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瞻基说完了之后有些意兴阑珊的开
“我朱家兄弟相残。”
“成全的是那些人的野心。”
朱元璋则是脸色阴沉到了极点道:“都散了吧。”
“明日记得带上锦衣卫。”
“咱有些乏了。”
众人急忙朝着朱元璋行礼。
“儿臣告退!”
“孙儿告退。”
“晚辈告退。”
接着呼啦啦的退了出去。
朱瞻基刚刚出门要回去准备呢。
身后就传来了朱祁镇的声音。
“爹...”
朱瞻基诧异的转身就愣住了。
朱祁镇此时脸色煞白,浑身埋汰就不说了!
眼神都有些呆滞。
失魂落魄的看着朱瞻基!
“爹,那些事真的不是我做的!”
“儿臣也从没想过要做那些事。”
“您相信我嘛?”
朱瞻基愣了下微微一笑道:“你还记得宣德朝的时候嘛?”
朱瞻基茫然的点头。
朱瞻基抬头看着他眼神复杂道:“那你说宣宗皇帝教太监读书,而且喜欢玩儿蛐蛐。”
“这些事跟我有关系嘛?”
朱祁镇急忙摇头。
“嗯...那你说我是他嘛?”
“或者说他是我嘛?”
朱祁镇茫然了。
先是摇头。
接着又点头。
接着再次摇头。
朱瞻基有些颓然道:“其实这个问题谁都回答不了。”
“可严格的算起来,我是他,但是又不是他。”
朱祁镇茫然的看着朱瞻基。
“爹...到底什么意思?”
朱瞻基微微叹气道:“正是因为我看了史书,知道了他做的事,所以我没有成为他。”
“宣德朝的朱祁镇是不是知道了你的事之后奋发图强?”
朱祁镇愣了下下意识的点头。
“那如今你知道了以后的路要怎么走了嘛?”
朱祁镇浑身一颤
接着十分恭敬的朝着朱瞻基行礼。
“儿臣受教。”
朱瞻基则是微微一笑转身就离开了。
朱瞻基小院内。
陈庆之,张樊,徐辉祖,陈大都到了。
“拜见殿下!”
“拜见殿下!”
朱瞻基则是轻轻的挥手道:“既然你们都到了,那就长话短说。”
“安阳卫可准备好了?”
“启禀殿下,安阳卫十万大军已经整装待发,就等着殿下下令了。”
“嗯,那便好,白袍军如何?”
“就等殿下一声令下。”
“好!”
“传孤诏令。”
“明日一早,大军开拔前往田顺潮,安阳卫十万大军!”
“洪武,永乐,宣德,正统四朝的锦衣卫全部要到!”
“你们都是跟随孤的老人了,多的话就不说了。”
“都下去准备吧。”
“末将告退!”
“属下告退。”
朱瞻基则是飞快的躺在床上就开始睡觉。
刚躺下就跳了起来。
“陈夕,陈夕呢!”
陈夕急忙从门口跑了进来。
“殿下!”
“你去告知朱祁镇,逃避无用,躲着也没用,他必须见了之后才能有感悟。”
“才能知道接下来的路怎么走。”
陈夕则是抬头鄙视了一眼朱瞻基。
“你什么意思?”
陈夕则是耸耸肩阴阳怪气。
“没事,我就是觉得吧!”
“觉得什么?”
“朱祁镇有时候也不容易。”
接着转身就走了出去。
其实还是有半句没说的。
摊上了这么个爹,也是他的福气啊。
一夜无话。
第二天的一大早。
还是哪个地点,还是哪个时间。
朱瞻基都已经十分的熟练了。
意念一动。
空地上出现了一座大门。
众人也都见怪不怪了。
十分默契的就朝着里面去了。
景泰八年九月。
皇宫奉天殿外。
一道身穿龙袍,年纪大约三十左右的男子,脸上留着短短的胡须。
静静的坐在台阶上。
眼神迷离的看着远处马上就要升起的朝阳。
双手缩在自己的袖子里。
两柱香的功夫都保持着这样的一个姿势。
他便是在南宫被囚禁了八年的朱祁镇。
身后的中年太监实在是等不及了。
急忙小心的就跪了下来。
“陛下,今日是您朝会的日子,您应当早些换衣服了。”
“要是去的晚了,怕是那些老夫子就要说教您了。”
朱祁镇转身不知可否道:“他来了嘛?”
“启禀皇爷,内阁首辅徐有贞已经在殿外等着您了。”
“您看...”
“让他来吧!”
"奴婢遵命!"
很快被新册封的内阁首辅徐有贞就跑了进来。
朝着朱祁镇跪了下来。
“拜见皇上。”
朱祁镇依旧不为所动,只是手指轻轻的晃动。
“徐先生,于谦...非杀不可嘛?”
徐有贞愣了下坚定的点头。
“皇上,夺门之事吾等已经理亏在前,若是如今还要放过于谦...那么夺门之事还有何理法呢?”
“天下人该怎么看微臣。”
“天下人要怎么看陛下呢?”
“朕知道了!”
“北镇抚司捉拿于谦下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