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测试成绩出来，理科第一毫无悬念，但是文科第一易主舒俞。
邹铭得知以后气愤地在三人群里发牢骚，“你们俩怎么回事？背着我偷偷学习。”
“也太不够意思了吧，你俩都考第一，显得我很没面子啊。”
“有两个第一当朋友还不够面子？”江衍问。
这次考试成绩刚发下来就在年级里传疯了。
大家都知道舒俞江衍走得近，很多人猜测他们的关系，但当事人一点都没透露，神秘感十足，结果这次俩人分别霸占文理科第一，太酷了。
他们还真是闷声干大事，并且让人有一种磕到了的感觉。
周日下午，学校没课。
舒俞和江衍邹铭一起去图书馆自习，其实也是为了帮邹铭补补课。
毕竟他转来一中的目的就是为了提高成绩，但现在始终没有起色，另外两个人也没打算袖手旁观，秉着互帮互助的原则，帮他补补课。
舒俞来得有点晚了，江衍和邹铭早就到了，提前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占好了位置。
最近又降温了，她来的时候还多拿了一条围巾裹着。
进入图书馆，她放轻了脚步声，周围有很多在学习或者看书的人。
江衍和邹铭坐对面。
江衍在看数学压轴题，指尖旋转着一支水笔，目光落在练习册上，他只写关键的思路步骤，遇到复杂的计算量也会在草稿纸上演算一下，确保正确率，其余的直接跳过。
而他对面的邹铭，看上去就不那么轻松了，他手里握着一只笔，不知道在草稿纸上划拉什么，一边抓耳挠腮，一边冥思苦想。
“还有一分钟。”江衍看了眼手机屏幕，淡声提醒。
“知道了，别催我，正想着呢。”邹铭耷拉着一张脸，像个苦瓜一样。
舒俞走过去，江衍抬头看见来人，将自己旁边的椅子拉开，又把桌上的一杯热奶茶推到她面前，“刚给你点的。”
舒俞过来的一路上，手也冰凉，她是个怕冷的人，这会儿手冻得有点僵，她捧着奶茶暖着手指掌心。
舒俞坐下后也拿出了自己的复习资料，询问江衍关于邹铭的情况，“怎么样了？”
“限时训练快到时间了，错一题罚同类题型五道。”
“五题会不会有点多？”
“多做点题他就能找着解题规律了。”
“那行。”
江衍再次按亮手机屏幕，“时间到。”
他伸手拿走邹铭做得卷子，找了只红笔，不打勾，只圈错的地方。
没一会儿，红叉叉醒目的一大片。
“看来很惨烈啊。”舒俞瞄了一眼。
“看着办吧。”江衍手指轻点桌面。
若是平常，邹铭觉得无所谓，但是现在江衍坐在他面前，像个老师一样，莫名给他带来了压力。
“我先给你讲一遍。”
“行。”
过了半个小时。
“听明白了吗？”江衍喝了口水，休息了一下问。
“听……明白了。”邹铭底气不是很足。
“那你再给我讲一遍。”江衍靠着椅背，半眯着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