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恶。
如果阿渊没赶到,她难以想象接下来的结局······
“在查了。”
他不会放过那些个玩意儿。
把主意打到挽儿头上。
真是该死。
白挽儿捏起小拳头在柔软的被子上狠狠地捶了捶,发泄般的。
下一刻,像是想到什么,“阿渊,我昨天晚上有没有被他····被他们····”
小姑娘还是不放心地问出口。
她记得那个纹着大花臂的男人压在她身上,扯她衣服,还想去亲她····
“挽儿放心,没有·····”
“只有我。”
小姑娘不禁逗,脸唰的一下又红了,“不要了···我吃饱了····”
白挽儿推开还剩小半碗的粥,她真的喝不下了。
司寂渊拿起手帕给小姑娘擦嘴。
又拿起旁边的药丸和玻璃水杯递给小姑娘,“挽儿,把这个吃了。”
“好。”小姑娘问都没问,拿起药丸就吃。
药丸有些苦,小姑娘瘪了瘪小嘴,还是一口气把药丸吞下去。
看着小姑娘没有戒备全身心信赖的样子,司寂渊摸了摸小姑娘额头。
“下次不会了。”
下次不会再让挽儿吃这种药。
昨晚没做措施。
陆林森说中了药的孩子不能要。
挽儿现在还小。
他也不想让挽儿那么早就怀孕。
白挽儿听得云里雾里,乖乖把水杯递给司寂渊。
“阿渊,你昨晚是怎么找到我的?”
那个地方应该很偏僻。
虽然被砸晕了,她还是有点记忆。
“公司门口的监控拍到了。”
一路的摄像头都拍到了,查的很快。
“原来是这样。”
司寂渊拉开床头抽屉,取出海洋之心,“怎么又忘记戴了?”
下次如果没有海洋之心,他不能保证第一时间找到小姑娘。
白挽儿拍了拍小脑袋,“诶呀····换衣服的时候忘记了,阿渊快给我戴上!”
小姑娘乖乖认错。
不知道为什么阿渊非要那么执着让她戴这条项链。
但还是乖乖戴上。
不然阿渊能想出一千种方法“折磨”她!
司寂渊给白挽儿戴好项链,把小姑娘一头栗色波浪卷从项链下理出来。
司寂渊:“挽儿,起来擦药。”
白挽儿刚把枕头放平,准备躺下,“擦什么药啊?”
“我没有生病啊!”
“不是说疼?”
他没控制住力度,小姑娘昨晚一直喊疼。
他也只当小姑娘娇气,把小姑娘所有的呜咽吞进腹中。
凌晨给小姑娘洗澡的时候,才发现都肿了。
他家宝贝也真是娇气。
小哭包一个。
疼了喊哭。
舒服了也哭。
直到司寂渊掀起白挽儿睡裙。
小姑娘才知道这药是干什么的?
“不···不用了····我自己来。”
“挽儿还知道害羞?还有哪里我没看过?”
“嗯?”男人声线蛊惑。
“我···我就自己来。”
“你看得见?别动了,乖乖躺好。”
白挽儿认命般地捂着脸躺好,身下凉凉的触感传来。
很舒服。
好像没那么痛了。
司寂渊洗了手,端着餐盘准备出门。
“阿渊····你要不要再陪我躺一会儿?”
“你看,你黑眼圈都出来了。”
白挽儿揉了揉司寂渊眼底下的青紫。
“去书房处理点事,挽儿先睡。”
“好吧。”
司寂渊帮小姑娘盖好被子,把房间内温度调高几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