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许小手伸进男人的衣襟处,摸向男人的胸口时,却不小心被里面的金丝软甲划伤,霎时间一道血痕便显现出来。
沈知许努了努嘴,瞥见男人那比他自己受了伤还心疼的表情,她小声说道,
“没事,这只能说明我做的金丝软甲是有效果的。”
摄政王拿过女人手里的帕子,将上面的血珠擦去,又轻轻吹了几口气,见血止住,又继续说道,
“怎么这般着急?”
“等晚上再让染染好好摸摸。”
沈知许动了动唇,慢吞吞地挪了挪屁股,
“那还是算了吧。”
“舟车劳顿,想必你肯定是累了的。”
换言之就是她很累。
还是大可不必了。
摄政王托住她纤细易折的后颈,就要吻上去,却被沈知许眼疾手快地捂住了嘴巴,她颇为直接地问道,
“你刷牙没?”
摄政王没想到这种时候她还能问出来如此叫人啼笑皆非的问题,还是认真回答道,
“知晓你爱干净,故而简单沐浴了一下才过来的。”
沈知许点点头,双手勾住男人的脖颈,一双红唇主动凑了上去。
摄政王很快就化被动为主动,毕竟男人对这种事情总是天赋异禀的。
这吻里面包含了浓烈的感情。
强势但又不失温柔。
沈知许也不似平常那般羞涩,唇齿‖交融之间也很是配合,男人仿若受到了鼓舞,吻起来也更加肆无忌惮。
甚至有些粗暴。
沈知许有些喘不过气来,她掐了一下男人的胳膊示意他中场休息一下,可摄政王这会儿子哪是说能停下就能停下的。
女人被他压在身下,男人在她身上胡作非为,她身体也软的化为一滩春水。
就在沈知许以为他会进一步动作的时候,男人却硬生生地停了下来,他伸手抚上女人如玉的面庞,
“染染再忍忍,等晚上。”
沈知许锤了他一下,翻了个身用屁股对着男人。
撩拨了她又不负责。
渣男行径!
摄政王见她玲珑有致的曲线,眸中欲望更甚,可算着时间,那侍女就快回来了,他只得被迫停了下来。
沈知许见男人还不来哄她,一双美眸也瞪向了他,
“这才成婚多久,摄政王便厌弃了我吗?”
摄政王已然好久没有听过她这么称呼自己了,立马就知道她这是生气了,便也俯身哄着,
“染染莫要气着自己了,等晚上我任由染染惩戒可好?”
沈知许呸了他一口,
“色胚!”
摄政王却是半点儿也不生气,因为这本就是事实,他对上自己的小妻子,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就消失殆尽。
关于这个问题,他也弄不清楚究竟是为何,也不想弄清。
摄政王又低声哄了几句,这才戴上人皮面具回了自己的厢房。
沈知许见男人这谨慎的模样,心中反而生出一种她红杏出墙与人白日苟合的错觉。
只是这奸夫和她夫君是同一个人罢了。
想到这儿,沈知许低低笑出了声。
又有些期待与男人晚上的见面了。
她想,自己大抵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黄者黄了。
侍女提着一堆吃食回来了,她将东西放在桌上,无意间一瞥,却见女人衣衫半解,半露香肩,正坐在床榻上神游。
侍女虽从未经历过人事,可理论知识还是极为丰富的,沈知许这模样倒像是刚刚经过云雨之后。
可她出去一个来回也未到半个时辰啊,若真是趁着这点子时间就与人苟且,那男人还真是……
叫人大开眼界。
不过这也不是她一个侍女该担心的,毕竟沈知许现下对他们还有用,就算把这事捅到主子面前,也伤及不了她的根本,还会平白落得一顿数落。
于是侍女乖觉地将吃食打开摊在桌上,又体贴地说道,
“小姐先用些吃食填填肚子,稍后我便叫人给您送来沐浴洗漱的热水。”
沈知许嗯了一声,侍女便退出去了,她拢了拢衣服,踩着鞋子下了地,净完手后,这才开始动筷,她尝着好吃的东西,都给季容与留了单独的一份。
入夜,外面逐渐安静下来。
沈知许吃饱喝足就犯起困来,她懒洋洋地仰倒在床上,窗户那头传来响动,沈知许看了一眼,原是“奸夫”来了。
她支起脑袋,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男人,
“你怎的不从正门进来,还非要翻窗户。”
摄政王拖过一把椅子来坐在女人面前,
“染染不觉得这样才最刺激吗?”
沈知许伸出脚轻轻在他大腿上踩了一下,
“吃饭没?桌上我给你留了好多好吃的。”
季容与抓住她早已褪去鞋袜的白皙玉足,视线在她身上游离,
“可我更想吃……你。”
沈知许不客气地翻了个白眼,
“整天没个正形。”
“让你那些下属瞧见,肯定得在背后笑话你。”
季容与漫不经心地说道,
“那我这样子便只让染染看。”
男人身上还带着些许潮气,沈知许摸了摸他的发尾,果然还是湿哒哒的,
“你又洗了一次澡啊?”
季容与并不觉得有什么,反而大大方方地点了下头,
“嗯,为了赴晚上的佳人之约。”
沈知许:……
“大哥,你赶紧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吧。”
吃东西总能堵住嘴了吧。
沈知许早就换上了睡衣,这就方便了季容与,他顺着女人宽大的裤腿往上摸去,手心下皆是细腻光滑的肌肤,他轻轻一拽,女人的双腿‖就迫不得已地分开。
沈知许惊呼一声,又急忙阻拦,
“我是让你去吃桌上的饭!”
不是吃我啊!
季容与自顾自地将身上的衣服解开,扔在地上,动作一气呵成,沈知许都怀疑他背着自己去报班了。
“这不是在享用了吗?”
“别急,染染一定会感受到我的用心。”
沈知许被他这不要脸的程度惊地嘴巴微微张大,但已然没了机会再反驳什么。
因为狗男人已经身体力行地向她证明了什么叫……
用心。
沈知许咬着唇极力压制着自己喉咙里要溢出来的声音,她手下死死抓着床单,几乎都要将其揉碎撕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