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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没有百草萃,点竹又怎会解了毒?”
宫尚角的脸色越来越沉,没有再往下问,站起身来,甩了甩袖子,就大步地离开了审问室。
那个刺客已然死了,是如何带出的百草萃。
此人定是将百草萃放在了身上,为何宫门中的侍卫却没有发现,宫门中出了异心人,此事得告知执刃与长老们。
宫尚角扬长而去,宫远徵的脸色也冷得吓人。
百草萃一向出自徵宫,徵宫对于每一份药物的去向都记录在册,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带走百草萃的人……
除了宫门中人,再无他人!
冷冷地瞥了眼地上的上官浅一眼,便吩咐身边的侍卫,“好好看着这两人,除了执刃和我哥,谁也不许放进来。”
“听徵公子吩咐。”
宫远徵冷哼一声,迈步离开。
千万别让他发现是谁在吃里扒外,动摇宫门百年来打下的根基,否则,他宫远徵定叫此人生不如死。
敢从徵宫偷东西,真是活腻了。
审问室里再次只剩下一晕一跪的两位无锋刺客。
早已清醒的云为衫,此时心中怒火滔天。
听从方才所闻,那位被挂在城墙上震慑无锋的无锋刺客,明显就是她的义妹,云雀。
云雀果然是死在了宫门中人的手里。
后山月公子?
云为衫按捺住心中的滔天恨意,若云雀真是死在月公子的手里,哪怕豁出去这条命来,她也要叫他为云雀陪葬。
“偷听这么久,还没有听够吗?”
上官浅垂首出声。
云为衫睁开眼睛,也不去瞧她那副狼狈模样,“你看上去似乎很不好。”
上官浅轻轻动了动手指,一股钻心的疼立刻蔓延,“你可真是废物,自己落了网,还牵连到我。”
云为衫淡淡地开口:“我可没有供出你来。”
“哼。”上官浅讥笑道:“凭着我孤山派的身份,或许还能留下一条命来,但你就不一定了。”
“是吗,那恭喜你了。”
云为衫风轻云淡地回话,直让上官浅自讨没趣。
两人同处一个空间,谁也没再理会谁。
宫远徵急匆匆地在徵宫搜查叛徒,闹哄哄了一整天,才查出来一个被宫唤羽收买的贾管事。
他恼怒不已,自己的人竟背叛自己。
毫不留情地将人送去角宫,给宫尚角盘问,便愤愤然地躲在书房里生着闷气。
端着一碗热气腾腾的糖水的淳于意,直接忽略掉守在门外的下人,推开书房的门,走了进去。
“你这是做什么呢,这么好的纸,竟都被你撕了满地,这多可惜,你不要还不如送给我呢。”
宫远徵停下手中的动作,将一叠宣纸好好地放回了桌上,闷闷道:“我就是生气,一时没注意。”
淳于意弹了弹他辫子上挂着的小铃铛,“有人气你,杀了就是,何必为难自己,闹得满肚子怨气不好发泄。”
推了推糖水碗,劝道:“喝一些?这可是我做的呢。”
宫远徵抬起眼皮,捏起勺子尝了尝,“真好喝,你尝过了么?”淳于意点头,“我做的当然是得让我先喝。”
甜滋滋的糖水一入口,仿佛甜到了心里头。
他心中郁气一散,终于恢复了笑脸,伸手探了探她手上的温度,又皱眉道:“这屋子里碳火这么足,你手为何还这么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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