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子羽和云为衫一走,上官浅心就凉了。
她眼神惶恐看着宫尚角和宫远徵。
“宫二先生,你不能这么对我……”
宫尚角漆黑的眸看向她:“你刚才说许姑娘是无锋细作,有何证据?”
上官浅胆战心惊,声音颤抖:“没、没有……我胡乱说的。我只是想求自保。”
宫尚角却没有耐心,只是冷漠的开口:“我给你一个机会。”
上官浅眼眸一亮。
宫尚角:“供出云为衫,我保你不再痛苦,留你全尸。”
上官浅:……
她眼神灰暗下来,心中满是嘲讽:“角公子这个也叫给我机会吗?”
宫尚角面不改色:“难道你想活?”
上官浅:“如果能活下来,谁会想死呢?”
宫尚角:“可以,那就痛苦的活着吧,远徵弟弟,以后上官浅就是你的药人了。”
宫远徵脸上立刻漾起一抹大大的笑容,他眼神阴森森的看着上官浅,然后舔了舔唇:“谢谢哥……”
说完,少年立刻就去桌边端药,他执念着呢,五碗药一碗不能少。
上官浅瞳孔倏然一缩:“宫尚角…宫尚角你明明知道许娆的身份,为什么……”
“来人,割了她的舌头。”
地牢侍卫走进来,一人掰开她的嘴巴,一人从案桌上拿起剪刀,上官浅疯狂挣扎起来:“不,不是,我错了……我不是无锋的人,我是孤山派遗孤!”
宫尚角眸一闪,抬手,侍卫退下。
旁边疯笑的宫远徵瞬间皱眉,有点不开心,他想看上官浅被割舌头!
宫尚角:“孤山派?”
上官浅大喘气,连忙回应:“是…当年清风派的拙梅与我小叔叔相爱,遭到清风掌门点竹的强烈反对,为了逼孤山派交出小叔,当时已经投靠无锋的点竹带着无锋刺客,将孤山派一举灭门。”
宫尚角眼神漠然:“孤山派满门尽灭,未曾听说留下后人。”
上官浅:“我爹将我藏入密道之内,我才侥幸活了下来。后来我流落在外,无家可归,幸被上官家所救,又被抚养长大。上官家不愿意把女儿送进宫门,为了报答上官家的抚养之恩,也为了我自己,所以我冒充上官浅,替她出嫁。我立下誓言,一定要为父亲和族人报仇。那年上元夜我遇到匪徒,是你救了我,所以我萌生了进入宫门寻找依靠的计划,只有借助宫门的力量,我才可能报仇雪恨。”
宫尚角:“你为什么想杀许娆?”
上官浅眸一颤,眼神痛苦的看着他:“因为……因为我嫉妒她,我千方百计讨你的欢心,而她却轻而易举得到你的所有关注……”
宫尚角眸色冰冷:“再说。”
上官浅:……
“因为,因为我嫉妒她,我嫉妒她的美貌……”
宫尚角:“继续。”
上官浅:……
宫尚角提醒:“你为何嫉妒她的美貌?”
上官浅:“因为,因为我喜欢的人其实是徵公子,我嫉妒她被徵公子选做新娘,于是心生怨恨……”
宫远徵:……
怎么说着说着编到他身上来了?!
他一脸嫌弃的瞪着上官浅。
上官浅知道自己这番说辞正合了宫尚角的心意,于是继续说话:“我可以证明我的身份。”
宫尚角:“如何证明?”
上官浅气若游丝:“我脖子后面,有孤山派遗传的胎记。”
宫尚角薄唇微扬,漆黑的眼眸染上一分满意:“很好,等会儿你知道自己该怎么说了吗?”
上官浅点头:“知……知道。”
宫远徵有点懵:“等会儿,哥,什么意思?”
宫尚角还没开口,一位黄玉侍卫突然走进地牢:“角公子,徵公子,三位长老请你们带上上官浅姑娘去长老院议事厅。”
宫远徵瞬间恍然大悟,他咬牙切齿:“宫子羽这个孬种,他又去找长老们。”
宫尚角垂眸,眼神淡淡:“走吧,远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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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 哈哈哈哈,远徵弟弟实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