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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唱和诗(1 / 1)


台上溪云和颜回兄弟俩相拥而泣,台下可就炸开锅了!

要说这百余名选手里,谁写诗最好,可能多多少少会有一点点争议。但要是说谁的支持者和爱慕者最多,那肯定是颜子渊无疑!

少年天才,样貌清秀可爱,待人亲和谦逊,更重要的是,在这个硬汉遍地雄性荷尔蒙爆棚的年代,颜子渊这个款式的属于稀缺品啊!

千万个男人里你都找不出这么一个想抱着他让他喊姐姐的小正太!物以稀为贵!

今天场下那熙熙攘攘的人群里,估计怎么也得有个三分之一是奔着颜子渊来的!

可现在啥情况,这个不知从哪个犄角旮旯冒出来的无名小卒,和他们的国民弟弟组队就算了,这写着写着他们俩男的还抱一起哭上了!这是什么剧本?

这可恨惨了这些姐姐粉和妈妈粉,老娘都还没抱上子渊弟弟呢,让你小子给捷足先登了,你一个男的!不去抱美女,在这抱上我家弟弟了,这不是浪费资源吗?虽说你小子也挺帅的……

那就更可气了!本来帅哥就少,你俩还内部消化了!让老娘些怎么活?寡一辈子么?可气!

溪云正抱着呢,忽然觉得脊背一阵发凉,像是在荒郊野岭被虎豹给盯上了似的!怪哉!

怕是我这几天夜晚钻研传统手艺过度劳累了!回去得泡点枸杞茶补一补……

宁夏枸杞好!让我想想,宁夏,差不多在西凉吧?嗯,以后得撺掇刘备把西凉打下来!这样我吃枸杞就能白嫖了……

眼看这家伙一抱就没完了,台下颜子渊的粉丝团们瞬间爆发了:“喂!你小子还写不写诗了!再吃我们家子渊豆腐,狗爪子给你丫卸喽!”

“裁判!白院长,你管管他啊!此人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

“李筹沙大人!你瞅瞅他!”

“仇尼扎第大人,你看看这小子,有伤风化啊!应该取消他的资格!”

台上的李筹沙和仇尼扎第脸都绿了,你们追星女的事儿,关我俩啥事儿啊?

还有!下次能不能别老把我俩名字一块儿念!谁再把我俩一起念,我俩上去就一电炮!真是没挨过俺们东北人的打啊!

仇尼扎第先听不下去了,不站出来不行了,这群虎娘们!“嘿!那个谁!颜子渊你们俩,赶紧作诗,不要做和诗会无关的事!”

不用他说,在台下开始闹起来的时候,溪云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合着是这大明星的粉丝不乐意了。

我就说怎么脊背发凉呢,让这么多母老虎惦记着,谁都挺不住啊!别说他溪云了,武松来了都只能撒丫子跑!跑晚了就被撕巴成肉松了!

溪云赶紧挣脱开小老弟的怀抱,整理了一下衣衫正襟危坐,“咳,那个,子渊啊,时间过半了,我得构思构思我的诗要怎么写!”

颜子渊如此冰雪聪明之人,当然现在是什么情况,红着脸点点头!既不敢看溪云,也不敢看自己台下那些狂热的粉丝。少年也不禁在心底感慨一句:人红是非多啊!

溪云甩甩脑袋,驱散了杂念,把注意力重新集中到诗作上。

他把颜子渊的诗从头到尾又逐字逐句看了一遍,心中便有了主意!打定主意便不再拖沓,当即下笔!

“燕山胡骑凄凉地,二十九年弃置身!”

“怀旧空吟闻笛赋,到乡翻似烂柯人!”

“沉舟侧畔千帆过,病树前头万木春!”

“今日听君歌一曲,暂凭杯酒长精神!”

全诗作罢,溪云“啪”一声把笔掷在桌上,长吐一口气,化作一声叹息!

溪云连带着前世今生这种时光荏苒却一事无成的无奈和痛苦,向过去作了告别!现在的溪云,已经是个新生的人了……

颜子渊在溪云开始下笔时,目光就已经牢牢锁在了纸张上,随着一字字一句句的着墨书写,他一边看不禁一边点头,眼神逐渐多了几分钦佩!

自己的诗只是感慨灵虚哥怀才不遇,但灵虚哥一出手,境界就比自己高了一筹啊!

此诗也有哀叹不幸之意,且是哀上加哀,但颈联一转笔锋,又充满了生气,尾联把气势压住,平稳结束。整首诗先抑后扬,又趋于平缓,抑扬顿挫,错落有致,结构之绝妙让人拍案叫绝啊!

颜子渊看向溪云的眼神里又多了几分崇拜!

两刻钟时间也很快就结束了,几十组的唱和诗也都创作完毕,被书童呈到了几个评委面前!

