战兢兢,睁着眼睛熬到了天亮才敢睡觉。

于是第二天,因为太困没能起来床,小学班主任打电话给丁颜没人接,特地来家访才知道竟然有母亲会放任小孩一个星期不闻不问。

班主任很生气,说要找家长谈谈,可栀子却请求老师不要告诉丁颜。

如果她知道,肯定会把自己送走走。

毕竟这个想法在丁颜心里压着已经不是一天两天,栀子害怕任何一个导火索。

为了让丁颜不把自己送走,栀子努力学习,成了整个年级第一,甚至努力学会自己煮面做饭,想在生活和学习上都不让她操心。

可是她还是被丁颜送到了靳家。

住进靳家之后,她比以前跟着丁颜生活时过得好多了,再也不会因为没交电费而整晚不敢睡,因为泡泡面被热水烫到,偶尔除了有人会拿她寻开心,但是在这里无论是吃的穿的还是用的,靳父靳母都给了她最好的。

可即便是这样,她还是想回家。

她恨丁颜将她丢下,同时又努力想要讨好丁颜,希望有一天她能回心转意,将自己接回去。

可是每次丁颜来靳家看望她,态度一次比一次漠然,来的时间间隔一次比一次拉得长。

可是有一天她还是没能忍住,在丁颜来看完她离开时追上去。

丁颜转过头,小女孩穿着可爱的公主裙,比她送她过来时买的那件裙子好看许多,为了追上她的脚步跑得气喘吁吁,小心翼翼地走上前,见她没有躲开,才抓上她的手,语气里带着讨好:

“妈,我现在学会做饭了,你带我回去好不好?”

丁颜面无表情的脸在这一瞬间似乎有一丝松动,却在栀子以为有希望的时候冷硬地从她娇嫩柔软的掌心中抽出手:“好好在靳叔叔家呆着。”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离开了靳家,留下栀子呆怔地站在原地,靳母赶紧过来将她抱住,像是生怕她难过连连柔声安慰:“不难过,在阿姨家住下,等过阵子妈妈就会来接你回去。”

可是小孩的直觉通常是很准确,她隐隐有预感,自己回不去那个家了。

而事实也证明,她的直觉是对的,从那个家出来以后,她就再也没有家了。

夜里,何栀子断断续续从梦里哭醒,感觉有人替她拭去眼泪,就如同几年前的许多次一样,温柔至极的动作,她努力想要看清楚对方的面容,却始终睁不开沉重的眼皮。

除了靳爸靳妈,还有谁能真心待她?

......

何栀子宿醉醒来,当发现自己正躺在酒店的纯白大床上时,她放空了足足好几秒,伸手摸向被子底下自己的身体。

还好,穿了。

她稍稍放下心,按着隐隐胀痛的头坐起身,被子却顺着她的动作从身上滑下来,无意间瞥见身上穿着的衣服何栀子眼皮狠狠一跳。

衣服被换了一件。

原本那件浅蓝色真丝衬衫不见了,取而代之是一件睡衣。

而且还是那种用料可怜、令人血脉喷张的情趣睡衣。

昨晚上不知不觉喝断片,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把自己送到这里,又谁给自己换上的这件睡衣。

无端的火气顿时蹭蹭往上冒,看向紧闭的浴室,她忍着头晕走下床,怒气冲冲走上去一脚踹开关着的浴室门。

空的,人不在里面。

门铃被摁响,何栀子从浴室扯了件裹身的浴袍披上,风风火火走过去,骂人的话都到了嘴边,眼前的脸却不是自己想骂的那个人,脏话生生咽了回去。

“您好,客房服务。”酒店服务人员推着餐车站在门外。

“我没叫。”何栀子不耐烦地要关门,客房服务却说道,“是一位姓靳的先生替您叫的。”

何栀子双手抱胸,退开一步让人将早餐送进来,离开之后何栀子翻找了半天,终于从枕头底下找到自己的手机,三两下将电话拨过去,不待对方说话咬着牙劈头盖脸一顿输出;

“靳言商你这个挨千刀的乌龟王八蛋,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竟然给她换这种恶心的睡衣,昨晚上趁着她没意识做了不少见不得人的事情吧?

睡过归睡过,那是两个人你情我愿都享受的情况下干的事,在未经过允许下他就是猥亵强奸!

对于何栀子的质问,那头靳言商显得安之若素,嗓音薄淡;“我对你做了什么?你不如问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她能对他做什么?

经靳言商这么一提醒她好像隐约也记起来了一点,昨晚自己好像拽着靳言商发了一晚上酒疯,后来靳言商替她开了间房,然后吐了他和自己一身。

“那你也不能给我......换这种衣服。”

何栀子后知后觉地想起靳言商给她换的睡衣,耳朵微微发热。

靳言商也被吐了一身,不方便下楼买衣服,便让跑腿买件衣服送上来,但是跑腿过了一段时间打电话过来说太晚服装店都关门了,只买到了一件,但是是睡衣不知道行不行,当时时间已经太晚,他也没有多想,能穿不就行了。

只是他也没有想到跑腿去的是二十四小时营业的计生店。

售卖的睡衣自然也......正经不到哪里去。

这对靳言商来说才是折磨,要是在何栀子没喝醉,一来二去还能水到渠成把事情办了,偏偏又知道何栀子什么脾性,要知道他趁人之危能跟人翻脸,硬是忍着替她换了衣服,连夜都没在那里过。

尽心尽力照顾一晚上,得来的却是何栀子劈头盖脸的质问,他靳言商就受过这种委屈冤枉事。

所以电话那头的声音听起来冷淡无比:“想起来了就行。”

何栀子知道自己理亏,正想说点什么来缓和一下气氛,却从镜子里瞥见自己脖子上几点红印,眯起眼质问:

“那我脖子怎么回事?”

“大概,蚊子吧。”对于何栀子提出的质疑,靳言商回答得毫不违心。

现在才五月初,哪里来的蚊子?

她握着手机,咬牙低声吼道:“靳言商!”

那头电话挂断,何栀子紧了紧腮帮子,她就不该相信靳言商能是什么狗屁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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