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门戒严了好几日,云为衫也一直被关在审问室里,什么风声都没有传出来。
上官浅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这两天,自己的心跳的厉害,可又一直找不出原因来。
如今宫门戒严,她也出不去女客院落,找不到机会与宫二先生接触,更是没法偷溜出去与无锋传信。
云为衫如今被宫门抓住,她也有些害怕对方会将她供出来,毕竟有半月之蝇在,无锋也不会派人救云为衫,谁知道云为衫会不会破罐子破摔,将她也拉下马。
思及此,上官浅心中更是慌乱。
她不怕被宫门发现,她只怕来不及拿到无量流火就会被无锋发现自己的目的,将自己灭口。
或许真是说什么来什么,正当她在考虑要不要入夜的时候去杀了云为衫,就有人撞开了她的房门。
“把她拿下带走!”
上官浅强自镇定,一脸无辜弱小地说:“你们这是想要做什么,我上官家可不是吃素的。”
围在门口的侍卫讥笑道:“我们宫门还真想知道知道,上官府到底是吃了多少荤食,才会送女儿去做刺客。”
上官浅面露不解:“上官府绝不会投靠无锋!”
几位侍卫嗤笑出声,也不再与她耍嘴皮子,几人往屋里一进,就要拿了上官浅,压去审问室与云为衫作伴。
上官浅柔弱地挣扎了一下,随即恼怒道:“谁敢碰我!我要见宫二先生!让我见宫二先生!”
带头的黄玉侍卫停下脚步,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就见她挥舞着一块玉佩一直叫喊不停。
“你挣扎什么,宫二先生正在审问室等你呢。”
见这些人油盐不进,上官浅暗自咬牙。
该死的云为衫,自己活不了,也要拉着她陪葬,她上官浅可有什么地方对不起她过!
等她被带到了审问室,就见一脸苍白的云为衫被锁住,垂着头昏迷不醒,也不知是不是已经死了。
她有些害怕地退了一步,又被身后的人,狠狠往前一推,她脚步趔趄,跌在了另一边锁链旁边。
一声嘲笑传进了她的耳朵里,上官浅猛地抬头,向着审问室角落望过去,瞬间灵光一闪。
“宫二先生!你可还记得我?”
宫尚角坐在座椅上,皱着眉望过去,在她身上扫了一圈,并未感觉到熟悉,记忆中也没有这个人的身影。
上官浅十分惊喜,连忙展开手心,露出手中的玉佩,展示给宫尚角看,“宫二先生,你可认得这块玉佩?”
宫尚角眉宇微凝,复又展开,“认得又如何,不认得又如何?”
上官浅的心直往下坠:“角公子,你不记得了吗,这块玉佩是你的,是你落在我这儿的!”
坐在一旁看笑话的宫远徵连忙起身,走到她面前,俯身快速将玉佩从她手中抢走,举起来在灯光下细看。
“哥哥,这确实是你几年前丢失的那块玉佩。”
宫尚角不疾不徐道:“丢了的东西就是丢了,就算找回来了,也不再拥有曾经的意义,没有找回来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