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心思百转千回,云为衫试探着说话:“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大家都不知道徵公子培育出了出云重莲,为何上官姑娘会知道?而且还去偷……”
宫子羽立马挺起胸口:“没错!”
宫远徵皱眉,看着云为衫的眼神极为不善,这个女人实在讨厌,脑子转得也太快了吧?
上官浅连忙接话:“真的是误会,我…我本来是去找许姐姐说说话的,但是走到门口却听到里面有打斗声,跑进去一看是许姐姐和一个黑衣人在打斗,两人武功深不可测,招式凶狠……”
宫子羽抓取到关键信息:“你是说许姑娘会武功?而且武功很高?”
上官浅闪躲宫远徵的死亡凝视,声音颤抖着说话:“是,她的武功特别高,那个黑衣人都不敌她。徵公子,你不是也在现场吗?”
宫子羽立马瞪向宫远徵:“宫远徵,许姑娘会武功这件事你知道吗?”
宫远徵不说话,却是突然出手朝云为衫攻来,云为衫眼眸一闪,克制着身子没动,倒是她身后的宫子羽连忙一把拉开她,抬手与宫远徵对上。
宫子羽气死了,他瞪着宫远徵:“你干什么?”
“你急什么?我又不会伤她性命。”宫远徵收回手,嗤笑着看向云为衫,“你的确是比地牢里这个蠢女人聪明多了。”
云为衫脸色微白,声音颤抖:“我…不知道徵公子在说什么。”
“我说什么你自己心知肚明,别在我面前装小白花,云为衫,上官浅之前可是承认了你也是无锋细作身份的。”
云为衫瞳孔一缩,她扭脸看向上官浅。
上官浅急忙否认:“我没有!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无锋的人,我也没有说过云姑娘是。你不要信口雌黄!”
她杏眸含恨瞪着宫远徵:“徵公子,你把我推出来不过是为了保护许姑娘!她才是无锋的细作!”
“你说许姑娘是无锋的细作,有何证据?”
冷冽低沉的嗓音倏然响起,众人回眸,宫尚角穿着一身黑衣,从暗处慢慢走近,俊美如天神的脸没有丝毫表情,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眼神幽暗盯着上官浅。
上官浅呼吸凝窒,心脏紧绷。
宫远徵眼睛一亮:“哥!”
宫尚角侧眸看向宫子羽:“子羽弟弟,角宫、徵宫的人和事,你现在还没有权利插手置喙吧?”
宫子羽脸色讪讪:“我……我不过是见你们严刑逼供……”
男人冷笑一声:“我选的新娘子,我都没有说什么,你倒是心疼起来了?”
宫子羽脸色难看:“我只是听说她可能是无名……”
“上官浅身份存疑,但不是杀害月长老的无名。”宫尚角打断他,幽暗的眸看向他旁边的云为衫:“子羽弟弟,你既想做执刃,脑子还是清醒一点,不要被有心之人利用了。”
宫子羽皱眉:“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尚角:“意思很清楚,第一,你还不是执刃,没有权利管角宫和徵宫的事情,第二,远徵说的话你不信,上官浅三言两语你却深信不疑,亲人外人孰轻孰重,谁可信谁不可信,你都不知道?如此色令智昏,你就算过了三域试炼,也守护不好宫门。”
“我……”宫子羽被说得哑口无言。
宫远徵冷笑:“你什么你?还不快滚,丢人现眼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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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酒:" 笑死,弟弟当着上官浅的面诈云为衫,上官浅:??我还有气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