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不用管,要不是这个该死的女人隐瞒我的身份,我早就回到府中与你相聚了。”萧以诚厌恶的看着余柔。
此时眼中再也没有了往日的情情爱爱,果然外面的女人都不可靠,什么善良、单纯都是装的。
要不是这个疯女人,他现在怎么会毁容,怎么会受伤,更不会失去男人最宝贵的东西。
“萧以诚,你个死渣男,要不是我救了你,你早就死了,还能活到现在?之前还口口声声说爱我要八抬大轿迎娶我,现在就这副嘴脸,我真是看不起你。”
萧以诚恨她,她就不恨这个死渣男了吗?都是丑八怪,凭什么萧以诚就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
“什么??”
“你……你……们,你们竟然……呜呜呜呜,萧以诚我替你在府中照顾母亲,还将府中打理得井井有条,知道你死去的消息后,差点随你而去,而你就是这样对我的?呜呜呜……”
萧以诚……
阴狠的瞪了余柔一眼。
转过头努力扯出一个难看的笑容伸着爪子拉蓝云:“夫人,你听我说,我受伤失去了记忆,所以很多东西记不得了,都是这个女人勾引我的,我……”
“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你这个负心汉,狗渣男,黑心肝的玩意儿,我恨你,我恨你……”
蓝云疯狂摇着脑袋,小拳拳密密麻麻的捶着萧以诚。
“夫人,我……”
“我不听,我不听……”
萧以诚……
老子快要被你捶死了。
他已经感受到了嗓子里的腥甜,萧以诚很想知道失忆前的自己是咋想的,怎么就娶了这么个大力女。
蓝云化身大力嘤嘤怪,拳脚相加,完全不给萧以诚继续说话的机会,邦邦的继续捶。
“啊!啊!啊!你……。”
“你什么你,我打死你,让你背叛我,你个死渣男负心汉。”
随便卷了一团布塞进对方嘴里,继续打,没一会儿就被打得口吐鲜血晕倒在地上。
蓝云活动活动手腕转头冲躲到墙角的余柔自以为温柔的一笑:“躲那么远做什么?我又不会吃人。”
余柔想哭……
你是不会吃人,但你会揍人啊!
余柔的脑子里面闪过什么,只是太快了没有抓住,她总有一种见过蓝云的感觉,但细想又觉得不可能。
“行了,给我过来把他背上,不是要出去吗?我们现在就走。”
“我?背他?有没有搞错?”余柔怀疑的指了指自己。
“不是你,难道还是我吗?不然你别出去,我带他走。”废话真多,蓝云两巴掌甩了过去,果然声控不管用,得手控。
一盏茶后……
无人的路上,余柔大喘着气,摇摇晃晃的背着死猪一样的萧以诚,与其说背,不如说是拖着更准确一点。
因为太高,萧以诚的脚以一种奇怪的方式在地上拖着
啪~“给我走快点,磨磨蹭蹭的,再磨叽下去什么时候才到。”
蓝云一鞭子甩了过去,别说,这鞭子还真不错,难怪客栈那胖子用得不错呢,顺手就薅了过来。
“别打了,我走我走,还不行吗?”余柔吃痛,咬着牙继续前进,这辈子上辈子都没这么憋屈过。
走了大半夜,终于到了目的地,一个很偏很偏并无人居住的小房子,蜘蛛网都积了老厚。
累成狗的余柔毫不客气的把萧以诚丢在地上,萧以诚的脑瓜子刚好砰一下砸在一个石头上,但是她累得懒得管,大字型躺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
对方都不管,蓝云更是懒得管了,这种人命大得很,反正暂时死不了就行。
“快点起来,给我打扫干净,以后我们就住在这里了。”
“嘶~能不能歇会儿?我都快累死了,还打扫个毛啊?”情绪上头,余柔大声的吼了出来,丝毫没想过后果。
“还敢顶嘴,活不耐烦了。”
蓝云啪啪啪的又给了对方几鞭子,直打得余柔跳脚连忙起来动手收拾,心里头把蓝云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遍。
月光下,她忙得像一个陀螺,可怜兮兮道:“这位夫人,我虽然救了你的相公,但我跟他真的没有什么别的关系,你就放了我吧!我走得远远的,以后你们好好过日子,我坚决不会打扰你们的。”
“啊!啊啊!”
“废话真多,你救没救他我不管,但你是我救出来的,那就得听我的,想走?明确告诉你,那是不可能的。”
完全不给人继续放屁的机会,直接鞭子伺候,上一世那么相爱这一世就要锁死,永远也别想分开。
大半夜过去,月儿隐去了身影,蓝云这才将人一脚踹出房门,回屋休息。
累到虚脱的余柔眼皮子耷拉,想跑路的念头刚闪过,就困得闭上了眼。
可是闭眼没多久就感觉身上火辣辣得疼,她迷迷糊糊的张口就骂:“谁啊?哪个鲨臂打老子,我#%&……”
“太阳都晒屁股了,还不起来伺候本夫人,你怎么做人小妾的,懒成这样,不打你打谁。”
蓝云睡了一觉起来发现已经大中午了,屋子外两个小叉叉还东一个西一个的躺着没有任何醒来的迹象,还得她亲自叫人。
天亮了吗?余柔揉揉眼睛,这才觉得有些刺眼,昨晚上太累了,她就觉得才一闭眼一睁眼就天亮了。
宕机的脑子这会儿也清醒了一些,却让她的脸一下爆红起来,也不知道是怒的还是羞的。
完全忘记昨晚上的经历,对蓝云大吼道:“你才是妾,你全家都是妾,真是封建,都什么年代了,还搞那一套三妻四妾,你乐意当我可不乐意。”
啪啪啪~
回应她的继续是鞭子,不乐意当还生了三崽崽,确实不乐意,这不,直接把原主搞死了。
“啊啊啊!!你个变态的老女人,有话不能好好说吗?非要打人。”
“给我滚起来,我说你是你就是,还顶撞主母,罪加一等,受死吧小叉叉。”
噼里啪啦,无论余柔滚到哪里,鞭子就跟到哪里,薄薄的外衫很快渗出了新鲜的血液。
昨晚上的记忆再次浮现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