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老院,议事厅。
花长老,月公子,雪长老三人坐在椅子上,宫子羽领着金繁和云为衫站在大殿中央。
见宫尚角和宫远徵背着手走进来,上官浅被侍卫一下子扔到地上,模样凄惨,宫子羽眼神‘嫉恶如仇’。
一旁的云为衫看到上官浅的惨状,心脏不免一抖。
宫尚角目光直视前方:“不知三位长老深夜找我前来,有何要事?”
花长老开口:“尚角啊,听说你们把上官姑娘抓进了地牢,她可是犯了什么事?”
宫尚角冷戾的眸光看向他,花长老在他这样的眼神注视下难免心中胆寒,顿了顿,他稳住心神继续说话:“可是她的身份存在什么问题?”
宫尚角淡淡开口:“上官浅并非上官家的小姐。”
此话一出,殿内一片寂静,云为衫脸色蓦然煞白,交握在身前的手紧紧扣在一起,有些慌了神。她没有想到,上官浅之前信誓旦旦的说自己是上官家的小姐,这个身份竟然是假的。
雪长老:“那她是谁?是无锋的细作吗?她可是杀害月长老的无名?”
宫尚角:“我正在审问,几位长老就把我们叫来了。”
花长老和雪长老顿时脸色一讪,有些心虚。
宫尚角漆黑的眼眸不动声色的将他们二人的脸色尽收眼底,再看一旁仰着脸恃宠而骄的宫子羽,心中一片薄凉。
坐在中间清风霁月一般的月公子蓦然开口:“上官浅姑娘,你是谁?为何被角公子和徵公子抓进地牢?”
这倒是个聪明人,不做无谓的纠缠,直接点进主题问上官浅。
上官浅抬起头,泪眼朦胧说话:“我…我是孤山派后人。”
闻言,殿上众人的表情果真一瞬间变得惊愕。
花长老甚至站了起来:“你是孤山派后人?”
“是。”上官浅可怜兮兮的将刚才在地牢里和宫尚角说的话又重新复述了一遍。
宫子羽神情怜惜:“原来上官姑娘也是一个可怜人……”
宫远徵嗤笑一声:“不愧是宫门最怜香惜玉的羽公子,不如你把这个可怜人一并收了吧?”
宫子羽面红耳赤,他看一眼旁边的云为衫,怒怼宫远徵:“你胡说什么?!上官姑娘是宫尚角选的新娘子。”
“从今天开始,她不是了。”宫尚角声音淡漠,但却掷地有声。
殿内众人立刻皱眉。
花长老:“尚角啊,你这是什么意思?”
宫尚角俊脸冷峻:“上官浅姑娘对我无情,我对她这样心思歹毒的女子也无意,所以我与她的婚事就此作罢。”
雪长老:“为何突然如此?尚角,婚姻大事不可儿戏,而且上官浅姑娘还是孤山派遗孤,当年孤山派被无锋灭门一事我们宫门没有施以援手,现在孤山派只剩她一个姑娘……”
听到这个话,趴在地上的上官浅眼眶猩红,满眼都是恨意,她死死地咬着牙齿,才忍住了心中的暴戾。
宫远徵冷笑一声:“前人作孽,却要后人补救,我哥说不喜欢就不喜欢,说不要就不要,难不成你们要强迫他娶了这个假上官浅吗?”
花长老和雪长老顿时脸色难看。
宫子羽怒喝:“宫远徵,这是你对长老们该有的态度吗?”
宫远徵冷笑。
宫尚角:“远徵弟弟,不可对长老们无礼。”
宫远徵瘪嘴,气闷的敛眉不说话。
月公子:“解除婚约,总要有缘由,角公子,可否说说你为何要解除婚约?
——————
清酒:" 别问还更不更,更!至少还有1更。我很想赶紧创亖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