楼阁之上,刘孟轩纤纤玉手扶着半边娇脸,脸偏朝侍卫长的另一边,不让他看见自己的表情变化。她的目光始终不移地停在溪云那边。

没想到啊,溪云会和颜子渊一组,颜子渊之前在外面不是刚败于溪云之手吗?没想到他和溪云关系看起来还这么好……

见他俩作完了诗,她有些坐不住了,他急切地想知道溪云作了什么诗!

刘孟轩眼珠一转,计上心头,露出一抹狡黠地笑。“侍卫长,我要下去看看,我对颜子渊那小孩儿的诗作颇为好奇。”

侍卫长皱了皱眉头,本想劝阻,但见大小姐脸色由晴转阴,像是下一秒就要发作,侍卫长赶紧说道:“好!听小姐的!但,属下得一起去保护好小姐!”

刘孟轩佯装不悦,勉勉强强地答应道:“行吧,走吧!”说完便起身离去。

侍卫长擦了擦汗,连忙跟上!他心中也是哀嚎,一面是幽州之主,一面是幽州之主的千金大小姐,这两边他是谁也得罪不起啊!

高台上,几位裁判正一组一组地批阅诗作。见到好的,就先挑出来放在一旁,那些平平无奇的,就摇摇头随手丢弃。

这几位毕竟都是文学造诣颇高的大佬,这百余人花两刻钟写完的诗作,他们花两刻钟也都翻阅完毕了!几人一汇总,总共留下了十组诗。

白佳轩院长捋了捋白花花的大胡子,对几人说道:“次轮胜出者,只取十人!也就是说,还需弃掉五组!”

三人面面相觑,都表示赞同,但也目露难色。

刚才各阅各的诗,好或不好全凭自己一人决断,现在要从这十组诗里挑出五组来,那万一意见相左,那让步嘛,脸上无光,像是平白无故矮了别人一头,心里不是滋味。不让步嘛,在座几位都不是小人物,谁得罪了谁都不好办……

局面正僵持时,一道柔柔的声音轻轻传来,打破了僵局:“白爷爷,我能看看颜子渊那组诗吗?我可好奇啦!”

白佳轩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便已经知道是谁来了,回头一脸慈祥地笑道:“刘家小丫头!你怎么跑下来了?”

刘孟轩甜甜地笑着:“早闻您的爱徒才高八斗,年少有为!孟轩想尽早拜读一下子渊弟弟的高作!”

白佳轩一脸老褶笑得把眼睛都快挤没了,他和这小丫头可是相识许多年了,算是忘年交,这小丫头颇为有趣,甚得他老头子欢心啊!

这边正说着呢,一旁的肖阳歌不乐意了,酸溜溜地开口道:“孟轩啊,你也是那攀炎附势之辈啊!看老白是院长,我只是个普通糟老头,你就对他偏心啊!那谁人不知,子渊是我一手带大的爱徒!儿徒!徒孙!啥时候成了他老白的爱徒了?子渊是我的!”

刘孟轩捂着嘴嫣然一笑道:“肖爷爷,你说的这叫什么话!你们都是我的爷爷,我何来厚此薄彼一说?谁不知道您和白爷爷是至交,白鹿书院是几位爷爷一起创立的,何来高低之说,那些只是虚名罢了,您这么高风亮节,怎么会在乎呢?招呼不得一个一个打嘛!孟轩当然知道子渊弟弟是您的爱徒,但白爷爷是院长,那所有学生算是他的学生也没错嘛!”

这下两个老头都笑丢了眼睛,心想这小丫头嘴就是甜,会说话!

李筹沙和仇尼扎第两个人被晾在一旁有些尴尬。

他俩是刘虞手下的属官,按理来说,刘孟轩见到他俩的时间是更多的,但眼下他俩反倒像是两个多余的局外人了……

李筹沙有些郁闷,自己也没得罪这大小姐呀,那次见面不是客客气气的,这是哪儿遭大小姐记恨了。

正郁闷呢,看仇尼扎第也在看自己,心里无名火起,怒哼道:“你瞅啥?”

仇尼扎第莫名其妙就被这讨厌的家伙怼了一句,他是游牧民族出身,脾气本就直率,心里一窝火,站起来就指着李筹沙的鼻子怒斥:“瞅你咋地?”

这下俩老头愣住了,这二位抽什么风?出门吃错药了火气这么大?咋好端端地就呛起来了。

刘孟轩心中暗笑,因为父亲的原因,他对他手下那些个属官也从来没什么好脸色,现在更是乐得看戏。

“好了!成何体统!你们再吵,老夫就撂挑子不干了,诗会也就此打住吧!”刚才还笑容可掬的白佳轩转脸就拿出了一方大儒,白鹿书院院长的威严!

两人见状,哼了一声便坐下了,不再继续纠缠。

诗会是幽州太守刘焉主张办的,他俩是刘虞亲自派来帮办的,要是办砸了,他们闹不好要被问责啊,还是得以大局为重!两人心中暗道:

哼!等诗会结束了就下去削你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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