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轻蔑地看了眼十分狼狈的上官浅,便抬起脚坐回了宫尚角身边,将玉佩放在了他面前的桌案上。
“你说这玉佩是我哥落在你那儿的,证据呢?”
上官浅眼眶含泪,定定地望着神色淡漠的宫尚角,“角公子,你可还记得四年前你顺手救过的一位女子?”
宫尚角挑眉:“所以无锋在四年前就打我主意了?”
上官浅眼中尽是难以置信:“角公子,我……”
宫远徵嗤笑道:“少在我们面前装模作样,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都挡不住你是无锋刺客的真相。”
上官浅心中暗恨,果然!云为衫果然说了!
“我乃清清白白的上官府嫡女,从始至终都待在上官府中生活,我怎么可能会是无锋的人?”
宫尚角不置可否,“你是不是无锋的人,云为衫说了不算,你说的也不算……”指尖敲了敲眼前的玉佩,勾了勾嘴角,“关上半个月,看你有没有中半月之蝇就能知道了。”
宫远徵皱眉:“哥,这件事得尽快查清才是。”
宫尚角颔首,这件事确实不好拖下去,虫子都已经抓出来了,再拖延时间,谁知道无锋还有没有后续动作。
他点头示意,宫远徵接收到信号,嘴边翘起一丝阴狠的意味来,起身走到一旁摆放着各种刑具的墙前挑挑拣拣。
“你说,该给你用哪一种刑具比较好呢?”
上官浅含泪摇头:“我真的不是……”
宫远徵意味不明地笑笑,随意地抽出了一个刑具,不由惊讶了一番:“真不错,是拶指呢。”
上官浅的脸色瞬间煞白,都说十指连心,拶刑乃酷刑之一,这般刑罚可未必比半月之蝇好熬过去。
“徵公子,我真的不是无锋刺客,你饶了我,这都是云为衫为了脱罪诬陷于我的!”
宫尚角轻笑出声:“谁告诉你是云为衫暴露的你?”
上官浅微怔,难道云为衫并没有暴露她?!如果不是云为衫,宫门又是如何知道她的底细的?
莫名被冤枉的云为衫直喊委屈,该不该说的她都说了,唯独关于上官浅的事,她一样都未曾透露。
宫远徵慢悠悠地展开刑具,蹲在她的面前,“真的什么也不说么,这么漂亮的一双手,等下可就废了。”
上官浅被两个侍卫狠狠压着双手,拶指越凑越近,慢慢将她的十根手指都夹在其中,她心中一慌,忙喊道:
“我可以说!但我有一个要求,我必须要知道,你们到底是怎么怀疑到我身上的!”
宫远徵对此不予理会,自顾自地拉紧刑具,一声刺耳的尖叫在众人耳边响起,“啊——好疼!”
“这就疼了?那你得忍忍,待会只会更疼。”
手中的动作越发用力,上官浅满头都是冷汗,身上月白色的衣裳在她的挣扎中,蹭满了地上的湿泥,很是狼狈。
“我、真的不是无锋的人……”上官浅声音细弱,只觉得手上的痛感渐渐蔓延到全身,“我是孤山派、遗孤!”
宫远徵一阵错愕,手中动作不由停顿,转头看向若有所思的宫尚角,“哥,她这话不太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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