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动剧烈的黑色古斯特终于回归平静。
车厢地毯上散落了一地的衣物。
撕碎的白色的蕾丝边bra随意搭在男人的黑色西裤上。
黑色的皮质座椅上还有点点红痕,痕迹已经没有那么明显。
男人喘着粗气,一脸的餍足气息,狭长的眼尾处还有未散去的浓重情潮。
指腹在小姑娘红肿的樱唇上微微摩挲。
司寂渊清理好车内的一片狼藉。
擦了擦白挽儿汗湿的额头,把地上的衣物捡起来一件一件给小姑娘穿好。
车后座的男人按下车窗,阵阵凉风透进车内。
待车内的旖旎气息散去后,男人拨通电话,“回来。”
朔风靠在树下抱着腿哈欠连连,一个电话被惊醒。
“来了三少!”
地上满满的一包抽光的烟头。
朔风往身上喷了喷香水。
原地转了几圈。
确定身上再闻不到烟味后才向黑色古斯特的方向跑去。
朔风看了眼时间。
两个小时零八分。
真····
·········
车后座的小姑娘疲累地靠在男人臂弯里。
在男人宽大外套的包裹下,隐隐约约可见锁骨处的暧昧红痕。
白皙的小腿上搭在男人腿上,透着贝壳粉的脚趾微微蜷缩。
朔风没敢去看车镜,“三少,现在去哪里?”
司寂渊捏了捏小姑娘小手,“回云景帝宫。”
车子一路飞驰进云景帝宫。
司寂渊小心翼翼抱着小姑娘下车。
回到主卧后。
刚把小姑娘放在床上,小姑娘迷迷糊糊地又扑上去,“唔·····不要走····”
“求求你····不要走····”
白挽儿小手牢牢圈着男人的脖子。
吐出的温热气息让男人刚消停的欲火再次重燃。
该死的。
这是被下了多少药?!
司寂渊暗骂一声。
随后又是一室旖旎········
········
沙发、落地窗、浴室、大床······
凌晨四点。
一切终于回归平静。
早上。
白挽儿悠悠转醒。
身上像被车辙碾过,手指头累的抬不起来。
昨天晚上,好像是阿渊把她救回来的。
她和阿渊好像····
白挽儿低头看了看身上,换了一套米色的吊带睡衣。
露出的胳膊上都是咬痕和红色的吻痕。
身上也很清爽,没有黏腻的感觉,是阿渊给她洗过澡了吗?
“醒了。”男人的声音从浴室门口传出。
司寂渊围着一条浴巾从浴室门外出来,身上滴着水珠。
敞开的精壮胸膛处有一条条抓痕。
白挽儿羞红了脸。
那是她干的吗?
呜呜呜呜·········
她羞死了。
没脸见人了。
“挽儿。”
男人走到床边坐下,捏了捏小姑娘小脸。
“阿渊,你怎···怎么不多睡一会?”白挽儿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些什么。
随便想了一句问出口。
“不早了,已经下午两点了。”
“而且,再睡下去,我怕我把持不住。”
白挽儿的耳垂通红,脸热得离谱,“我····我好困,还要再睡一会······”
她没说谎,她还是有点困。
昨晚不知道折腾到几点。
隐隐约约记得,昨晚好像换了很多个地方。
好像···
还有····
白挽儿朝着落地窗看去,落地窗上还清晰可见凌乱的手印。
小姑娘迅速撇过头去,把头埋进被窝里。
这么一动下去。
身体的某个部位钻心地疼。
“挽儿,出来,吃点东西再睡。”司寂渊让人端了菌菇虾仁粥上来。
“我不要。”
她没脸见人了。
“乖·····”小姑娘被男人从被窝里扯出来。
白挽儿端着碗就要喝,小手有点端不稳,精致的小瓷碗在小姑娘手里摇摇晃晃的。
被男人一把抢过去,“我喂你。”
“不用了····我自己来。”
司寂渊:“还有力气?乖乖张嘴。”
这是什么虎狼之词?
小姑娘没再争辩,乖乖张嘴。
“昨晚的事还记得多少?”司寂渊随意问着。
白挽儿咬了一口虾仁,“一···一点点。”
司寂渊勾唇,“一点点是多少,挽儿不会是想赖账?我可记得很清楚,要不要提醒挽儿?”
“我····我说什么了?”白挽儿问出口。
她昨晚不会是说了什么豪言壮语吧??
“挽儿说。”
“下次你要在上面。”司寂渊一字一句说道。
“上面?”白挽儿疑惑地看着司寂渊。
什么上面?
想了半天才知道司寂渊说的上面是什么。
臭流氓。
就知道欺负她。
小姑娘气鼓鼓地喝着粥,咬着勺子。
司寂渊一勺一勺喂着小姑娘。
他家挽儿害羞了。
“阿渊,你昨天吃到小饼干了吗?”
她让前台转交给阿渊的。
司寂渊想起昨天小姑娘是特地过去给他送甜点的。
还被不长眼的玩意儿拦住了。
小姑娘期待着看着他。
司寂渊:“吃到了,很好吃。”
“好吃就好,那我下次还要给阿渊做!”
司寂渊应了一声,“好。”
他家挽儿最是心软,吃了闭门羹也绝口不提。
连告状都不会。
他是摆设吗?!
“阿渊····你知道昨天绑架我的是谁?”
还要拍下她那种视频。